钱晚晚的反抗在季云峰看来,无疑就是在给他助兴。
男人吗,爱好都是一样的。
劝妓从良、逼良为娼,前者很有成就感,后者更有。
而他此时就是在干一件伟大的事情。
宋音那个尤物弄不到手,弄这么一个小雏菊玩玩也一样。
钱晚晚长得不算最好的,身材也没前凸后翘,但是那股子单纯的劲儿,莫名的就很让人上头。
季云峰盯她很久了,一直没机会下手,这次总算能尝尝鲜了。
钱晚晚衣服已经被他撕的破破烂烂,绝望屈辱让她渐渐麻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羊入虎口,怎么挣扎都没用!
这一刻她想到了离开家来南城的那一天,她母亲站在火车站拉着她的手,哭成了泪人。
“晚晚,无论如何,都要记得,家是你永远的后盾。”
时间定格在了那一天,几年没回家了,钱晚晚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拼命的拍戏,没日没夜的磨炼演技,最终也逃不出这个圈里的规则。
“小晚晚,跟了哥哥,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季云峰说着油腻腻的话,见钱晚晚放弃了反抗,更加的肆无忌惮,皮带一解,就要冲进去,也是同一时间。
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宋音神情微敛缓步走了进来。
在看见屋中的一切后,眼眸眯了眯,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季云峰就是一顿拍。
季云峰整个人都是懵的,下意识的就去挡脸。
宋音冷笑,“你还要脸呢?”
“宋音!”
事发突然,季云峰还没看清楚来人,就捂住了脸。
这会儿听见熟悉的声音,愤怒的拿下了手,厉声吼道。
宋音一边拿着手机继续录视频,一边不悦的堵了堵自己的耳朵,不耐烦的道。
“吵死了。”
季云峰根本不将宋音放在眼里,上前就要去扯她手里的手机,结果刚伸出手,就被宋音一脚踹在了膝盖上。
整个人往前扑去,没扑倒宋音,直接摔在了地上,来了个狗吃屎。
“宋音!”
季云峰咬牙切齿,撑起了身体,怒瞪着宋音。
宋音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一勾,将门关上,也隔绝了里面和外面的一切。
屋中只有三个人,钱晚晚正一脸惶恐的捂着胸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而季云峰好不容易撑起的身体,又被宋音一脚踩了下去。
宋音高跟鞋狠狠踩着他的后背,让季云峰根本动弹不得。
季云峰整个人都要疯了,疯狂的舞动着自己的双手,嘴里威胁咒骂,一个都没少。
“你给我滚开,宋音,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谁给你的胆子,敢他妈的碰老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你个万人骑的贱货!”
宋音眉头轻挑,并没有半点的怒气,平铺直述道。
“那你现在弄死我啊,我给你一次机会,别光说不做,弄死了,我敬你是条好汉,要是弄不死的话……”
宋音缓缓将脚抬起,慢慢蹲在了季云峰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
“那可就换成你死了。”
说完,嘴角轻挑,亦魅亦邪,让人生出寒意。
季云峰见自己没了束缚,抬手就要去薅宋音的头发。
虽然他不知道宋音是以前就这么邪门,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但是在他心里,在邪门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过是趁着自己没有防备才得了手。
他就不信他一米八大个,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弄不过宋音一个小丫头片子!
结果手刚伸出去,宋音一只手就劈了过来,直接打在了他的手筋上,没什么太大的伤害,就是疼的要命。
季云峰捂着自己的手,一张脸疼的扭曲,颤颤巍巍指向宋音,想要说点什么,可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先道歉。”
宋音站了起来,冷冷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季云峰还是不信邪,手上的疼缓和了一些,随手拿起旁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冲着宋音的脖子就勒了过去。
当人愤怒到极点的时候,根本不管对方是怎么回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出气,我要弄死对方。
尤其季云峰这种身份的人,虽然比不上李基阳家世那么好,但是也是在南城欺行霸市的主儿,否则怎么可能硬上了那么多女明星,最后什么事都没有。
这季家和李家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背景。
所以弄死个人,根本都不担心,自然有人给他处理。
只是一切注定不能随他所愿!
宋音一把握住他手里的布条,转手像是变戏法一样,将季云峰的手捆在了一起,转身拖着他就往窗户那边走。
季云峰只当宋音是个小姑娘,直到他半跑半被拖着走,才意识到他好像不是宋音的对手。
只是即使这样,依旧维持男人的尊严。
他就不信宋音敢对他做什么!
宋音一把将窗户推开,淡淡斜睨了一眼身后的人。
季云峰还在垂死挣扎,依旧嘴硬的继续威胁着宋音。
“我告诉你,贱人,你在不松开,我肯定让你好看,我今天要是不死,我就弄死你!”
这想法和她不谋而合啊!
宋音嘴角轻挑,不错,挺有出息的嘛。
下一秒一把将季云峰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季云峰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看了看大敞的窗户,眼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
等到他整个人被推下窗户的时候,疑惑变成了惶恐。
他双手紧紧握着捆绑着的布条,而布条的另一头则是被宋音握在手里。
季云峰感觉风划过他的脸颊,那种感觉刺激的让他直接尿了裤子。
这里是三楼,虽然摔下去不至于血肉模糊,但是残废基本是确定了。
季云峰直接疯了,扯着嗓子大喊救命。
可是这个季节,大家都关着窗户吹空调,隔音做的这么好,谁也没听见他的杀猪声。
钱晚晚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撑起身体叫着宋音的名字。
“音音,你不要这么做,这么做犯法的啊,他可是季云峰,你这么做,不行的啊!”
宋音不以为然,“我做什么了,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我撞见,为了掩盖自己出现在这里的事实,跳窗逃跑,不想摔断了某些部位,不合理吗?”
说完又垂头看了看窗外的人,询问道,“季总觉得合理吗?”
宋音鲜少用这种软软的声音说话,不过季云峰却感觉不到半点被单独对待的乐趣。
只觉得是阎王爷在耳边问他,你到底死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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