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往青雕庄的途中,许佳云突奇想,决定还是先去一趟西芒县城。
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想着要到西芒县城去呢?原来她是打算去看看那个亲戚......家里......存放的那笔巨款啊!只有亲眼所见了之后心里才会觉得踏实,才会有一种满足感。由于她使出了女孩子那种特有的本领------撒娇!这是所有的男人都无法抵挡的级大杀器,不一会儿,罗云霄等人便全部乖乖的举手投降,跟随这个小作女一同转头往县城方向而去。
当他们来到西芒县城中,就现城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往常相对热闹的大街上此刻显得是冷冷清清,异常诡谲。大白天的竟然看不见几个路人。一众人带着满满的疑惑之情,来到了许佳云那个西芒县亲戚的府第前,眼中看到的是一片狼藉,残败不堪。可想而知,只有遭受到了抢掠和洗劫,才会形成这样不堪的局面。
许佳云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的完蛋了。那三万五千两银子看样子是保不住了。”接着她更是怒从心头起:“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瞎了他的狗眼!”其实,这句话明显是有问题的。既然不长眼,又何来狗眼这一说呢?那么若是没长狗眼,哪里还会有瞎了这种情况呀?分明是逻辑性的错误啊!
许佳云正在怒火狂烧之中而无法自拔,哪里还会管它什么问题也好,错误也罢。她自顾自地心中恶骂着:“假如让姑奶奶知道是哪个混账干的,定叫他瞎了的狗眼再瞎一回。噢!不!让他瞎十回!一百回,一千回,一万回!让他永生永世睁不了眼。并且要他加倍奉还姑奶奶的银两。要他十倍,百倍,千倍奉还。算了算了,看来太多他也拿不出的,就十倍好了。”她到好,别的先不想,直接就算计人家的银子,刹那间,已经将那三万五千两银子转眼间就变成三十五万两了。乖乖里个冬冬啊!这小丫头可真是会算计,未曾谋面,让人家已经倾家荡产了。
正如许佳云看到和想象的一样。包括她这户亲戚的家,在整个西芒县城的二十几家富裕家族全部都被一个叫着阴阳堡的强盗组织给洗劫了,几乎被抢的十室九空,而且家家都有人遭到了他们无情的残杀。
许佳云的这户亲戚家里损失尤为惨重。不但被抢的家徒四壁,鲜有完物。还相当凄惨地搭进去了七,八条人的性命,其中包括了这家的一家之主施大有施老爷。
当时施家的大公子施冲因为正好去出恭了!或许有人说,出恭。这也太文绉绉了点。好吧!那就说得俗气一些,上厕所拉便便,这够接地气了吧?嘿嘿!正在吃东西的朋友可不要喷我呀。我是怕有一些缺乏姿势的人看不懂,才会把这粗鄙,直白的字眼写出来。好了,我们不闹了,还是将话题转回来吧!只说那施冲因为出恭这才躲过了此次劫难,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这一刻,他心含悲愤,哽咽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向众人诉说了一下。众人这才知道此地曾经生过的一切。杜苍然听罢之后,怒火中烧,他大声先骂了一句粗话:“阴阳堡的畜生!我x你们家的姥姥和姥姥的姥姥!”抬头无意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许佳云,有些不太自然,便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了。
杜苍然连忙转移话题,他问施鹏道:“施大公子,你先别难过了。请放心吧!我们独秀山寨一定会替你们这些受难者伸张正义,报仇雪恨的。不过,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们一些阴阳堡的情况?好让我们有个预判,才能制定出相对应的策略来,然后把他们消灭掉!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施鹏略微整理了一下稍显失控的情绪后,缓缓说道:“阴阳堡就是一个邪恶的代名词。他们在西芒县那真可谓是大名鼎鼎啊!这个帮会不但邪恶,还非常凶残,非常贪婪。凶恶到就连那官府也拿他们没有法子。他们此刻的总部就坐落在县城以北,大约有七十里地的马家集镇。整个匪窝应该有一千一百人左右。他们每隔3个月都会定期出来抢劫一回。堡里只留下三百人守在堡中,其余的八百人分成四队,分别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路杀去,杀到哪里就抢到哪里。直至抢到手上拿不下为止。此次,他们带队杀入西芒县城的是一个绰号叫万里飘魂的畜生。这个万里飘魂不但心狠手辣,杀人无数。而且见到稍有些姿色的女子也从来不落空的,统统让他劫回老窝中受尽摧残和折磨。哎,他绝对就是一个人性泯灭的恶魔啊!”
许佳云本来就已经是恨意难消了,当听说这个恶魔不但杀人如麻,还糟蹋了那么多的女性姐妹,更加的暴跳如雷了:“畜生!王八蛋!下流胚子!不要脸的狗剩!哼!本小姐不杀掉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誓不为人!”
施冲刚刚因为一直处在悲伤之中,所以没有注意到许佳云。这个时候才看见了她:“咦,这不是佳云妹妹吗?你怎么会在此处的?姨夫和三姨还好吧?他们也同你一起来了吗?”
许佳云带着伤感地情绪说道:“冲哥哥,我父亲和母亲都没来。小妹这次是和这些朋友路过西芒县城,本打算看望一下大姨夫的,没想到,他老人家就这么被匪恶残杀了。冲哥哥请节哀!小妹和朋友们定然会替大姨夫以及其他被杀害的人报仇雪恨的。”
罗云霄回头叫来一个属下吩咐他道:“你立刻到县城外,看看宇文堂主他们到了没有?如果他们到了,就告知他们尽快地将队伍全部都开拔到西芒县的城郊处待命。让所有头领都到城内的施府中来。待他们到达之后,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如何围剿阴阳堡的这帮恶徒!”
那人向罗云霄施了一礼之后,便应声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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