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到,随着3万铁骑军和6万步战兵相继灭亡,匈奴人最后的依仗也仅剩下那11万的4甲雄士了。
11万雄士,19oo万的战力。不管这支队伍出现在何处,那绝对可以把所到之处震得天崩地裂,地动山摇;足以让人感到肝肠寸断,心神难宁。
可是今日他们串错了门儿,走错了人家,竟然成了那老母猪四处乱窜,最终窜进了屠宰场。因为所有的匈奴人全都钻进了罗云霄布下的天罗地阵,埋伏在北口那里的人马把门给关了,这一下不是关门打狗了,而是变成了闭门屠猪。
其实,这一头大肥猪已经被宰杀得差不多了,好像香香歌里唱的那样,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已经被人都快要分光了,剩下四条猪腿往哪里跑,我要把你变成烤猪蹄。呵呵!这词是作者胡乱瞎改的,人家香香可不是这么唱的,你们千万别当真哦!9o后,oo后实在不知道香香是谁,找度娘查一下猪之歌明白了。
我们接下来说说,匈奴人的11万四甲雄士突然间毫无征兆转向了,他们全部朝北口处蜂拥而去。
罗云霄看到此景,顿时在坦克用扩音器呼叫道:“不好,他们这是想逃出谷去。所有人都听好了,15辆坦克直接给我轰过去,炸乱他们的节奏;赶紧用飞鸽传书给北口的练红衣,让她势必先带人顶住了,罗某马调拨援军过去。让所有的神枪师战士,双枪护卫旅战士,投掷旅的投手,轻机枪手,别动师战士全赶往谷北进行增援;重机枪也全都向前推进3里地继续射击。大家赶紧的行动起来。”
那坦克的炮弹一如既往的像长着眼睛一般,在那4甲雄士退却的线路不断地落下来燃爆,果然一下子把对方的节奏给破坏掉了,尤其那些低级别的铜甲和铁甲雄士甚至都出现了惊慌失措的举动,随后慢慢延伸到了银甲甚至于金甲雄士。这正是罗云霄想要看到的结果,对方越是乱,对他们的打击会越大,争取到的时间也越宽裕,从而给那些正在赶来的各个兵种创造出有利的条件。
因为匈奴人已经冲到了离北口处3里不到的地方,于是,设在此地的8门神武大炮和6挺重机枪同时开始它们的呼啸和呐喊。当这些武器一加入进来,那里已经是乱作一团的4甲雄士队伍更加混乱不堪了。这样乱的结果到是减轻了北口的压力,使得在反击的功效更显现出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此刻,这边具有远距离攻击力的还有8挺轻机枪,神枪师的2个团以及一个投掷团都还没有行动。对方现在乱了套,那么双方短兵相接的时间会向后延推,相应的也给前来增援的人马一个缓冲的机会。
呼延秨耳到了现在已经彻底的死心了。他同时非常清楚,大势已去,自己的这些人马能否逃生出去要看天意了。
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今日老天始终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从头至尾压根没有顺利过。莫非这贼老天是想看自己爬回匈奴国去,亦或是想看自己裸跑吗?到底是玉帝老儿想看还是王母娘娘想看呢?
若是玉皇大帝想看,证明这老东西性取向肯定有问题,难道这老家伙是个不正经的基啊!可是,假如那王母娘娘想要看,也只能证明玉帝老儿某些方面已经退化了,这婆娘得不到满足,想寻求刺激。嘿嘿嘿,到还不如让费小哥前去给她讲几个*的笑话来的实惠哩!呵呵!我终于知道费兄他唱歌为何总是仰着脖子了,他这是在向王母表达自己的情怀哩!
面说的那段有关玉帝和王母的东西,还有费玉清的这一段,自然不是呼延秨耳想出来的,而是作者添油加醋,胡乱联想构思出来的。现在呼延秨耳已经没有这份闲心去胡思乱想了。他要做的是,怎么把剩余的1o万多4甲雄士平安的带出这个满是坑儿的是非之地。
然而,算他这时能够把这些人马带回到匈奴,身所担负的罪责要那月氏淜只会更高,不会更低,搞不好还会有灭族的可能性,这也是他正在渐渐动摇的由头。处在一个回去,不回去的两难之选啊!
可是说到底,这对方的神器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继续挣扎下去,那么最后的结局毫无疑问,是全军覆灭。他自己和屈突虎豹,月氏淜或许还能够全身而退,逃出谷去,但其他的人能够逃出去几个呢?恐怕连万户长这一级的也将会难逃厄运吧?
自己即便是逃出去了,回到匈奴之后,那也是死路一条。一下子损失掉了2o多万精英人马,你还想有好果子吃吗?开玩笑吧?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啊!不死已经是祖积德了。
突然,有一个很特别的念头在呼延秨耳的脑海灵光闪现。现在最为明智的选择是向南人投降,看来这也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可一想到自己要向南人投降,他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同时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作为一个高贵的匈奴人去向那卑贱的汉人投降,这种事算是在梦里头也不会出现的啊!可是问题来了,若不投降的话,其结果是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剩下来。
在呼延秨耳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大声高叫:“不好了,这边有大量的南人围来了。他们手的器械好古怪呀!”“啊!我们这里也来了好多人。”“啊呀!这边也出现了很多很多南人啊!”
由东,西,南三处赶来增援的人马已全数到达了,一下子将这1o万多的匈奴4甲雄士团团的围了起来,没有留出一点的缝隙,他们手无数的长枪短枪,大枪小枪全都对准了匈奴人,这难道是要准备开屠的节奏吗?
呼延秨耳不敢再有丝毫的犹豫,连忙高声叫道:“你等且慢放射暗器,本帅想见一下你们的主事之人,有要紧的话与他述说。”
这时,离得最近的北口主事者练红衣闪身到了阵前,便开口询问道:“本人乃是这里的主事之人,你有何要事想说,不妨告知与我吧!”
看到对方居然出来一个女流之辈,呼延秨耳觉得自己很是受到了轻慢,说出的话也有点不大听了:“本帅好歹也是我匈奴的一介主帅,你们南人却派出一个女流来与我对话,岂不是太不把本帅当一回事了吧?小姑娘,去找一个男的来吧!”
练红衣冷冷一笑道:“你们的败局已定,而你作为最高统领,对此次败局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便是回到匈奴,也不好交差吧?然而你此刻还如此地端着,如此的自以为是。好吧,那我们不谈也罢。让我们在这隆隆的炮火之见真章吧!”说罢,她便转身要离去。
呼延秨耳一看这情势急转直下,顿时便急切起来。不谈了,那等于是灭顶之灾啊!到了这个时候,还去矫情什么男女老幼,对方肯派人出来谈说明还有一丝生机。看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于是连忙喊道:“那位姑娘且先留步,刚才是本帅的不对,请姑娘大量,切莫往心里去。姑娘可否告知一下,你是什么人儿?”
练红衣转过身来冷声而道:“本人乃是大华国集团军总司令部副参谋长练红衣是也,不知你可否也报名号,到现在为止,尚且还不知你方的来头啊!”
呼延秨耳听了对方所报的名号,却也弄不明白这集团军总司令部副参谋长是个什么职位,听去到也响亮得紧,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心思去深究这些了。待对方回问自己的名号,这才说道:“本帅是匈奴国的右谷蠡王,本次南征的统帅呼延秨耳。请问练副什么长,你瞧我这个记性,刚刚说过忘记了,本帅绝不是有意为之的,请见谅。”
练红衣提醒道:“无妨。本人是副参谋长。主要职责是为我们主帅提供各种资料并且向他提出一定的建议;经主帅授意,向下面的队伍布置具体的作战任务。简而言之,相当于是军师的职能。本人司职的是副职的参谋长。”
呼延秨耳歉声说道:“哦,哦!真的很抱歉,对于贵国的这个编制实在没有弄懂,千万莫怪啊!”
练红衣脸略微放缓了些:“不碍事的,你直接说说你的想法吧!到底是何去何从?待会儿我好告知我们的主帅,由他来定夺。”
呼延秨耳深深呼吸了一下,随后似是下定了决心,坚声而道:“这战决计是不能再打了。我等若是肯投降,你们会如何处置呢?本帅在此地等侯他的回复。”
他的话音刚落下,听有人说道:“不必再等了,罗某现在给你答复。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不再反抗,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今后只要经受住我们的考验,将会对你们的过去既往不咎,甚至还会考虑你们加入我大华国的军队体系来,让你们也能分得未来的一份荣耀。”不用多说,这说话之人除了罗云霄,谁还有这份气魄呢?
呼延秨耳之前见过罗云霄一面,当然知道此人是这南人的主帅,他说的话,必定是一锤定音,落地有声,绝对是响当当的。于是连忙说道:“罗大帅,既然有了你的这席话,呼延决计是坚信不疑的。那这样,我们现在全数投降,希望大帅能够言而有信,不再为难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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