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国此番要去攻打前秦,还派出特使过来跟你打招呼,这足以证明,他们现在并没有想要吞并东晋的意图,这样就让人放心多了,自己不妨拿出一个姿态,答应了他们就是。于是很洒脱的说道:“朕还以为是何事呢?不就是借道去攻打前秦国吗?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等于也是解救了我们东晋于水深火热之中,焉有不答应的道理。”
邹行运再向司马钰行了一礼:“那我就替罗总统向武宗皇帝陛下道谢了。在前来大梁城的时候,我们罗总统给你们准备了6oo万石粮食和3oo万两银子,就算是这次的过路费。这批银粮已经在来的路上,估计这几日就要到了。呵呵!还望武宗皇帝不要嫌弃啊!”
司马钰此刻正在为6个州郡闹饥荒而犯着愁,有好几百万的受灾民众都在等米下锅哩!这6oo万石粮食送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到时拿出3oo万石前去赈灾,而剩下的3oo万石正好用来扩充兵马。最近兵员短缺的厉害,这一下子解决个二三十万的兵士就不成问题了。
于是,他很开心的说道:“你们罗大总统出手如此大方,朕欢喜还来不及哩,哪里还敢嫌弃,邹特使莫要说笑了。呵呵!这样吧!你们的大军可以随时出入我东晋境内,如果能够像豫州郡那样,顺道将路过州郡的匪事也一并都解决掉,那就再好也不过了。呵呵!随口那么一说,特使就当是朕开的玩笑话好了。呵呵!”
他的那点小心思很快就被邹行运捕捉到了,从表面上看,他是随口一说,实际上就是在向大华国豁翎子{沪语,就是提示,暗示的意思}哩!就看你接不接这个翎子了。他想的到是挺周全的,自己没有能力去剿灭各州郡的大小门派,就让大华国来替他除掉匪患,这样他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却能够一劳永逸,呵呵!真的好会算计啊!
邹行运对司马钰的这种想法虽然看大不惯,但又不好斥骂他,在言语上表达也不能太生硬,毕竟现在还远没有到翻脸的时候。因而,便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大华国一贯遵循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训条,如果在行进当中,有哪个不长眼的帮会前来挑衅,那就绝不会手软的,会坚决予以除之。而对于那些识时务的,则会以朋友来对待他们的。至于打与不打,那就要看这些帮会有没有眼力劲儿了。”
司马钰似乎还带了一些讨好的意味儿说道:“特使说的没有错,是朕说话不太着调,还请特使莫要见怪啊!”
邹行运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就是乐开了花。心中不禁暗忖:“看到这个以前不可一世的司马钰,现在到了自己面前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真是令人觉得爽快无比。够本了,那么还是见好就收吧!”于是,平静且沉稳地说道:“武宗陛下,我已将大华国罗总统的意思带到,而且也得到了武宗陛下的确切回应,也算是不辱使命了。既然完成了使命,就无须再耽搁下去了,我们向武宗陛下告辞。”之前称武宗皇帝,现在改称为武宗陛下,也算是给司马钰不小的面子了。
就这样,邹行运在杨大成尚书的引领下,与花千变等人离开了皇宫,准备到城外和那里的人马聚集一处,再去与罗云霄,司马无为的大军会合。
可是他们刚到达城门处,竟然被守城的兵士给拦了下来。既然有人拦截,那就配合他们一下,或许司马钰还有什么事情忘了交代,派人拦住他们,再来传达他的意思。
可谁曾料到,那个为的中郎将竟然大声喝道:“来人啊!将这些盗马贼全都捆绑起来,都送入天城大牢之中,快啊!”
四周一下子就出现了上百名的兵士朝邹行运他们围了过来,有几个动作快的已经直接动上手了。大华国这些人里有7个是至尊以上的实力;哪怕是邹行运本人也服过了一些妖兽内丹,此时已经有着强2星的层次了。
这百十个兵士最强的也就是那2o来个禁卫军,剩余的就是州兵和府兵了,总体战力加在一起也不会过2千点,仅凭借着邹行运1个人,也能轻松的将他们剿杀在瞬息之间;更何况这里也无须他来动手,只由那第6战区副护卫长张翔即便是站着不动,也可将这些兵士全部打趴在地了。
当然,现实比想象的要惨烈一些,虽然没有看到血花四溅,但少不了折胳膊断腿的景象。其中至少有3分之1的人估计下半辈子是要靠着拐杖去谋生了。
那个中郎将看到这一场景,都惊呆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这等的狠角色,怎么也没听那黄公子说起过,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虽然心中也慌乱的紧,但他还是要显出自己相当镇定的样子,并且提高音量来表明自己并不惧对方:“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连京师的守军也敢加害,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邹行运冷冷一笑道:“这位将军好大的官威啊!也不知道是谁的胆子太大了,居然敢来捉拿大华国的特使,是谁给你的这份权力啊?”
中郎将显然是有些慌张,但是嘴巴还是很硬的:“哪里来的特使?明明就是偷马的贼人。偷了黄公子的蒙古大马,还敢在城门这里大摇大摆地走动,胆子还真够大的。”
从这个中郎将的言行之间就可以断定,这件事情就是那个姓黄的小子所为。他看来是不死心,对自己这里的几十匹蒙古大马情有独钟啊!想尽办法也要得到手,这小子真的是有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劲头儿。
不过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以强横的实力给予他有力的一击,当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不是他父亲主宰的,他们家也不过是苍穹之中的一颗凡星而已,到那个时候或许就会老实了。
想到这里,邹行运一副很淡然的表情说道:“好吧!你说我们偷了那黄公子家的马,可是空口无凭,你不妨去把他叫过来当场对质。常言道,理不辨不明。只有双方当场对证,才能辩明谁是谁非,对不对啊!你赶快去把他叫来,否则我就到何车骑那里告你一个诬陷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中郎将自然知道何车骑是谁,整个东晋国也就3个车骑将军。一个姓穆,一个姓辛,还有一个就是何士6,也就是那人口中的何车骑了。可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连何车骑也认识,看来自己这一回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中郎将这回嘴到是变软了:“众位爷儿们,是那黄公子硬要我这么做的,这决不是小将的本意啊!你们就别和小将我斤斤计较了,成不成啊?”
邹行运威严般神情说道:“那你告诉我,黄公子现在在何处?我定要寻到他,将此事弄个一清二楚,水落石出。你若现在还打算瞒着,那我们只有去何车骑,让他来评评理了。”
中郎将到这个时候彻底的慌了,连忙讨饶道:“这位大爷,千万别啊!那黄公子此刻正在鸿运楼和吕兵部家的三公子喝花酒哩!”
等到那中郎将的话音刚一落下,邹行运对花千变说道:“花老,看来我们还得去一趟鸿运楼,会会那个黄公子了。”
花千变洒然一笑道:“反正我们已经完成了这次的使命了,因而也不急在这一时,去寻那小兔崽子的晦气也算是一种乐趣吧!老夫近来也是觉得闲的慌,就随邹部长走一遭便是了。”
紧接着,一众人便立刻调转了马头,朝着城东处的鸿运楼飞驰而去了。大约行进了2刻时辰的光景,终于来到了那家鸿运楼的门面。但见眼前的这橦鸿运楼,整个楼面有3层之高,看上去相当的有气势。放在这个时代,也已算得上是当时的宏伟建筑了。
邹行运在来之前早就打听清楚了,黄公子和那个吕三公子就在鸿运楼的三楼上,正兴高采烈的由着7,8个貌美如花的美少女相陪着,相互地灌着对方的酒,这时估计已经喝的有点飘起来,有一种*的感觉了。
就在他俩喝得醉眼迷离,兴致高昂的时候,包厢的门被别人一脚给踹开来了,紧接着冲进来了6个人。黄满金抬起头,用一双醉眼打量了一下,马上就认出了对方。这6个人正是几天前与自己在城门处起冲突的那伙人。
黄满金尚还未开口说话,那位吕三公子到先喝骂起来了:“你们是哪里来的宵小之辈啊?赶快都滚出去,不然就让你们走不出这大梁城。”
邹行运冷冷地哼了一声:“哼哼!真不愧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说话的口气确实是有魄力。可是,你有没有问过你的老爹吕中舟了吗?看他是否有你这份魄力,敢不敢说出同样的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