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如意心里也知道,这是罗云霄不想看见吕三公子有什么意外,想对他网开一面。既然自己也有和他结交的意愿,何不就来个顺水推舟,答应下来便是了,反正只要把这口恶气出掉便可以了。随即点头道:“由我的二哥来执行这梳洗之刑自然是再好也不过了。小王会向皇上极力举荐的,这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那么这事就说定了。”
来到宫廷之中,除了皇上以外,那司马紫龙也在。于是,司马如意向司马钰提议,说是由司马无为来执行对吕三公子的刑处。可是,尚还未等那司马钰表达自己的见解,刚刚才被武宗皇帝解除幽禁的司马紫龙却迫不及待地又一次跳了出来:“这可万万不成啊!他都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你怎么能让他来做这件事啊?这岂不是太离谱了吗?”
司马如意冷哼一声道:“不管怎么说,二哥都是我们司马家族的一员,这一点你是不可能否认的。既然是家族的成员,他理应有这样的资格和权力。”
司马紫龙嘶声力竭地说道:“就凭他叛国投敌,认贼作父这一条,他已经失去这样的资格和权力了。还妄想着担纲家族中的执法之任,真是在做美梦啊!”
司马如意也决不是一个认怂的人,你越是反对,他反弹的就越的猛烈,越的厉害。接着就听他慨然说道:“要说当年2哥为何会去投靠罗云霄的?你司马紫龙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在当中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的。若不是你集百万之兵前去益州郡讨伐围剿他,凭着2哥他堂堂一个顺义王爷,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就反水的?你自己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
听完司马如意的这一番话之后,司马紫龙顿时就怒冲冠,怒火冲云霄{的确是冲着罗云霄而去的,呵呵!}了,他准备要跳起来的一霎那间,一直端坐在龙椅上的武宗皇帝话了:“好了,都别争了。越扯越远。司马紫龙,朕早就告诫过你,别一天到晚老是把叛徒这个词挂在口边。你听好了,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和罗云霄他们闹僵掉,朕还指望着他帮着我们去把强大的前秦给灭了。这个时候,一切都要忍让,你听到了没有啊?”
司马紫龙还是很不服气,正要继续辩驳一番,被司马钰几句话又给摁了回去:“你是我东晋国的天王大将军,要不这次就由你率兵去帮朕灭了那前秦,如此的话,朕就允许你找那罗云霄和司马无为的麻烦。你能够做得到吗?”
司马紫龙对于大华国和罗云霄的映像一直还停留在6,7年前刚刚起步的那个时代,总以为就凭他手中所掌控的3万精锐龙兵,4万铁骑军,6万快骑军,6万轻骑军,14万州兵,17万府兵.有这5o万大军的加持,何愁不将那罗云霄现如今在大梁城附近以及驻扎在豫州郡的兵马统统都灭光;即便是挥兵南下,直捣建康也一样是不在话下的。
于是,他豪气十足地傲然而道:“陛下,臣弟以为,现在正是拿下罗云霄和他在大梁城外以及收编他们在豫州郡境内的兵力最佳的时机,不如现在趁机把这两股匪势一举给端掉了,随后以罗云霄为诱饵,让霸占着建康的那些匪恶宣告解散大华国,把他们的军队全部移交到我东晋的手中。如此一来,既瓦解了大华这个伪政权,又有挥师北上,剿灭前秦的资本了,真可谓是一举两得,这样不是更加的好吗?”
他的这番谬论竟然让司马钰有些许的动心了。有道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而且那个酣睡者又是极其的强大。现在在自家的地盘上,拿下罗云霄的确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只要把罗云霄掌控在手上,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甚至自己还都于建康城也是指日可待的。
司马钰被司马紫龙再一次忽悠到了。他决定赌上一把:“紫龙啊!现在朕只要你将那罗云霄给拿住就可以了。朕必须正告你一声,一定不能让他死了,否则你也不必来见朕了,直接去抹脖子吧!听到了没有?”
到底是一奶的胞兄弟,司马钰早就把司马紫龙给看透了。那司马紫龙确实有心想趁着这次机会,下狠手将罗云霄除而快之的。有了司马钰给他戴上这道紧箍咒,他就不敢再有任何的妄想和妄动了。
问题是,他们兄弟二人此般商量,竟然把一个人给冷落在一旁了。对的,没有错,正是那燕王司马如意。本来他是向司马钰求旨让司马无为做执刑者,对那吕三公子施以梳洗之刑的。谁能料到,这司马紫龙的一通胡乱忽悠,居然将司马钰给忽悠到太平洋底下的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司马如意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么陛下,执行家刑的人选还要不要请二哥来做啊?”
“可以让他做。”“让他去死吧!”2个声音分别从司马钰和司马紫龙的口中冒出来。司马钰毕竟还认司马无为是自家兄弟,自然同意由他来施以刑处;而司马紫龙却是把他归类到敌人的一边,巴不得他早点去死。可是他所出来的声音完全是在和司马钰唱反调。
按照现代人的说法,这司马紫龙其实就是一个脑残,情商和智商都不在线上。他的这种表现,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大惯了,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抱着司马钰是自己的兄长,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想法,因而,每每在关键的时候,总与他这位皇兄尿不到一只尿壶里。
一次两次,司马钰也就忍了;五次十次,想想总归是自家兄弟,还是忍忍吧!可是自从司马钰坐上这皇位之后,司马紫龙一直都是在和他唱反调。这一次,司马钰终于忍不住了。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叫着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吗?哈哈!不对。应当为是可忍熟不可忍。此番那司马钰已经容忍了你好些个年头了,这一回绝对不会再容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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