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霄提早让那柳春娇率领着西芒营地的独立1旅以及成化啸马营地的伍虚飞带领2个团各自准备就绪,只要等到欧阳博率领大军一但出动后,2个人便率着本部人马,共计6个团的兵力,直捣卧龙门的老巢,演绎了一出声东击西的好戏。
所以在欧阳博的人马还没到达独秀山的时候,柳春娇和伍虚飞的一个旅2个团已经抵达卧龙门的巢『穴』了。有人也许会问,为何同在一县的欧阳博尚未能到达独秀山,反到是处于邻县的柳春娇,伍虚飞他们先到了一步呢?
其实,卧龙门的位置就在金阳县,西芒县及成化县,3县的交汇处,从卧龙门到独秀山的距离是一百三十里路;而西芒营地到卧龙门只有八十里;啸马营地到卧龙门也不到100里地。因而才会出现柳春娇和伍虚飞的人马先至,欧阳博的队伍还在路上的这个并不算什么的奇怪现象了。
先期到达卧龙门的柳春娇,伍虚飞所率领的一个旅2个团,没有做出任何的休整,直接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向卧龙门的巢『穴』发起了猛烈进攻。大队人马去了独秀山总部,此刻守卫卧龙门巢『穴』的也就是两千多人。面对着3倍于己的敌人劲急般攻势,窦安和卓天放顿时就有一种顾此失彼,穷于应付的压迫感。
虽说那窦安和卓天放都是在江湖等级星位高手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但独秀山的存在感要比他们逆天了许多。一个一流高手;一个卓越高手;两个成名高手。还有几十位副将,偏将,江湖能手以上级别的团营级头领;甚至罗云霄让独秀山特别行动队队长吴赟带领着150名别动队员前往助阵。这边如此超强的武力值,完全已经压过了他们卧龙门一头。
双方之间存在着几乎是一边倒的优势!包括兵力上的优势;高手上的优势;还有心理上的优势。这么多的优势汇集在一起,立即便判定出了双方胜负的走向。在独秀山六千多人的猛烈冲击之下,卧龙门的守军不一会儿就已经无法抵御,纷纷都败退而去。
卧龙门左尊驾窦安本来是应该由柳春娇来对付的。假如是柳春娇出手的话,估计用不了十个回合,窦安将必败无疑。而此刻出战窦安的人偏偏是她的师弟,独秀山别动队队长吴赟。
窦安乃是江湖卓越6星高手;而吴赟则是卓越5星高手,在武功实力上,吴赟还略比那窦安差上了一个档次。
另外一位卧龙门四大金刚之一的虎面金刚卓天放,是江湖成名7星高手,所以在独秀山这一方,除了柳春娇之外,也只有伍虚飞有与他一较高下的实力。伍虚飞虽然只是成名6星高手,星位上比那卓天放略微低了一点。但他近期按照罗云霄编排出来的特殊训练方式以及结合了五『色』谷的训练方式,武力已大有提升,估计他此刻抗衡一名成名8星,甚至是成名9星的高手也是不在话下的。
本来这样的对决在安排上也算是无可厚非的。两组对阵厮杀的高手,在实力上都相差无几,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分出个高低上下来。独秀山方面只要把窦安,卓天放2人给缠住了,卧龙门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可战之力了。
卧龙门的那些兵丁变得越来越少。有一些战死了;有一些受伤倒下了;还有一些看出了不利情势,直接就缴械投降了。更多的则是吓破了胆,四处逃散而去。最终剩下来负隅顽抗的兵士已经不足五百人,在对方六千多人的奋力冲击下,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都属于难能之举了。
窦安内心也是相当着急的。他知道己方没有任何的胜算,再战下去只能徒增伤亡,自己也很有可能或战死,或被人家活捉。这两点都是他说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他加大了攻击的力度,曾经一度把吴赟『逼』得手忙脚『乱』,没有了方寸。其实这些表面上的东西都是虚的。窦安真正的目的是要找出空挡,实施他的逃跑之计。假如刚才一上手是与那柳春娇对战的话,估计他是绝不可能有这种逃跑之念的。连一丝机会都没有!就是想都别去想!
可有时候,就是命运使然,他这时的对手换成了吴赟。虽然想要在短时间内打败吴赟还是有一定困难的,但是,如果是选择逃跑的话,不说有十成十的把握吧,十拿九稳似乎还是可以做到的。
就在那吴赟一招出手未果,招式用老,正在蓄势酝酿着新的一招之际。就在此等短暂的空隙间,窦安突然虚晃了一招,随后便撤步疾退,向一个空挡处弹『射』而去。紧接着,他就像一阵风一样飘忽而去了。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人去楼空。
对于刚才说发生的一切,柳春娇一直都袖手在一旁冷眼观战着。按照她的实力,窦安是断无可能从她的面前逃掉的,除非她突然中风瘫了或者直接是翘辫子了,这样的事情才有可能发生的。但恰恰那窦安竟然就在她的眼皮底下逃走了,而且柳春娇看着他跑,居然没有动一下身子。好像这件事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看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藏匿于深处啊!着实的令人感到有些离谱和蹊跷。
至于柳春娇为何会给窦安放水,让他逃走,这当中确实是有一段尘封了许久的往事慢慢地浮出了水面。故事的叙述还要追溯到n多年以前,柳春娇弑兄逃离柳家,在街头乞讨的那一刻说起了。
有关于那卧龙门的左尊驾窦安,怎么会安然无虞地从柳春娇眼皮底下逃走的,在她一旁的旅参谋长秦惟水感到甚是疑『惑』。在他看来,这绝对是一个不因当发生,但却着实又发生了的事情。秦惟水此刻的内心深处起了一个疑问:“难道说柳旅长是有意要放窦安逃走的吗?他们这二者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藕断丝连的关系。”
秦惟水猜的一点也没有错。这一次柳春娇的确就是存心要放那窦安走的。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呢?为此,我们将会揭开已经尘封了十多年以前的一段往事。故事还要从柳春娇离开那个令她伤痛欲绝的家开始说起。
那一年,十七岁的柳春娇一气之下,用剪刀剪掉了强jian她的禽兽兄长柳二宝的罪恶根源,然后便慌不择路地逃出了柳家,从此便过上了以乞讨为生,整日处于一种,天当房地当床,饥三顿饱一顿的惨淡日子。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谁把她当做正常人来看待,经常还不间断地受着各种各样的欺凌。有些小一点的坎,能够咬咬牙扛过去也就算了,偏偏这一次她遇到了在当时难以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