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霄对邱遇风微微一笑,随之说道:“罗某身为21州郡巡抚使,官阶至准一品,手中拥有了将近30万的大军,你觉得,那司马紫龙他真的有能够把我撼动吗?他举兵来攻打我,本身就是有违朝规的。他能来攻打罗某,难道我就不能去回击他吗?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就是罗某做人的原则。现如今,罗某代表的同样也是官府,你跟随者罗某,应该不会掉你的价吧!”
邱遇风受宠若惊地说道:“能够成为罗大人的麾下,是下官的福分,末将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罗云霄点头说道:“那就欢迎邱师长加盟我晋朝独秀山大集团军,我们也是归属于朝廷管辖的正规之师嘛!呵呵!你目前就是我们集团军守备军第5师师长。当然啰!你依然还是那交州郡的郡守,不知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个职务吗?”
邱遇风郑重地说道:“末将自然是愿意的,多谢大人不计前嫌,末将今后一定不辜负大人的重望,为大人鞍前马后,出生入死。”
罗云霄仍然点头说道:“好好好!罗某相信邱郡守的承诺。这样吧!你和你的队伍仍然驻扎于兴安府,你在完成好本职以外,要替我看牢那知府周德正,他很可能是某个高官的心腹,到交州郡是来卧底的。另外,你继续履行你的郡守之职,至于那司马紫龙,你无须去理会他。因为通过此战之后,他自身都将难保,而且很有可能从此之后,这个人会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一句话,你就当着此人已经不存在了便是。”
邱遇风带着一种满足感,领着自己的人马兴冲冲地返回了兴安府暂且不提。罗云霄也回到独秀山寨中,他准备召开一次战前的会议,统一了一下战前的思想,再就是安排接下来各个部署。
参与此次会议的都是军级以上的高级头领。等到一众头领落座以后,罗云霄用注目礼扫视了在场的每一位,随后缓缓而道:“众位弟兄,你们也都知道了,司马紫龙胆大妄为,居然背着小皇帝,在各地抽调了20多万人马,对我独秀山打算发动一次疯狂的进攻。对他的进攻我们无须担忧什么,我们有足够的力量让他难以周全,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给于他们最为沉重的一击,要让让他们尝一尝我独秀山铁拳的滋味儿。”
杜苍然微微吸口气后说道:“打胜这场战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他们毕竟也代表着朝廷,有着朝廷光环的加持,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引起朝廷的不满,从而影响到总司令将来的前程?”
罗云霄微笑着说道:“这场战事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为什么这么说呢?首先,罗某现在乃是朝廷命官,身负着天下之重任。可他司马紫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无端的向我方发起战事,他的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犯了本朝的大忌,他此番不管是胜是负,都将难逃罪责的。”
“其次,我们狠狠地打击他,让他损失惨重,消耗他的力量,这也将是对我们今后的发展减除掉不少的压力。你们可否知道,我们将来主要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那司马紫龙的族兄,天王大将军司马玥。剔除掉司马紫龙,那就等于是断了他的左膀右臂,只要能把司马玥的力量减弱了,那我们就能为将来一统江湖,君临天下获得更大的胜机,得到更多,更有效的保障。”
“还有一点就是,打掉司马紫龙,就是给朝堂之上,准备看我们笑话的那些朝臣一次不大不小的惩戒,要让他们清楚,我罗云霄和独秀山不是那么好惹的;同时也让他们在今后的行事方面收敛一点,要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太嚣张了。”
听了罗云霄的一席话,所有人都不由得点头称是,他们的这位总司令,站得高,看得远,思路开阔,想象深远,绝对是一个千年难遇的高人。就连那叶云璟都觉得,自己有时候最多只能看到三步棋,而这位像大哥一样的总司令已经看到第10步之远了,要想比肩这位神奇的人物,看来自己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罗云霄接下来又说了一番更加高深莫测的言辞:“在现阶段,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既要和朝廷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同时也不能与他们靠得太近,要至始至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目前我们还没有十足的能力与全天下所有的势力为敌,因此,还要依靠朝廷这块金字招牌来为我们撑着门面。”
“我们现在要在自身不断的发展中,消灭各类异己,消灭一切和我们反道而行的有生力量,而且还要在发展中不断地壮大起来。等到我们有了足够的本钱之后,接下来就要建立一个没有阶级制度,没有剥削,没有压迫;在一个博爱、平等和自由的环境中幸福生活的国度迄今为止。这就是罗某最高的理想和打算了。”
在场的众人哪里接受过这种似乎很夸张,又有点虚无缥缈的思想境界。说句实在话,这种思想境界在1600年后的未来还没有实现,难道提前到充斥着落后,愚昧,封建的东晋王朝就能够实现吗?
对于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就要两说了。当然在这个知识匮乏,生产力低下,科技水平极其落后的封建时空里,想要实现『共产』主义社会,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我们不妨再反过来想想,就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不会像现代人那样,有那么多的欲望,那么多的想法,那么多的思维模式,此时的人类相对要简单了许多,可见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遇啊!
你只要满足他们的一些需求,满足他们的温饱问题,再满足他们能够开心的生活,能够使得他们安居乐业,家庭美满,那就可以天下太平了,这何尝不是『共产』主义境界的另一种模式呢?我们不妨就把它称之为原始『共产』主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