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交州城外,当罗云霄看到那张利贞出现时,也是深感意外,一时间都楞神了。张利贞这么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仿佛就好像是见到了鬼一般。
那张利贞一是因为上面来了通函,知道他们的罗大总统前来莅临指导,作为他的下属官员,不去迎接就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二则是,什么叫着欲拒还迎啊?其意就是,想要拒绝但又不那么坚定,表面上很拒绝,内心里却还是要去迎合人家。此时的张二小姐就是这样的一个心态。
她似乎说过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罗云霄了,这其实是多数女生的假模假式的一种女子专有的心理模式。在整个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有那么一天,能够见上一面两面的;当然喽!能见上三面四面就更加好了;若是可以天天相见,那自然是好上加好。呵呵!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啊?好像是有点儿。
罗云霄见到张利贞之后,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张副军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关于张利贞工作变动的问题,虽然罗云霄不知情,可是他的夫人练红衣到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从来未对罗云霄提及过。当此刻忽听到他这么问,便立刻说道:“张副州长已经转业到地方上来工作了。现在就在交州担任副州长一职,这是张副州长自己提出的要求,由杜副总统亲自安排的。妾身目前也就知道这些了。”
罗云霄本能的想接着问张利贞为何要调到地方上来,就看到练红衣暗中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你不要再问下去了,本来就剪不断,你难道还要整一个理还『乱』吗?从练红衣的眼神中,罗云霄似乎读懂了一些什么出来,便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向来迎接的大小官员们一一握手致意。在对待张副州长的时候,罗云霄稳妥起见就没有与她握手,而是采取了蜻蜓点水般的点点头,也算是另外的一种致意吧!
看到罗大总统这般敷衍了事的对待自己,张二小姐便不由得心中满是哀怨之情。现在这个男人竟连握手都不想和自己握了,自己就这般的遭人嫌弃吗?看来这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啊!
其实张利贞的确是错怪罗云霄了。你要知道,现在我们的罗总统毕竟是个有家室的人了,他无论如何也要顾及一下妻子练红衣的感受。从那练红衣给过来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出,她对张利贞有些失态的表现是相当不待见的,甚至还有些莫名的反感。
而罗云霄本身也不是什么木头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张利贞对自己的那种异样神情,由此也就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交州这个地方了。
而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上策,绝不能给她有误判的机会,这样最多得罪张二小姐一个女人;假如与她若即若离,飘忽不定,最后再来告诉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么做不但得罪了张利贞,同时也会让练红衣感到受伤,从而把她也给得罪了。这样就有点得不偿失,受两头气,那日子就甭想好再好过了。
而目前,刻意的保持和对方的距离,虽然会伤及张二小姐的芳心,但是晚上就不用在耳旁吹枕头风了。要知道,这练红衣不但武功强劲,当然喽!她绝不会轻易地对罗大总统采取持强凌弱的手段,然而,她的枕边吹风的能力也是非常厉害的,甚至能够把罗云霄直接的吹晕过去。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子,也不管她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年代,凡是遇到自家男人有花花弯子的心思,哪怕根源不在男人的身上,这个女人多半都会泛起百分之200的醋意来。
只要条件允许,哪一个女子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心爱的男人啊?汉高祖刘邦的老婆吕雉她愿意吗?她要是愿意,也就不会篡夺她老公的大汉基业了;武则天她愿意吗?她若是愿意的话,就不可能一女嫁二夫,而且还是父子档的,更加疯狂的是,她抢夺了自己2个老公的基业。
当然,上面所叙述的2个女人,重点并不是在为她们歌功颂德,只是佩服她们的这股很劲儿。作者的意思其实是说,绝大多数的女人{也会有极少数认命的或是把男人当作是天的女子除外},是不会甘愿依附在男人身边做所谓的依人小鸟,只要给她们一块跳板,她们就敢捅破大天,自己站在那人类的顶端,将男人踩在脚下。
练红衣已经初步有了女强人的风范,现在她管教自家老公的本事可谓是相当的老练加熟练,几乎做到了软硬兼施,恩威并存,打一棍子也会给个甜枣儿,罗云霄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如今的罗总统只能说是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算为过。
不过,有一点练红衣把握的很有分寸,她从来不去干涉大华国的一切权力,她只对罗云霄一个人有着无上的统治权,也可以这么说,罗云霄就是她的领地,她只在这块私人的领地上行使自己的主权,那就彻底的感到满足了。
那张利贞的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逃过练红衣的法眼。当她看到有点不寻常的小苗头之后,就立刻采取了果断的措施,她准备与张二小姐进行一次面对面的交锋,至少要让这个女人清楚的知道:“张利贞,这里是私人的领地,你已经越界,请你马上离开!请你马上离开!否则,老娘就要采取强硬的措施了。”呵呵!这就是在宣示主权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张副州长的住所里,两个很少有交集的女子终于碰面了。练红衣直接的喧宾夺主,一进门便来了一个开门见山:“张副州长,我想和你好好的谈一下,希望你还是要面对现实,别再做一些无谓的美梦了,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也注定是无法实现的。请你好自为之。”
张利贞只是紧咬着嘴唇,并没有给出答复来,也不知她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做着无言的抗拒不成?看来还要继续加码,必须让她从虚幻的梦境中走出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