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烨递过来一个木质的牌子,陈夏左看看右看看,丝毫没有看出来这和普通的木牌有什么区别。
“这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陈夏将牌子又再次还给萧烨。
“你没发现这个木牌子有些眼熟么?”
若是萧烨没有我提醒,陈夏是没有注意到的,木牌子多的很,谁又会去特意关注一个木牌的变化,而且木牌是普通人家也可以有的,不少普通人家都靠雕刻的手艺挣银子,这也不算是大惊小怪的事情。
萧烨看陈夏还是一脸懵懂,不太了解,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
“这个木牌应该是刘府出入的牌子,可以证明珍娘和刘家是真的有关系,可到底真实关系如何?这个还需要再去调查一番。”
光有一个木牌还不够,陈夏想了想,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还是要有直接或者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
陈夏的心情又是沉重了一番,尽管这个年代草菅人命的很多,但是她第一次发现随意践踏生命的,而且刘吴氏表面供奉佛祖,看上去心肠极为善良,实际上内心阴毒狠辣。
看出来陈夏的心情不好,萧烨的心情也随着不好了起来。
“娘子不用担心,这事情为夫已经找了大理寺插手,你要相信他们可比府衙里面的酒囊饭桶要厉害很多,到时候肯定会讨回一个公道。”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真好。”
“能得到娘子如此夸奖,看来本王还需要更加卖力气。”
陈夏开心了,萧烨自然也就开心了,趁着娘子心情好,连忙提出自己的小要求。
“娘子,有个事情还要和你再商量一下,阿岳那边的事情还是要麻烦你了。”
看萧烨严肃的样子,陈夏还以为什么大事情,结果竟然是萧岳的事情,这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还以为是什么要命的大事情,放心吧,我名下的铺子虽然不少,但是最挣钱的除了面容馆,就是火锅店了,火锅店有杨铭,面容馆都是女子,杜掌柜管得也很好,你看让阿岳去哪里合适?”
萧烨觉得这还真是一个让人为难的事情,这些地方还真是都不太好安插,想了想说道。
“其实阿岳很能吃苦,去哪里无所谓,重点是能不能有所历练,这些里面我觉得哪个都不合适。”
陈夏的一条街计划还在进行当中,目前也只是开始早餐这么一块,她倒是想在京城开一家奶茶店,到时候让萧岳去管理。
“你也不用太担心,阿岳那边本王还给了他一家古玩字画的铺子,生意还算是不错,每个月的盈利收入也很可观。”
陈夏可没担心过萧岳会不会有钱花的问题,毕竟有也一个大佬兄长,这些显得也不是很重要。
“你要是没有意见,就让阿岳明天来找我吧。”
萧烨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去了前院的书房,暗一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王爷,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那些人很小心,出了城之后,很快就没有了他们的踪迹,而且按照我们跟着对方,调查到的行动轨迹,刘家确实牵扯其中。”
“只不过现在不知道刘家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前不久刘家举办了一场法事,王妃所说的那些佛像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进入到刘家的。”
萧烨习惯性的撵动手中的扳指,思索着人消失的事情。
这邪教总是会一些歪门邪术,据悉还有让人沉迷其中的术法,一旦中招之后,神志不清,对方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你去打听一下,刘吴氏最近是不是性格大变?和之前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暗一一听,连忙明白了王爷的想法,抓紧时间去办事了。
脑海中在思索谁知道这事情更多一点,当年京城弄出邪教事情的时候,他还在外领兵,对这事情的了解不太多,尽管有众多眼线在京城,但是此事并没有涉及到当时的萧王府。
想了半天,有一个人当时捉了不少邪教的人,恐怕会知道一些。
趁着夜色,萧烨以珍娘死亡离奇,不忍爱妃伤心的名义,去拜访了何旭然。
何旭然听到萧烨的拜访,多多少少还是很吃惊的。
“不知王爷深夜大驾光临,是有何事?”
自从萧烨成婚之后,大家都知道他脸上的笑容比往常要多了很多,一开始看到他笑的时候,还觉得很怪异,现在看多了,也就觉得还好了。
“本王深夜造访,确实有一件事情想要了解一下。”
何旭然一开始也没当回事,脑子中在思索,大理寺最近好像没抓到什么人跟王爷有关系?
“王爷请讲。”
“想问一问,当年名动京城的邪教事件。”
“什么邪教?”
何旭然愣了一下,随后还是那副老好人的笑意。
刚才何旭然停顿的那一瞬间, 要是瞒着别人还行,但这个人是萧烨,在军中审查了度搜好个细作,稍微有点不对劲就会发现,何旭然那时候的不自然也被萧烨给捕捉到了。
萧烨他也不装傻,这时候再装傻就没有意思了。
“实不相瞒,本王最近听说了一件事,非常奇怪,再了解到当年的邪教事件,本王觉得,很有可能是那些人卷土重来了。”
“不可能。”
何旭然想都没想立即否认。
说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一抬头就看到萧烨似笑非笑的眼神,何旭然知道瞒不住了,而且以萧烨的人脉和关系,早晚都会查到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何旭然闭了闭眼睛,一直到今日,他还能记得那一群人老的老,小的小,全都被杀死的样子,一地的血水,撼人心神。
稳定了一下心神,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那时候....我收到的懿旨就是将所有人都杀死,绝对不能将这种邪术继续延续下去,那个村落叫满丰村,靠近塞外,那里的人大多也是中原人和塞外的后代,但那些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子,都会这种邪术。
若王爷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