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自导自演
就见田欣娇躯一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美目中满是迷离和妩媚的柔波,俏脸荡起了一片暧昧的春波。
她迷茫而荡着媚波的眼睛瞥了一眼林宇鹏,腻声道:“阿健哥,我好难受哦!”此时她迷幻药劲发作,别说是眼前带着面罩的林宇鹏,就是一头大白猪,她也会把它看成是她最爱的情郎叶秋健。
林宇鹏情欲高涨,伸手在她那对饱满挺拔的椒乳上捏了一把,嘿嘿邪笑道:“是这里难受吗?”
田欣美目温柔得好似要滴出水来,颤抖着娇呼道:“不是!浑身都难受,阿健哥,要了我吧!我把身子都交给你!”
林宇鹏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他立即下床,打开床边摄像机的镜头,选了个极佳的角度,对准了在床上欲火难熬、不停地扭动着的田欣,按动开关,早已架好的摄像机开始工作了,一部av大片即将诞生。
林宇鹏飞快地将下身衣服完全脱掉,再次爬上了床,此时欲火高涨的田欣早就没了往日的高贵和优雅,躺在床上开始蛇一般扭动着火热的身躯,双腿也互相的摩擦起来。
他开始俯下身来,将头上戴的黑色头套向上拉了拉,露出了嘴唇,然后低下头去封住了田欣的樱唇,使劲地吮吸翻卷起来,享受着她那醉人的芳香。田欣也情不自禁地将她那丁香软舌伸入林宇鹏的口中,热情地迎合着,贪婪地吮吸着,她甜美的脸蛋儿泛起了阵阵酡红,娇巧的琼鼻一张一翕,酥胸不住的起伏。
田欣那白白嫩嫩的丰满圆润的胴体,散发着醉人的清香和迷人的体香,容光焕发,美艳动人,林宇鹏开始在她玉体上亲吻起来,吻着她雪白的玉颈,吻着饱满坚挺的乳峰,吻着她光滑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她那片幽深秘处的花房上。
田欣情欲高涨,热情地迎合着林宇鹏,樱唇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娇滴滴的美目中满是渴望之色,身体已经完全放开了,在林宇鹏的热辣亲吻下,扭动着,轻颤着,摇摆着……
一番爱抚和亲吻之后,林宇鹏双眼喷火,分开了她的玉腿,身子下沉,直捣花心。
“啊……好疼!”田欣处子之身被破,初时婉转娇哼,但因为体内迷幻药粉中的促性成分发作,她又忍不住喃喃地鼓励道:“不要停……用力……用力!”俏脸上满是淫荡之色。
林宇鹏意气风发,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起来,每一下都顶得她娇躯过电似的轻颤起来,酥麻的快感涌遍全身。
“啊……好舒服……再快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快感从下身涌起,田欣张大樱口,雪白粉嫩的酥胸一阵急速起伏,火热的娇躯香汗淋漓。
蓦地,随着林宇鹏一阵强有力的冲剂,她那花房深处涌出了的一股热流……
林宇鹏只做了半个多小时,将田欣送上了两次欢乐的高峰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他怕做久了田方勇那边会起疑心,即使陆铿那边能搪塞一下,但狡诈的田方勇可不是那么好蒙骗的。后来他才知道,今天晚上田方勇和夫人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宴会,回来得比田欣还晚。
半个多小时的激情av,已经够林宇鹏用的了,他火速地穿好衣服,见床上田欣还在扭动着,迷幻药劲还没有褪去,下身处女落红和喷涌而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床单。
林宇鹏从公文包里摸出了一个小药丸,这是他研制的迷幻药的解药,里面混合着安眠镇静药的成分,但不是很多,吃下去解掉迷幻药的效力之后,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能苏醒。
他用剩下的半杯水和着解药给田欣服了下去,过不多时,就见她双眼紧闭,呼吸平稳起来,脸上的春潮渐渐地褪去了。
林宇鹏又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包卫生纸,将田欣身上的香汗和爱液都擦去,瞥见她下体微微有点红肿,又取出一些自己研制的特效创伤药粉,淡淡地涂了上去,不一会儿肿就消了。
然后,他轻柔地为田欣将衣服全都穿好,望着她甜美的睡相,心里忽地一动,暗暗地想道:“现在虽然得到了她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得到她的心呢?”
经过了今晚的事,林宇鹏此前对她的恨怨随着肉体的亲密接触而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惜和自责,心中暗暗地发誓,将来如果田欣真的选择和自己在一起,一定要对她百般呵护……她能心甘情愿的移情别恋和自己在一起吗?感情的事有谁能说清楚?
林宇鹏可没时间多想了,他收好了摄像机和数码相机,将这两件“宝贝”全都放进了屋角的一个大旅行袋里,然后打开门,将项奎叫了进来,把旅行袋交给了他,里面的东西晚上回家还要处理一下。
随即林宇鹏又将床上昏睡的田欣背在身上,让段炜收拾屋子,自己则和项奎一起下了楼,又坐上那辆越野吉普车,项奎驾驶着风驰电掣般直奔西郊棚户区而去。
来到陆铿家门口,林宇鹏拨通了冷瑞的电话,叫他带着陆铿出来,过不多时,就见大门一开,冷瑞和陆铿一起走了出来,坐在后排的林宇鹏立即抱着田欣从车里钻了出来,命令陆铿将田家的那辆奥迪a4车门打开,他将田欣直接塞到了后排座上,然后转头对陆铿道:“你现在就开车往田家赶,田欣半路要是醒了你就说她到车上就困得睡着了,其他的事一律不要和她讲,知道了吗?”他的语气阴冷摄人,令人难以抗拒。
陆铿立即点头道:“知道了,老板您放心吧!”
林宇鹏忽地想起一事,星目中锐利的精芒如虹般一闪,冷声问道:“对了,你说你弟弟是欠了谁的赌债?”
陆铿如实答道:“叫皮大楞!是我们家那边的一个恶霸,手下有二十多个混混,整天游手好闲,最近在那边涉赌抽头呢,听说还开了两个小煤窑,我弟弟就是在他设的赌场里输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