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现在不能出手不代表以后不能出手,在场的一些人起了不一样的心思,现在没表现出来,但却埋在了心底,总有一天会生根发芽。
对于那些人的贪婪,黎天自然能猜得到,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众位,见着有份,这是归源大阵的阵法,有兴趣的都可以自己找人炼制出来。”天道的嘉奖完毕后,黎天随手一撒,无数张阵法图纸撒向整个日落城,几乎是人手一份。
这是他创造出来的阵法,使用的人越多,他收获的功德气运也就越多,根本不怕人抄袭或者破解阵法的秘密,因为,就算破解了也没有,依旧是相当于在给他打工。
并且,他撒出去的阵法图纸仅仅只是一品阵法,只能将人仙之下的暗夜星空尸体化作养料,这就当成是广撒网,打广告,真正的核心还是握在他手上。
“哈哈,黎天小友真是慷慨啊,老夫佩服,以前总是听漫天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啊!”雪丈量第一个走过来笑嘻嘻的说道。
“老狐狸!”见到雪丈量的第一眼,黎天就知道眼前之人是个什么德性,标准的老狐狸一个,之前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如今有好处了,第一个贴上来。
“哪里哪里,当初我能去人族学院,还多亏了漫天帮忙。”心里虽然骂人,但脸上却满是笑容,毕竟伸手不打笑人脸,别人都热情靠上来了,他也不能冷着脸。
“黎天小友折煞我孙女了,就算没有我孙女,以你的天资,就算迟几年也能绽放光芒的。”雪丈量温和的说道,说话间一句不离漫天,就差没直白的说,我是雪漫天的爷爷,你见到长辈,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没有折煞,我这是说真话,若是没有漫天,也许今天我就不能站在这里了。”黎天一脸感谢的说道,仿佛根本没听出雪丈量话中的意思一样。
“小狐狸!”这是雪丈量在心中对黎天的评价,心中明白,但脸上却在给他打哑谜。
雪漫天在一旁看着自己爷爷这样子拿自己和黎天的关系来说话,羞得捂着脸,根本不敢去看黎天。
“那个,黎天小友啊,我看你之前拿出来的阵盘上的阵法,似乎比你发放的这个阵法更好一些,不知能不能借我老人家参悟几天。”雪丈量此刻终于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雪前辈,我阵盘上的阵法可是我呕心沥血、千辛万苦、肝脑涂地、日思夜想、失败了成千上万次、花费了大量的阵法材料、精心实验了一年的时间才创造出来了。”黎天没有立即回答对方,还在继续在那里自夸,反正就是我不着急,等你出价的样子,但想要凭关系空手套白狼,没门!
若是雪漫天来的话,他二话不说直接送对方,但他又不认是雪丈量,哪怕对方是雪漫天的爷爷,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爷爷,他只认雪漫天一个,其余之人,哪怕是雪漫天的父亲来了都没用!
“不知小友有和要求,尽管说,只要我有的,准备给你找来。”雪丈量心中暗骂油盐不进,但脸上还是一副和蔼的老人家模样,很是豪气的说道。
“这样啊,那我也不能太不给雪面前,先天灵宝、先天灵根、先天材料、先天灵果、异宝、先天极品胚胎,随便给我来几样就好,我这个人很好说话。”黎天随意的说道。
“混小子,居然敢狮子大开口!”雪丈量心中被气得大骂,先天之物何其珍贵?而阵法却可以重复售卖,两者怎么可能挂等号?
“咳咳,黎天小友,我这里有把从暗夜星空虫族手中缴获的后天下品刀器,用来交换如何。”雪丈量忍着将黎天掐死的冲动,肉疼的拿出一把血色长刀说道。
“多谢雪老,这是阵法图纸,请收好。”黎天见状,立即手下了那把刀器,然后递给对方一张图纸,只不过这种图纸仅仅只能一人观看,并且需要立下天道誓言,不得以任何方式将图纸流传出去给他人得知,不然必遭天谴!
“该死,亏了!”当雪丈量拿到图纸,明白一切后,顿时被气到了,一件后天下品刀器就换来一张图纸,太亏了,若是换来阵盘的话还好说,现在只有图纸,阵法材料还需要自己出,阵盘还需要自己炼制,简直就是亏大了!
而黎天早在递图纸给雪丈量的时候就走开了,不给雪丈量半点反悔的机会。
同时,在场的可不仅仅只有雪丈量想要黎天的阵法,不过都被他忽悠了一些,拿出一件后天下品宝物或者与其价值相等的东西来换,顿时他又小赚一波。
之后,学院便派人前来接学员会学院了。
“黎天,嘿嘿,你那归源阵法还有没有,给我一个悄悄呗,我也拿回家去布置一个,将我房间下的土壤全都化作灵土,让我每天睡觉都能浸泡在灵气里!”在飞舟上,钱多多贱兮兮的拉着黎天的手臂说道。
“走开,别离我那面进,我不喜男色!给,拿去!”黎天心里发麻般推开钱胖子,一张图纸就扔了过去,这图纸和他交易出来的没什么两样,都是只能将玄仙以下的暗夜星空尸体化作养料,最为顶级的图纸他没有交易出来。
“这阵法布置出来的话,不仅仅可以将土壤化作灵土,若是你将阵盘融入山中,或者湖泊中,也能将凡山化作灵山,将普通的湖泊化作灵湖,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暗夜星空尸体最养料。”
随后,黎天同样给了沈越、方敏、雪漫天一人一张图纸,还未他们解释了起来。
大家聚在一起聊了会儿后,黎天便拉着雪漫天去飞舟之上逛了,同样的,沈越和方敏也手牵手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钱多多一人在风中凌乱,在船上独自黯然,还画圈圈不知道在诅咒谁。
“黎天,我爷爷就那样,你别介意。”雪漫天想起了之前他爷爷那番话,羞愧难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