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大人一众纷纷瞪眼,他们打心眼里没将女子放在同等的位置上,却又虚伪的表现尊重嫡妻。
周书仁,“我眼睛不大,田大人别瞪眼了,你赢了。”
田老大人手有些哆嗦,“你岂有此理。”
周书仁语气讽刺,“我的确有理,田老大人这么反对,你心里害怕吧!”
害怕女子思想觉醒,害怕不能继续当妻子的天。
田老大人瞳孔一缩,“你胡言乱语。”
周书仁似笑非笑的,“别激动啊,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似的。”
田老大人深吸一口气,“周侯莫要胡搅蛮缠,老夫不与你说。”
周书仁嗤笑一声,“老大人害怕,本侯可不怕,本侯尊重本侯的妻子,啧啧,有些人啊。”
田老大人脸涨红着,被气的,啧啧什么?他成了哪些人?
周房内的众位大臣,脸色一正,“从人力利用上,女子也能创造经济利益,有许多的地方需要女子,简单的举例医女,想来各位家都费尽心思寻了医女吧,我始终认为朝廷全面发展不单单靠男子。”
皇上出言,“朕同意的报纸才敢刊登,正如周侯所言,朝廷需要全面发展。”
所以说皇上决定的事,争论也是白争论,除了发泄心中的不满,惹得皇上不喜外,什么都没得到。
书房的人都走了,皇上单路留下周书仁,语气带着嘲讽,“朕以为会有几人气愤的告老还乡,可惜了。”
白听这么久的争吵!
周书仁,“......”
所以这才是皇上带人回书房的目的?哦,还希望他能气走几个,还真看得起他!
皇上语气十分的遗憾,“以前觉得田老大人挺硬气的。”
“呵呵。”
皇上突然笑了,“你这呵呵很有意思啊。”
周书仁心里翻白眼,“外面的议论声更多。”
皇上才不在意,“都是一些脑子迂腐之人,除了动嘴皮子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
周书仁十分的认同,“不过议论声越大越好,足够的热度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也是一种宣传。”
太子动着耳朵,然后心里默默的记下热度这个词,脑子瞬间想药厂招工可以再宣传宣传。
礼州城,昌智终于到了,还没到城门口远远见到武春,有些激动,“马车快一些。”
武春一身武将穿着,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还真没认出昌智的马车,马车太低调了。
等马车近了,昌智打开马车门,“表哥。”
武春哈哈笑着,“我还想谁的马车赶的这么快,快让我好好看看,这一别有些年头没见过了。”
武将没有命令不得离开驻地,他想进京难啊。
昌智的变化很大,多年在翰林院沉淀的结果,打量着表哥,“表哥的变化不大。”
武春下马走到表弟身边,“我除了练武就是练武能有什么变化,走回府,老爷子得到信天天派人等在城门口,今日不是我拦着就跟我来了。”
昌智不好意思了,“我早就来了川州,只是身上有差事。”
武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本事不小,这次都能主考了。”
他也没问表弟为何提前去川州,这不是他该知道的。
昌智笑着,“全凭皇上信任。”
武春准备和表弟坐马车,正好能聊一聊,二人刚要上马车,只听见有人喊,“子瑜?”
昌智回头一看,完了,这回瞒不住了,“钱兄?你不是去外祖家?”
钱江的马车在远处停了好一会,看的十分全,这位杨将军他认识,瞧瞧和子瑜相熟的样子,他被欺负了。
钱江脸色不大好,却要尽量忍着,杨家依靠的不仅仅是杨将军,而是京城周侯府。
钱江似笑非笑,“周兄不是回京城为秋闱做准备?”
昌智心道这就是娘说的掉马甲了,“子瑜的确是我的字,这里有隐秘我向钱兄道歉。”
钱江的怒气依旧没消,“你是?”
昌智正色,“周昌智,我的确为秋闱做准备,今年川州秋闱的主考。”
钱江傻眼了,“周,周大人?”
武春看乐了,对着昌智道:“这位是?”
昌智介绍着,“在川州认识的朋友。”
钱江有些晕乎,他不知不觉间和周大人成了朋友?
昌智轻笑出声,“我还有事,等回川州再聊。”
钱江有些恍惚的嗯了一声,等回神马车已经进城了,对着小厮道:“爷没做梦?”
小厮也激动,“没,的确是周大人,周侯府的四爷。”
自从主考定了后,川州谈论最多的就是周大人了,结果周大人早早的来了川州,真让人意外。
钱江也反应过来了,周大人来的过于早,回想大人问他的话后背出了冷汗,对着小厮道:“让知道周大人的嘴巴都闭紧了。”
小厮脑子也活泛,想想就后怕,“是。”
马车上,武春问,“川州还有认识你的人吗?”
昌智知道表哥担心他,笑着道:“认出来也没事,我要的就是他们惶恐,反正改查的都查的差不多了,他们不敢轻易对我动手,京城有我爹在。”
安家也有些束手束脚,谁让安家唯一出息的进京了,安家敢对他动手,他爹按死安大人太容易了,安家才该害怕。
武春皱着眉头,“姑父写信让我选些人手,我已经选了二十人,现在看来还不够,你留下的几日我再选些人出来,你一起带走。”
昌智,“我爹什么时候写的信?”
武春,“前些日子,姑父担心你。”
昌智鼻子发酸,“我身边有皇上的人,不仅仅是表面的几人。”
武春笑着,“姑父清楚,只是姑父怕你搞事情。”
昌智,“......”
武春一看笑的更大声了,“本以为你是个死读书老实的,现在才知道看走眼了。”
真老实,皇上不会派表弟去川州。
昌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请旨的加急信已经送回京城了,有些心虚啊,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告诉他爹!
武春十分的感慨了,“一别多年,我许久没看过姑父和姑姑了。”
他想见见姑姑和姑父,可惜不能离开,姑父到了现在的位置更不能离开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