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的那一刻,年轻的圣僧慌了。
清冷疏离的神色,先是一怔,古井无波的墨眸中,清晰闪过一丝慌乱。
挣扎着想要起身。
温鱼突然倾身欺上,雪白的小手轻轻一推,轻而易举把他按在榻上。
“出家人不打诳语,说了要帮忙,就要帮到底。”
宁笙抵死不从:“小施主莫要欺人太甚,贫僧乃佛门子弟……唔!”
小手一捏,捏住他的嘴:“聒噪。”
温鱼这次准备用强,先把色神弄出来。
完事以后。
即使他不从,也不要紧。
完成了任务她就离开。
温鱼垂眼望着他,这才发现年轻圣僧的绝世美貌。
那精致到出自于鬼斧天工雕琢的俊美皮相,似白雪冰魄凝成一般,瓷白无暇。
一双狭长的琉璃瞳,清澈圣洁。
仿若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神明。
只是。
此刻的神明,正被她按在榻上,似嗔似怒瞪着她。
瞪的温鱼心头一悸。
酥酥的,痒痒的,欲罢不能。
就在他震惊的眼神下。
她缓缓低头凑近,印在他的唇角……
混着荷花味的奶香,无孔不入沁浸。
如一枚石子投入平静湖面,荡起细微水波涟漪。
宁笙气息乱了。
一双波光剔透的琉璃瞳,紧紧一缩。
脸颊不可控地发烫发热,激起了一身晶莹薄汗。
忽地,唇上一空。
紧接着,又是一热。
小姑娘含糊不清地低低喟叹:“软…我还想……。”
宁笙紧绷着清瘦的身躯。
心跳不可设防地加快。
他颤了颤眼睫,心慌意乱闭上眼,狠狠掐住出了汗的掌心!
温鱼想了,也就亲了。
突然,身下的人像被点中了穴道,一动不动。
她疑惑地眨巴着明媚大眼,稍稍退离:“你怎么了?”
怎么不挣扎了?
宁笙缓缓睁开眸子。
却见那俊脸涨得通红,琉璃眸底竟然闪烁着晶莹水光……
他……哭了?
她把他弄哭了?
温鱼眼瞳微缩,心里一慌,手足无措:“你、你别哭吖。”
只是亲个嘴,怎么还哭了?
宁笙面露难堪地,将脸转向一侧。
“贫僧早已看破红尘,一心向佛,小施主想要的,贫僧给不了,也不会给。”
温鱼的小心脏,像被人揪紧了。
看到他眼角的泪痕,心里有些难受。
她伸出小手,捧住他的脸:“是我不对,我不该勉强你。”
温鱼低声叹了叹。
算了。
强扭的瓜不甜。
温鱼放开了他:“我向你道歉,你别哭了,娘里娘气的,不好。”
娘里娘气是何意?
宁笙脑子里闪过大大的疑惑。
见她起了身,他擦擦眼泪,也跟着坐起来。
温鱼刚穿上一只蹬掉的粉白绣花鞋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蓦地回头,娇俏的小脸满是认真:“我刚才可是破了你的色戒?”
宁笙脸颊一烫,红着脸瞪她:“是!”
白嫩的食指,挠挠脑门,明媚的大眼忽地一亮。
温鱼欣喜望着他,扣住了他的肩:“既然色戒已经破了,不如就从了我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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