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临走时,说要认温鱼当妹妹,许清疏竟然默许了!
许清疏中状元的事和新婚喜讯,传到了许家。
听说新娘子是沈家的养女,许老爷开心的合不拢嘴,掷重金给夫妻俩在京城买了一栋豪宅。
温鱼虽是沈家名义上的养女,沈长安还是为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新婚前一晚。
温鱼凤冠霞帔,坐在梳妆镜前偷笑。
窗外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
“谁?”温鱼抄起花瓶。
“娘子,是我。”一双白皙的手,扒拉着窗口,紧接着露出一颗满是大汗的脑袋。
正是许清疏。
“你怎么来啦,不是说新婚前晚不能见面么?”
“想你了。”
许清疏一介弱书生,翻个窗累的气喘吁吁,踉跄着到了温鱼面前,紧紧把她抱进怀里:“好想好想。”
这段日子,一直跟她在一块,突然分开,翻来覆去睡不着。
看着怀里傻笑的小姑娘,许清疏突然有了怨气:“为夫想你想的睡不着,你倒好,取笑我是不是?”
说着,就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没有啦,只是觉得我这身打扮,跟唱大戏似的,嘻嘻。”温鱼任他打量,歪头瞧了瞧他,伸手抱住:“见到你也开心吖。”
许清疏心头一热,低头吻了上去。
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想,只想跟她更亲近些。
到了后半夜,许清疏才依依不舍离开,第二天一早,迫不及待把温鱼接进家门。
拜堂,送入洞房。
温鱼在新房等了好久,才等到新郎官。
许清疏被宾客灌了不少酒,挑开了红盖头,一把抱住她,把头倚在她肩上,醉醺醺地喊:“娘子,娘子。”
喝醉了吖。
温鱼给他脱了靴子,扶到床上。
“相公,相公。”小手轻拍他的脸。
许清疏醉的厉害,胡乱应声,抓住她的手,亲了亲。
温鱼想到上次被色神抱着,在镜子面前的场景,报仇的心思又起。
她把梳妆台搬到床前,嘿嘿笑着扯了他的发带……
……
翌日。
宿醉的许清疏,头疼欲裂醒来。
想要起身,发现他的腕子,被红色的发带绑住。
小脸红扑扑的新娘子,趴在他怀里,睡容香甜却难掩疲惫。
想来是累极了……
累……
脑中不断涌出一些画面,许清疏瞧着窗前的梳妆铜镜,狠狠咬牙:“鱼!”
“嗯……怎么了?”温鱼揉着眼睛醒来。
抬眼瞧见男人面色铁青,转头又瞧一眼梳妆台,揉着小腰偷笑。
见她还笑得出,许清疏气的半死:“放开我。”
“不放,再睡一会么,天色还早。”温鱼赖在他怀里,想了想又嘚瑟挑衅:“我就是做坏事了,反正你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仰着红扑扑的小脸,一脸傲气。
许清疏气的啃上去,眉心隐现神格印记,轻松挣开了发带。
温鱼愣了愣:“你昨晚不是……噢,你是故意的!”
色神说醉了,挣不开。
她天真的信了。
结果竟是骗她的。
好气哦!
男人低笑着,捏捏她的小脸:“为夫就是故意的,你自己不也玩的很开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