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有钱人,十块钱不算什么。
但比起以前,他们每月工资只有几十块的时候,一天净赚十块无疑是一笔“巨款”!
天气炎热,刺眼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陆敬业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去了一趟小卖铺,回来递给母女俩一人一个雪糕,自己吃最便宜的盐水冰棍。
他喜滋滋地吃完,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小洋楼,穿着红裙子的女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只要你们愿意放过向阳,想要多少钱,我都给。”
来人正是杨梅。
温鱼瞧她一个人,继续埋头吃雪糕。
陆敬业恨恨地把毛巾往肩上一甩:“想都别想,郑向阳犯了法,就应该蹲大牢!”
杨梅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她把牙狠狠一咬,抬起手扯开衣领,露出一片雪白:“救命啊!耍流.氓啊!”
女人尖叫着,去抓陆敬业的手。
陆敬业下意识的反应是别开眼,一个不备却被她抓住。
杨梅冷冷眯起眼,抓着他的手直往衣服里塞——
“你不要脸!”骆瑜曼大骂一句,冲上去。
还没到跟前,一只纤细的小白手扣住杨梅的手腕,轻轻一拧,就见她疼地呲牙:“臭丫头,给我松开!”
温鱼没松,反倒是她疼地松开了陆敬业的腕子。
杨梅微微愣神,踉跄着被推到地上。
这时候有人围了上来。
男人们紧盯着她看,还有胆子大的,伸手摸了一把。
“啊!干什么啊你,滚开!”
杨梅满脸通红,捂着自己爬起来,瞪向陆家三口。
“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向阳,当初向阳好心给你们找工作,你们现在就是恩将仇报!”
“我呸!”骆瑜曼气的冲上前就给她一巴掌。
“是你男人打我欺负我,哪里来的恩,你要是脑子有病,就去治!”
看热闹的人认出了杨梅。
他们也听说郑向阳的事,纷纷嘀咕着对她指指点点。
“他们家男人经常占女孩便宜,跟个流.氓头子似的,这娘们还把他当宝,脑子有坑!”
“就是,真丢咱们女人的脸。”
“哎呦,都别说了,人家就是贱骨头,愿意被男人糟蹋,又不关咱们的事,赶紧散了吧。”
议论声越来越大,杨梅气的骂回去:“管好你们的逼嘴,都给我滚!”
温鱼吃完最后一口雪糕,走到她面前。
“我听说,郑向阳在广城已经结婚了,他法律上的老婆,不是你。”
“你胡说什么!”杨梅不信,扬起手想要打她。
温鱼后退着,轻巧躲开,软白乖巧的小脸露出天真无邪的笑:“不相信可以去查。”
杨梅心里一慌,眼见四周的人越来越多,又打不过这邪门的丫头,只能扭头跑了。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
骆瑜曼拉住温鱼:“郑向阳结过婚的事,是容队长告诉你的?”
“我在梦里看到的。”温鱼软软一笑。
骆瑜曼沉吟着,谨慎叮嘱:“这事别再跟别人说,要是被人发现你知道这么多,会被抓起来做研究的。”
温鱼怕她担心,乖乖答应。
夫妻俩顺道把定制的烧烤架搬了回去。
傍晚,容冶走进院子,瞧见小姑娘坐在小凳子上,有模有样翻着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