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十块钱我全上交!不要抓我!求求你们不要抓我!”老太太泪眼婆娑,搓着手,屈腿就要给他下跪。
容冶一脚踹在她肩上,老太太哎呦一声惨叫,刚想爬起,就被手铐锁了起来。
这时候,连叔骑着高架自行车,从旁边经过。
他一瞧那女人的脸,一怔:“李婆子,她又犯啥事了?”
李婆子年轻的时候是大上海的舞女,后来年老色衰回到老家,也不正事,干起拉皮条的行当。
连叔干刑侦几十年,抓过她几次。
容冶让他盯着人,飞快跑进巷子里,不一会就冷着脸出来,手里用帕子捏着一根烟头。
“她把小鱼骗进巷子,小鱼被抓了。”容冶简单说了两句,看向夫妻俩:“刚才有没有见过小轿车从这边经过?”
“有!黑色的!”陆敬业忙声说:“车牌是Gxxxxx,应该是广城的车。”
男人都爱车,陆敬业也喜欢,平时出摊的时候,但凡有车辆经过都会瞧上一眼。
容冶让连叔把人带回去,看向陆家夫妇:“你们别担心,我跟连叔会把小鱼安全带回来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从包里抽出一根烟,拿出火机点燃,狠狠抽了一口捏着香烟的指尖,微微发颤。
他并不想表面这么冷静。
他很担心温鱼,哪怕知道她身手了得,仍然担心她的安危。
烟草味让他稍稍冷静下来,容冶回到警署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查车牌号。
出了警署,开着车直奔向阳大酒店。
顶层最豪华的房间里。
邓曼妮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小姑娘,睨了一眼让人准备的碳火,笑着摘下手上的黑色蕾丝手套。
“把她给我弄醒。”
邓曼妮一声令下,带着大金链子的流里流气的男人,笑着走过去:“你别说,这丫头长得还挺嫩。”
男人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小脸,可奇怪的是,中间好像隔着一块透明的屏障,他怎么也摸不到小姑娘的脸。
男人咽咽唾沫,头皮发麻:“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邓曼妮也注意到那边的状况,挑着眉拿起火钳,一块碳火,来到他们跟前:“让开。”
男人腿脚颤了颤,从兜里掏出帕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曼妮姐,我刚想起来,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
邓曼妮现在只想着怎么折磨抓回来的小姑娘,看都没看他一眼,摆摆手让他走了。
男人匆匆跑出去,刚要下楼,一个长相英俊的寸头男,急忙跑上来。
他拉住男人:“喂,你是谁,谁让你上……唔!”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一拳打在鼻子上,生生晕了过去。
房间里,邓曼妮捏住小姑娘的下巴,啧啧两声:“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到了姐姐手上,可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邓曼妮的父亲手腕残暴,邓曼妮从小跟着他,也随了父亲的性子。
只要是她想要的,非要得到。
她看着不爽的,也非要毁掉!
邓曼妮冷冷眯起眼,拿着碳火贴近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