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她盯着地上的这块水晶玻璃皱眉,想着怎么样打碎这块玻璃。
涂花期和夜未央,不愧是搭档和姐妹,夜未央刚刚的动作一结束,涂花期便猜到了她的想法,顿时站起了身来,也不去帮助夜爵想要摞动那块玻璃了。
涂花期左右看了看,发现了自己的那把AFB—H3000式手枪掉到了桌子底下后,连忙走过去拿了过来。
方才陆哥哥突然的抱起她在地上打滚,躲开花式吊灯的时候,她的枪支被弹了出去。
涂花期很珍惜这把AFB—H3000式手枪,检查了一下,发现一切正常,都无恙之后,又掏出布块很认真的擦拭起来。
待一切都弄好了以后,涂花期才来到了那块水晶玻璃之下,此刻的夜未央还皱着眉头,一脸烦躁呢。
涂花期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央央,让开下!”
夜未央的脾气火爆,无人能敌,但是却从来不对涂花期发脾气,听到她的声音,便立即平静了下来,让开位置,让涂花期过来。
此刻,慕云笙、陆离、楚寻和夜未央也猜到了涂花期想要做的事情,几个人停顿下来,让涂花期专心。
眸眼里清冷无比,涂花期的脸上面无表情,选定了方位之后,涂花期便开枪了,对着地上的那块水晶玻璃,从左至右的同时开了五枪!
AFB—H3000式手枪的威力惊人,五枪下去,整块水晶玻璃全碎,夜爵的腿自然就不会被绞住了。
终于解脱了出来,夜爵立即松了一口气,他的腿部,刚刚被绞住的部位,大片的血迹流出,把地毯都给弄得血红了起来。
慕云笙连忙奔过去清理掉夜爵腿上的碎玻璃茬后,便扶着他起身。
楚寻、陆离两人也一同帮忙,将夜爵架起,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定。
夜爵的头上满是密密的汗,他的眸眼微眯,不过好在,现在已经没事了。
宁宁宝贝和小欢欢走过去,一脸心疼的看着夜爵,小欢欢爬到沙发上,靠在夜爵的旁边,扁着嘴轻声问道,“爹地,你没事吧?疼不疼?欢欢给你呼呼!”
夜爵皱着眉头,听到欢欢的声音,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轻声摇头道,“欢欢乖,爹地没事!”
夜爵说着,这才猛然想起来了徐雅然,刚刚自己的腿给压住时,徐雅然并没有过来,他也一直没有看到她的出现,所以……然然呢……
难道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夜爵的心下一惊,也顾不得腿上的疼痛了,他立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环顾屋内,同时嘴里高声咆哮道,“徐雅然,徐雅然人呢?!”
而此刻的徐雅然,正在被许静和唐宜雪照顾着呢,她的额头上同样是密密的汗珠,难受,疼痛。
刚刚夜爵的推开,因为她的怀孕,没敢用太大的力气,但是,却还是让身子很重的徐雅然滑倒了。
不过,好在的是,当时的唐宜雪在她的旁边,一把接住了要滑倒的徐雅然,当了人肉垫子,让徐雅然免去了受伤。
而现在的徐雅然,虽然没有直接滑倒,人没事,但是……却因为方才的事情,还是动了胎气,难受到了极点,意识越来越模糊。
夜爵一看见徐雅然在另外一头的沙发上,看见她正躺在沙发上,而许静和唐宜雪在她的旁边时,顿时震惊了,眸子瞪得老大,高声大叫道,“徐雅然,徐雅然你没事吧?”
夜爵说着,便想要站起身来,拖着自己的身子走过去。
慕云笙看到他这幅模样,想要他坐下,不然他走动,奈何夜爵的性子,又怎么肯,于是,慕云笙、陆哥哥和楚寻三人,只好扶着夜爵,往沙发的另外一头,徐雅然那边走去。
“我没……没事……”徐雅然轻声回道,声音轻如蚊蝇,奈何隔得太远,夜爵根本就听不到。
“徐雅然,徐雅然她没事吧?”没有得到徐雅然的回答,夜爵询问许静道。
许静摇了摇头,“她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我也不懂!”许静说着,又道,“我旁边的这位叫雪儿的姑娘好像是医生,她正在给然然做检查!”
许静的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看向唐宜雪。
此刻的唐宜雪眉头微皱,额头上同样是密密的汗珠,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众人,专心致志地看着沙发上的徐雅然,帮助她慢慢的按压,让她按照自己刚才说的,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她好缓冲过来。
夜爵走到徐雅然的旁边,看了看她的脸色,此刻的徐雅然,苍白到了极点,看起来让人特别的心疼。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样了?”夜爵咆哮道,声音很大,情绪毫不压抑。
唐宜雪特别的专心,夜爵的话对于陷入救人中的唐宜雪来说,视如无声。
而此刻的徐雅然,难受得眼睛都已经闭上了,她听到夜爵的声音,想要睁开,想要跟他说话,让他别担心,但是两瓣嘴唇摞动了一下,却还是因为没有气力,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唐宜雪看到徐雅然这幅模样了,还想要跟夜爵说话,顿时眉头皱的更紧了,厉声说道,“专心点,继续调整呼吸,像我这样……先吸……再呼……再吸……再呼……”
徐雅然的脸色让人担心,何况是见不得徐雅然有事的夜爵。
夜爵见徐雅然如此,十分的担心,脸色也十分的难看,都快要忘记掉他此刻腿上的伤了。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夜爵再次问道。
“……”唐宜雪依旧不回话,陷入医治过程中的她就是如此,分不出一秒的时间来。
徐雅然闭着眼睛,听随着唐宜雪的话,慢慢的呼吸,轻轻的呼吸,手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夜爵抬起头看了看唐宜雪的脸色,又低头看了看徐雅然,她的手一直摸着肚子,看起来难受到了极点,他还是担心得不得了,再加上夜爵根本就忍不住的性子,于是对着唐宜雪咆哮道,“你说啊,她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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