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一代枭雄
就像现在一样,当一阵吉它声在他耳边响起,他就抬起头,四处搜寻起来,他看到蒙铃房间的灯光在亮着,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推开门,一下就看到了蒙铃,她怀中抱着一把吉它,两眼含着泪花望着他,手指轻拨,一串熟悉的旋律飞进他的脑海:
你象那蓝色的小三和弦
轻轻的流淌在我的指尖
温柔如水是你的灵魂让我沉醉迷恋..........。
这熟悉的歌声像一道清泉流进萧博翰的心里,融开了心底一段尘封的记忆:“这歌我熟悉,我过去经常听到!”萧博翰喊了出声。
不错,过去蒙铃也是经常给他唱这首歌的。
蒙铃仿佛没听见他的喊声,依然动情地唱着:
我曾在菩萨前许下了愿
让幸福撒满你身边
只愿今生守护着你
永远永远永远……。
歌声在萧博翰脑海里回荡,记忆在歌声中拼接,有火花迸发,点燃了记忆的天空,萧博翰想起了自己在很多个夜晚拥抱着蒙铃的时候,她总是轻声的为自己唱这首歌的情景,想起了也是在这个房间里,自己来看望蒙铃,两人情意绵绵,激情澎湃的那一刻,还想起了第二天一早贝贝想要对自己的扑咬,一连串的记忆像潮水般涌进脑海,最后定格在柳林河大桥上,自己面对几个带着面具,拿着枪的人的那一刻,对了,还有自己腾空而起跌入河中的那个画面!
萧博翰的眼睛在发亮,呼吸也急促起来,猛地走过来抓住蒙铃的双肩喊道:“我是不是遇到枪击才丧失了记忆?!”
蒙铃手里的吉它跌落在地,喜极而泣道,“是的是的。博翰,你想起来了!你恢复记忆了!”
萧博翰喃喃道:“我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蒙铃,是你又一次救了我!你从河里打捞的我,我记得那时候你流泪的眼睛。”
他流着激动的泪水把蒙铃一把抱进怀里。
蒙铃紧紧拥着萧博翰,幸福的泪水奔涌而出,泣不成声道,“博翰,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终于醒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全记起来了,你是蒙铃,是我的秘书,还是为了我才来到这山里躲避的。”萧博翰两手捧起蒙铃沾满泪水的脸,絮絮叨叨地说道,轻轻亲吻着蒙铃脸上的泪水。
那泪水噙在嘴里,咸咸的,甜甜的....。
他们两人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太多的情要续,萧博翰拥着她,心总的爱怜潮涨如海,泛滥成灾。他抚摸蒙铃的身体,咬住她柔软和羸弱的唇,那夜的唇失去了往日的倔强和任性,剩下的是温存和等待。
他们都对彼此有太多的渴望,都想表达出自己醉热烈的激情,他们彼此边吻边卸掉了对方的外衣,内衣,一件一件,那些都曾是看护着主人的东西,它们紧贴着蒙铃,比萧博翰贴的更近,现在,改朝换代,它们的去留,听命与自己。
衫落一地,散乱成诗,纳入眼帘的,是一丝~不~挂。
是久寐以求的,充满魅惑的梦中花园,郁郁葱葱的花草锦簇,繁华满目,暗香满顾。下面的通路,幽深未吐,恨怨等度,便是心的去处。
萧博翰满怀虔诚的信徒吻蒙铃细腻的脸,柔滑的颈,丰腴的乳,温柔展开的,是她安静的身,是那雪白的纸,写下什么,记上什么。留下什么,就是什么。锦绣阑珊,璀璨于次的末端。始于倾心,却没有终点。珍之惜之,甚于生命,思之念之,笔不能言。
如果可以,还可以选择,萧博翰希望时钟,永远停在那一夜。
如果世界末日,上帝还许自己最后一个愿望,自己希望末日前的最后一秒,自己能,躺在她怀里。
当夜,蒙铃异常温柔,尽心尽力,萧博翰喜欢蒙铃的原因,是感觉自己的每次付都能得到蒙铃的回报,蒙铃她会用实际行动来补偿自己。就像现在蒙铃嘴上不说出来,不代表她不会用嘴来表达。
蒙铃吻萧博翰的嘴,脸,左边,右边,到脖子,死命的吸吮,疼的萧博翰浑身都僵硬起来,不该硬的也跟着凑热闹,抬起头来看稀奇。蒙铃松了口,肌肉才跟着松软了下去,尴尬的是,该软的依然傲然挺立,一枝独秀。
本是两情纯洁之时,关它鸟事,谁知它桀骜不驯,萧博翰也无可奈何。
这也被蒙铃发现了,蒙铃的吻便一路下去,下去.....萧博翰的心在等待,萧博翰的身体在颤抖。
萧博翰被击中了,第一次经历现实版,美妙,实难自以。
像在心头挠痒痒,每个毛孔都在扩张,还是爽痒参半,不由自主的深深吸气,吐气的时候,很惭愧,当代社会的男人就像囚禁在钢筋水泥中的虎,压抑太久偶尔也会低吼的。仿佛浪在**的田野上,漫在起伏的浪尖上。
欲登堂入室时,蒙铃哭了,泪流无声,多久了,好像是几个世纪的时间了,自己都没有和萧博翰有如此亲昵过了,差一点点,这一生就永永远远再也不能和萧博翰缠绵悱恻了。
萧博翰迟疑着问:“可以吗?”
蒙铃说:“可以,进来吧。”
接着蒙铃像头温顺小羊,身子被萧博翰微微抓起,让乳燕归巢,萧博翰躺在床上不动,放任蒙铃在自己的身上恣意驰骋,但身体各处筋肉已随着蒙铃旋扭剧摇相应而动,美丽的蒙铃全身汗湿**,浓发飞散,支着雪白的娇躯,像发怒的母豹一般,在萧博翰身上忘情地摇动着,难以自抑地高声吟叫起来,然后身子如反弓一般紧绷着向后仰着……。
萧博翰的身心全部放开,也在尽情释放着自己。
潮水渐渐退落,一切归于沉寂,就像他们彼此的心,曾经火热不已,从没想过它也有一天会冷却,甚至于小心翼翼,草木皆兵,冷到他们只得环紧自己,战战兢兢。
天亮了,鬼手在学校的小操场上正教着一群学生学武术。 孩子们学得很认真,一招一式蛮像那么回事。哼哼哈嘿喊声震天,给大山带来勃勃生气。
萧博翰站在一旁望着鬼手,心中的感慨起伏跌宕着,多好的弟兄啊,一直默默的守护在自己的身边。每每在关键时刻,都是鬼手和他在一起生死与共。
他看鬼手认真给孩子们示范,纠正他们的动作,脸上汗津津地。“大哥,今天没上山转转?”
鬼手看到萧博翰,拍拍手上的土走了过来。他还不知萧博翰昨晚已恢复了记忆。
“鬼手,看来你很喜欢这里和孩子们。不想回柳林市了?”萧博翰笑问道。
“不想回。我喜欢这里。”鬼手干脆地回道。
“不想回去看看你的兄弟们,不想恒道总部那静怡的大院?”萧博翰意味深长地一笑。
“总部大院?大哥,你还知道大院?”鬼手吃惊地张大双眼。
“我不光知道大院,我还知道全叔,历可豪,唐可可,雷刚他们。”萧博翰动情地说。
“天啊,博翰,你都想,想起来了?”鬼手激动地结巴起来。
“鬼手,我的好兄弟!”萧博翰张开了双臂,走向鬼手。
“哎呀我的好大哥!你终于恢复记忆了!”鬼手激动地上前抱住萧博翰,把萧博翰抱起来在地上转了三圈。鬼手的胳膊太有劲了,勒得萧博翰肋骨都痛。
“放下放下,你小子想勒死我呀?”萧博翰喊道。
“蒙铃姐知道吗?”鬼手眼睛湿湿地说,萧博翰记忆的恢复让他太兴奋了。
“知道。正是你蒙铃的努力才使我恢复了记忆。她是我生命中的天使!”萧博翰深情地说。
“是呀是呀,我想只有蒙铃能让你康复。只有她!这就是我们让你住在这里的目的,现在果然成功了。”鬼手用力说道。
“怎么样,陪我喝点酒庆贺一下?”萧博翰看着鬼手。
“太应该了!我这就去找老罗和蒙铃,还有小张小王,为你准备去。”鬼手说完兴奋地转身就跑,为萧博翰忙活去了。
晚上的酒宴很丰盛。山珍野菜,别有一种风味,老罗对萧博翰的康复格外高兴,说起上次他和萧博翰在一起喝酒时的情景,不时大笑。
萧博翰也对老罗这一段时间来对他的照顾表示谢意。并说道他要投资扩大这个学校的规模,争取招收更多山里的孩子来上学,为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教育。
老罗听到乐天的表态,欣喜万分。他这辈子的宿愿即将化为现实,还有比这更让他激动的消息吗?!他忘情地拉着萧博翰的手说,“你这是为山里的人们做了一件功得无量的大好事呀,孩子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萧博翰道,“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还有这些可爱的孩子们。最主要的是——蒙铃也喜欢这里!”萧博翰深情地望着蒙铃,眼里闪着泪光。
周围的人听了萧博翰这深情的话语,都情不自禁鼓起掌来。蒙铃望着萧博翰,嘴唇嚅动着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一扭头跑出了房间,来到操场边的大树下,扶着苍老的大树痛哭失声……。
为这一天的到来,她经历了多少痛苦和折磨,经受了怎样的熬煎,一个女人一生中的悲欢离合她都尝了个遍,还有谁能比她更能体会萧博翰的话给她带来的惊喜和震撼!她感激上天和命运对她的眷顾,能和萧博翰厮守在这青山绿水中,哪怕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都是很大的幸福啊!身后有一双手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耳边传来萧博翰温柔的话语:“蒙铃,我欠你太多太多,让我用这辈子生命所有的时光来还你好吗?”
蒙铃转过身,眼含着泪花捶着萧博翰的胸膛恨恨地说道,“这一辈子不够!你还要用下一辈子继续还!”
“好,一言为定!我下辈子继续还!”月光下,俩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
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萧博翰已经悟透了人生。那些尘世里的喧嚣在他的心里已激不起任何波澜。真真切切守着自己心爱的人过平凡的生活,相亲相爱。望云卷云舒,看花开花谢,在夕阳里散步,伴晚风唱歌,这才是人生真正的幸福!其它都如过往云烟,转瞬即散。
“那就这么定了?后天我们一起回去,你可以住在恒道,只要不出去,应该问题不大吧。”萧博翰轻轻摸着蒙铃的长发说道。
“你想好了?”蒙铃扬起脸问道。
“想好了!”萧博翰捏捏蒙铃秀气的小鼻子。
“但我还没有想好,我舍不得这些孩子,更不愿意给你们都带去危险,毕竟,我还是个通缉犯。”蒙铃伤感的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也只能陪你永远住在这里了。”萧博翰也感到蒙铃说的确有道理,就算自己不怕,但因为自己的决定带给其他弟兄们危险也不成啊。
“不,博翰,你要回去,虽然我想永远把你留在这里,但你还有恒道,还有那么多的弟兄,他们不能没有你,你也无法完全割舍掉他们在你心中的联系。”
“但我不想离开你。”萧博翰喃喃的说。
“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们必须这样做。”
萧博翰捧住蒙铃的脸,又吻了吻,说:“难道我们永远都只能这样过吗?”
“我不知道,这哥问题我想过很长时间了,但除了如此,我们还能怎么样?”蒙铃也有点痛苦的说。
“我真想带你回去。”
这是萧博翰的心里话,说真的,刚才蒙铃说的一点都不错,要让萧博翰永远在这里住下,他只在也是难以做到,不是他贪恋城市的繁华,而是他还有太多的牵挂,包括恒道的事业,包括那些兄弟的情意,还包括他刚刚回忆起来的苏曼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