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个就这么走了?
宁华裳好纳罕,把她绑过来,却又把她放在这里不管。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宁华裳也没有“呜呜”地叫嚷着叫他们回来。
她只是安静地望着他们走掉。
他们不管她更好,免得待在这里他俩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
宁华裳左右看了看,寻思着找个什么东西解她身上的绳索。
正寻寻觅觅着,忽察觉门口有个身影闪了一下。
她心头一凛,不会是他俩又跑回来了吧,咋连个脚步声都没有啊。
宁华裳心砰砰乱跳着,不会真是回头来解决她的吧。老天,她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她好怂啊,惶惶的,缓缓地转头向门口看。
千万别是什么歹人啊,千万别是什么歹人啊,老天保佑!老天保……
嚯,是盛未曦啊!老天保佑!
“盛未曦,救命!”
宁华裳非常欣喜,朝盛未曦喊道。
喊了之后,她才醒起,自己的嘴被塞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盛未曦神色冷沉冷沉的,大步朝她走过来,一句话也没有的就帮她解绳子。
宁华裳望着他,此时此刻,不客气的说,她太他妈喜欢他啦。
救星啊!他来解救她了啊。这个时候她不喜欢他,还能喜欢谁?
宁华裳默默望着这位伟岸的英雄给她松绑,感动的几度欲洒泪。
而侧颜的盛未曦,真的,都不知道有多帅气。简直帅炸了天!
这一刻,在生死面前,宁华裳完全忘记了她与盛未曦的恩恩怨怨,甚至于忘记了所有。
这一刻,她的眼睛里只有他盛未曦。
当盛未曦把绑她的绳子解掉,把她嘴上的“驴嚼子”毛巾扯掉后,宁华裳一把扑进他的怀里。
盛未曦搂抱着她,柔声问:“宁宁,你没事吧?”
“我没事。”宁华裳在他怀抱里摇了摇头。
被他拥抱着,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她鼻子有些酸酸的。
但她给忍住了,没有哭。
她跟男人撒娇般打了一下他,打的也不重,只是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呀。”
抱怨完,她又赶紧搂了搂他,向他的怀里紧靠紧靠。
盛未曦的怀里真温暖啊,她躲在他的怀中,感觉好安心好安心。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盛未曦温声说,又道:“宁宁,我们得走了。”
这里不安全。
他一进门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心里为宁华裳狠狠地慌了一下。
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真该死,为什么不亲自去接她一起过来。为什么叫她独自一人行动。
如果她有一点点事,他一定不原谅自己。
他无比自责。直待他寻摸着一路找到这间乐器房,看到了宁华裳,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见她只是被绑着,并无受伤,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但他没有将这些担忧和害怕的情绪表现出来。
因为此时,身处这样危险境地,“担忧”和“害怕”这两样情绪最是无用。
另外一个原因,他尽量保持着沉着稳健,让他的女人感到安心。
女人已经受到惊吓了,无论如何他都要给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