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里。
林建国打量自己家的的小院子,心中估算了一下,人工材料家具啥的乱七八糟的,都算下来估计得小两百块了。
随即锁上门来到供销社附近,看见两个拉大板车的在那里晒太阳,林建国知道他们也给人家拾掇屋子,许大茂家结婚前屋子也是他们帮忙拾掇的。
“二位忙着呢!”
“忙个屁啊,林科员你没有看见我们在这里晒太阳吗?有什么要我们俩给你搬的吗?”
“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二位贵姓呢?”
“我姓蔡,全名蔡全无,他姓侯,全名侯殿臣,偶尔收收破烂,大家称呼他为破烂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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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是隐藏大佬啊,可把林建国惊讶到了。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自己弄了一个小院子,你们二位看看能不能拾掇一下,工钱自然一分不少的给你们。”
“行啊!我们俩正好没事过去看看!”
随后三人一道回到小院子,林建国带着二人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林科员,你想怎么弄?”
“该修补的地方修补,该换新的地方换新,整体刷白,东边主卧衣柜,五斗橱写字台,西边和厢房全屋整套家具,堂屋来一套八仙桌吃饭就行,厨房给我做个长条行柜子,所有窗户也给修好,家具如果有八九成新的旧家具也行,床必须新的,新做家具不用上漆,旱厕把那个粪缸挖了,挖出三尺见方,用水泥漫上,所有地面都用洋灰漫平,包括院子……
“林科员这是大手笔啊!你想怎么弄,你是出材料我们出工,还是?”
“直接外包给你们,我只管出钱,其他什么都不过问,包括买洋灰的工业券。”
“林科员这就不对吧!每个人每月的工业劵都是定量的家家都缺,根本没有富余。”
“这个我就不管了,我只管出钱,我相信你们应该有办法弄到,钱不是问题,你们直接说要多少钱就行了?”
“等下我们算算!”
两人在地面写写画画,一番后两人两人一咬牙报出二百块的价格,在这个年代花两百块拾掇屋子,已经属于天价了,他们俩属于瞎基吧要钱了。
“可以,第一质量把关,第二活干完屋子打扫干净,然后把我那些旧家具当柴火劈了,码柴房里,还有年前应该能弄吧。”
林建国拿出一百元定金,还有院子钥匙一起递了过去,两人接过表示立马安排。
林建国发现这边也没有啥事,便回到街道办混日子,到了下午,便和同事们出去做标语去了。
混到下班点,便回到大院子,从空间里取出一块猪肉,却出两斤左右晚上炖着吃,又切出两斤左右比较肥的猪肉,放在一个盆子里,刚在床头的衣柜上,如果秦淮茹今晚过来,就让她带走,算着两天的安慰费。
从腌菜坛子里拿出一颗酸大白菜,清洗干净,五花肉焯水煮熟切薄片,酸菜切丝和肉片同炖,随后又泡发一把粉丝,放进去一起炖,这怎么炖也没有猪肉的香味。
炖好的一大锅猪肉酸菜炖粉条,搬上桌子,正准备开吃,却听见敲门声。
“咚咚咚!”
“不会吧,这都能闻到肉味?不太可能吧!”
林建国犹豫了一两秒,便盖上锅盖,走过去打开门,吓了自己一跳,原来是娄晓娥,让开身子让她进来,便关上了门。
“吃了没有?”
“没有,大茂还没有回来,估计又在外面吃饭去了!”
林建国从厨房又拿来一副碗筷,给娄晓娥盛了一碗猪肉酸菜炖粉条,放在她面前,随后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坐下开吃。
“只是这个没有馒头啥的?”
“没有,吃这个吃不饱吗?”
娄晓娥也不再吱声,两人埋头开吃,林建国一碗吃完又盛了一碗,娄晓娥吃完后,只添了小半碗。
“今天分到一个院子,找人拾掇一下,拾掇好了到时候咱们搬过去住,这个大院子里的人不太友善。”
“说不了三句,又在说胡话了!”
“是不是胡话,很快就会知晓的。”
娄晓娥给把把锅里剩下的猪肉酸菜炖粉条,用饭盒装了起来,然后把锅碗拿去水池刷干净了,在屋里放好,随后回隔壁去了。
林建国洗漱一番,便钻进温暖的被窝,到了半夜秦淮茹再次钻进被窝,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那柜子上又两斤猪肉,你带回去,算是这两天辛苦费。”
“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啊,非得算这么清楚干嘛?我们可以不用算的。”
“免费的东西,向来都是最贵的!”
“咱们可以一直保持下去啊,你爽了,我也解决生理问题。”
“你也可以找其他男人啊,比如傻柱啥的?”
“看不上他们,混不吝,而且没有你俊,好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得回去想想,用什么理由应付棒棒奶奶猪肉哪里来的。”
“那算了,给你两块钱,省得你纠结!”
林建国准备在衣服兜里拿钱,秦淮茹制止了他。
“就猪肉吧,这年头有钱也很难买到猪肉,大不了我实话实说,是男人给的,她不会嫌弃猪肉的。”
秦淮茹找来一个小盆,到了一点温水,把自己清洗一番,再提着那二斤肉,悄悄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建国脑海中的转盘,再次转到一吨白条鸡,接下来几天便开始重复的生活,一周时间很快就滑过去,除了每天给秦淮茹贡献几十亿以外,也没啥屁事。
1965年1月24日,腊月二十二,今日周日,难得的赖床时间,他也不能免俗,到了九点才不情不愿的起床,不是他想赖,而是昨晚秦淮茹说今天休息,而且她亲戚估计今天会来,非得多折腾几次,这也是自己年轻体力好,又被基因药水强化过,到了下半夜两三点她才回去。
上次给完秦淮茹猪肉之后,想想他又后悔了,万一棒梗吃自己润他妈的猪肉,不去偷许大茂的鸡了咱办?后来几次他也没有给过肉了,昨晚走的时候给了她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