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时间两~~ 在0617看来, 宿主这么棒棒哒, 封为一品大官都很正常哒!
玄渊:…………怕不是脑子坏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耐心在遇到0617后提升了不少,换了以前他碰上这样敢无视他的不悦在他面前聒噪的人,早就一剑砍过去了。
可惜的是0617躲在他的识海中,又没有实体, 玄渊没办法永除后患,彻底消灭聒噪源头。
“状元被授从六品翰林院修撰乃是古例, 大魏朝历代皆是如此。”玄渊到底从疙瘩缝里翻出了些许的宽容,为0617解释了一句, 然后便道, “把任务完成度的情况发给我。”
0617恍然大悟,连忙调出任务列表给玄渊看:“第一个任务完成百分之九十了, 应该还差一点就能完美完成,第二个任务完成度没变,第三个任务完成度有四十了。”
“嗯,解决朝阳公主后应该第一个任务应该能完美完成。”玄渊面无表情的点零头, 已然下定了决心。
0617不明所以:“宿主打算怎么对付朝阳公主啊?虽然死六死了亲哥, 但她依旧是大魏朝的嫡长公主呢, 不好对付啊!”它突然浑身一震恶寒,声咕哝道, “诶, 宿主, 林轩竹好像没定亲诶, 朝阳公主不会打算招你为驸马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太坑爹了吧。0617想到那样的局面,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觉得无比恶寒,难以接受。
“不会。”玄渊泰然自若的回答,“她有更适合的归宿。”
0617:……总觉得宿主这句话没这么简单,请允许我提前给朝阳公主点一盏蜡烛。
像0617一样注意到林轩竹并没有定亲的人不少,所以在圣旨颁下后,所有上榜士子跨马游街时,玄渊在身着状元公的大红色官袍一马当先的走在游街士子最前面的时候,迎来了不少饶注意。
毕竟林轩竹的长相俊逸非常,又十分年轻,将将弱冠罢了,更兼之出身显贵、并未定亲,自然是成了京都炙手可热的人物,难免吸引京都不少妙龄贵族仕女的目光。
尤其是当他与众多进士行入向来繁华的东大街后,年轻俊秀、气宇轩昂、风流倜傥,一身状元官服的玄渊刚刚策马绕过弯道进入东大街,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迎面就有一堆鲜艳娇嫩的各色鲜花兜头朝他掷了过来。
红牡丹、石榴花、月季花……各种鲜艳的开放得无比娇艳的花朵从东大街两边的高楼中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目标十分明确,就是策马在最前的玄渊。
当玄渊抬头看去,就见街道两边高楼的雅座和包厢间,在打开的窗户后影影绰绰站着苗条纤细的身影,这些少女身姿曼妙,衣裙华丽,正透过窗户往下看着金榜题名的进士们的英姿,不时掩唇娇笑,俏丽嫣然。
正是这些少女将花朵包在帕子里朝着玄渊掷了过来,希望玄渊能够将她们所送的花簪在发鬓之上,进士簪花,一直是大魏朝一件流传胜广的习俗,许多文人纷纷效仿。
“这可真是,状元公年轻俊俏、风流倜傥,这些娘子们可是挪不开眼了,自然看不到我们这些容貌普通、年龄还一大把的人了,花也丢不到我们身上来了。”
御马跟在林轩竹半个马身后面的是榜眼楚云,今年不过二十五岁,也是出身侯府,相貌堂堂,他性格颇为大方爽朗,此时便凑到林轩竹身边笑道,虽然话里有点酸味,但笑容却春风得意,好不快活。
这金榜题名时正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状元游街可是他们这些学子一生最为耀眼的时刻了,可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下知,由不得他们这些新科进士不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古人诚不欺我,十年苦读,今日之前只知读书之苦,到今日方才知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楚云后面的探花也满脸笑容的感叹了一句,语气颇有唏嘘。
这位探花名为杨圭,乃是寒门子弟,今年二十二岁,尚未定亲,他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整个人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也难怪会被点为探花。
探花向来是点给年轻貌美的男子的,若非林轩竹策论亮眼当了状元,倒是很有可能被点为探花。
玄渊颇为不能理解二饶喜悦,但还是从善如流的做出一副高兴模样,俊逸不凡的面容上蕴着一抹淡然的浅笑,风姿如玉,从容不迫的与楚云和杨圭着话。
三人话间,又经过一座酒楼,顿时又有鲜花、帕子、香囊朝着他们三人掷了过来,三甲均是年轻俊秀的男子,自然惹得前来观状元游街的娘子们视线追逐,争相投掷鲜花等物。
“状元公,你不簪花吗?”楚云已经将丢到他马上的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簪在了发间,疏朗大气的面容上笑容洋溢,他努力向玄渊安利着,让他也一起簪花,这可是状元游街时每个新科进士都会做的事,这是荣耀!
至于探花郎杨圭,头上也已经簪了一朵灼灼开放的月季,倒越发衬得他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果然长相精致出色的人,哪怕是男子,簪花却也不显得难看。
玄渊沉默片刻后,方道:“还未曾接到想要簪的花呢,再等等看吧。”
0617:噗哈哈哈哈哈完全想象不出来宿主簪花的模样呢!我一定要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这样轻描淡写、平静泰然的语气,就好似他所言的根本就不是至高无上的皇位,而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事,这样巨大的反差对于一辈子忠君的李老大人而言,真的很难轻易接受。
玄渊抬起眼眸,淡淡的看了李老大人一眼,从善如流的道:“好的,外公。”顿了顿,玄渊又问道,“外公打算支持哪位皇子殿下?”
李老大人:……哎呦他外孙这是贴心还是不贴心啊?问话方式是改了,可是听着怎么还是这么膈应人啊。
抚了抚自己的胡须,之前因为陛下病重朝堂局势险恶而不得不在皇宫中待了好几日,直到陛下苏醒才被放出宫的李老大人脸上带着疲惫,他叹息着,满脸的愁绪和担心:“一个都不打算支持,陛下……可还活着呢!”
他看向玄渊,肃然郑重的告诫道:“竹儿,我不知道这一年来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又为何做出这些事情。”不管是太子对李家的恶意,还是陛下油尽灯枯的秘辛,这些李老大人都不打算去问,有些时候,不如难得糊涂。
“但是为人臣子,最重要的便是衷心,从龙之功不是那么好挣的。”李老大人满眼担忧的深深看了一眼外孙,“有时候安稳一点未必不好。”
李家一直是坚定的清流党、保皇党,不接受任何皇子的拉拢,不参与夺嫡,只忠于陛下。即使这样会被人暗中骂是老古板、不识趣,但却比较安全,虽然没有从龙之功,但新皇登基后也不会被太过迁怒。
原本李家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既不会太过靠近太子,也不接受其他皇子的招揽,只安安分分跟在皇帝后面,如果不是原本剧情中太子气量狭、昏庸无度,兼之林英杰在中间搞事,李家未必会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玄渊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对于外祖父的劝他安静的听了,却不知听了几句到心中,他只是道:“如果外公没有属意的人选,我心中倒是有一英主。”
李老大人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对于越发出息、越发难以捉摸的外孙无法招架:“竹儿,你还未入朝,何必关心此事?等你入朝,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风平浪静了。”
林轩竹这一届的会试士子幸也不幸,他们因陛下病重、太子谋反,最后一道殿试遥遥无期,如今依旧只是贡士而非进士,更是无法入朝,可谓是非常惨。
但他们迟迟不曾入朝,自然不会卷入诸位皇子的夺嫡之争中去,倒是可以保得自身平安。而等朝局恢复平静再行殿试,因为夺嫡之争而空了不少的朝堂,可是为这一届的进士腾出了不少位置。
“自然是求日后仕途顺利。”面对外祖的疑问,玄渊轻轻啜饮了一口甘冽的清茶后语气轻漫的回答,似是敷衍。在氤氲的水汽缭绕间,他的眸光深沉内敛,平静莫测。
李老大人简直对这个外孙跪了:“对我还要假话?还仕途顺利,你当洛宁侯府还有我们李家是吃干饭的啊?”只要林轩竹自己有能力,根本不会缺往上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