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变得简单了。
返回霍格沃茨后,赫敏成功说服了邓布利多让自己留在霍格沃茨,她不知道自己该学习魔法到什么地步才有资格直面镜子大师,在此之前她选择躲在邓布利多准备的房间里闭门不出,一直学下去。
魔咒从现代的往前学,变形术从形状和大小往死物变活物的方向练,魔法部穿越时间的桉例每天都要看,赫敏试图从中找到规律,记的笔记已不知道有多少。
“你应该劳逸结合,看看你的脸色,”爱丽丝来看望赫敏的时候这么说:“马上就要比我白了。”
而爱丽丝是个死了很久的幽灵,这样的比喻已经足够证明赫敏的身体宅出了问题。
“那我该怎么做?”赫敏自问自答:“对了,锻炼身体。”
女孩子想变成双持特大剑的体格很难,但保持健康提升耐力还是不会费太多时间的。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典籍,但即便是邓布利多也找不到任何关于镜子大师的传说,这个“恶魔”就像个异世界的不速之客,忽然来了这边玩他的游戏,操纵着时间的力量,彷佛能钻物质世界的漏洞。
“现在还不是接触关于时间的魔法的时机,”邓布利多在和赫敏交流时会给出一点暗示:“你还需要更多的积累。”
怎样才能积累够?赫敏很快就得到了答桉,她在差不多一年后抵达了时间轮回的尽头,就是在没日没夜的重复学习后睡了一觉,在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后,发现时间重新回到了她反复逆转时间后的点,但并没有像用过时间转换器后,能找到一个过去的自己。
受赫敏所托,爱丽丝去了趟日本,那里也没有了赫敏存在过的痕迹。
“所以这到底有什么规律?”赫敏无法想出来,她把乱蓬蓬的头发抓得像个鸡窝,困惑到近乎狂躁地说:“这到底有什么该死的规律?”
爱丽丝只能摇头,她也不知道,她也在试着寻找过去的自己,想借此探寻规律,但过去的爱丽丝也不存在。
再去找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再一次相信了赫敏,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赫敏长大了,他也回答不出来赫敏的疑惑,找不到规律。
“教授,”赫敏只能在最后忧虑地问:“您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您能告诉我吗?”
邓布利多微笑摇头。
“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赫敏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冲了,她道歉:“对不起,教授,我只是……太担心了。”
“没关系,我理解,”邓布利多忽然说:“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你可以在此期间学到很多东西,我比较推荐更古老的魔法,不如现代魔法快捷稳定,但在神秘和威力上更甚一筹……在学习这些魔法前,你要回归到基础上,一切的基础就是魔文。”
说完这些,邓布利多就没了透露更多的想法了,他变出来快要摞到天花板的一摞书,让赫敏用魔法接住带走。
“你和霍格沃茨的校长透露了学习进度的事儿吗?”离开之后,爱丽丝从墙里冒出来悄悄问道。
“这正是我怀疑的点,”赫敏再次回忆起德威特的话,她说:“我没有告诉他任何关于学习进度的事儿,但他就是知道了,还有镜子大师——我发现平常提起这个名字没有问题,所以我想关键应该在于不能在德威特面前提到这个名字。但邓布利教授的问题我还是想不明白,他真的受到时间倒流的影响了吗?”
爱丽丝说:“除非他也有个时间转换器,并且有回到特定的时间点的能力,但你不是也知道——时间转换器是目前能倒流时间的唯一手段……”
“限制是五个小时,”赫敏接着说:“超过了时间之后,会有无限接近于百分百的可能,回到一切都是虚无的时间。”
“你考虑过学习那个变成动物的魔法吗?”爱丽丝忽然又说:“我觉得现在正是时候。”
她指了指飘在一旁的书堆里的一本——《阿尼马格斯变形指南》,像是邓布利多不小心塞进去的。
“如果有机会……”赫敏这么说。
想变成阿尼马格斯的一个难题,就时其中的一个步骤需要打雷放闪的暴风雨天气,这种天气很难预测,且不允许失误,但当赫敏能重复经历一段时间时,天气上的难题就不再困难。
更详细的阿尼马格斯变形的方法不再赘述,总之,赫敏开始进行了。
然后继续学习。
有的人哪怕同床共枕,两颗心也相隔千里,有的人虽然看不见彼此,但互相维护的念头哪怕是死亡也没办法转变,不管是国王,还是奴隶,普通人或者巫师,彼此的身份或者能耐千差万别,但唯有个人的情感是平等的,一个人的坚定永远不见的比另一个人差,就像彼此的生命一样。
随后这一年继续轮回。
“真厉害,”爱丽丝诚心诚意地赞美:“真漂亮。”
赫敏的阿尼马格斯结果出来了,是一头尾巴毛乱蓬蓬的云豹。
“你还要重复多久呢?”爱丽丝问:“按照年龄来算,你现在应该已经十四岁了吧?”
“那不重要了,”赫敏平静地回答:“就算我四十岁又怎么样?我还有差距。”
差距必须得弥补,一直到赫敏觉得是时候了,她开始寻找更古老的魔法,中世纪的还不够,她要再往前找神话时代的传说。
巫师们普遍认为梅林是魔法的起源,但在更早些时候,还不存在魔法的概念,魔法还不是可以学习的东西的年代,那年代的人们对力量的运用更偏向直接操纵。
“说不定古代人迷信的神明就是古老的巫师,”爱丽丝说:“神就应该是有点特殊能耐的人。”
赫敏匆匆说:“嗯,主要还是眼界的限制。”
那就再次出发吧,现在的赫敏有充足的知识来保护自己,她告别了邓布利多,离开了霍格沃茨,踏上了寻找神明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