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香香?”
兮雾皱了皱眉头,奇怪,太奇怪了,她的意识好像不是自己的。
“你不是也是一条蛇吗?”
我此时已经吓得语无伦次,平平求饶道:“我是个人啊!求求你了,蛇大王,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死得够惨了,求你不要再吃我了。”
咦?
刚说完这句话,我愣住了,我不是死了吗?被那个骗我们的臭道士钉死在了棺材里,可是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兮雾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他算是明白了,这人并不是曾经的那个南宫香香,或许这是她前世的记忆,前世的残魂。
妖王兮雾,伸手过来,抚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道:“不想死也可以,好好做我的妃子,我就不吃你了。”
妃子?这个蛇大王难道有什么喜好不成,这种桥段好像也只在小说和电视上见过,也都是一些女主因为各种意外穿越了,然后遇到各种霸道王爷等等的宠爱,没想到这么老套离谱的事,居然让我给遇到了,只是没想到我遇到的这个居然是一个妖怪而已。
想清楚我可能遇到的事情后,我渐渐冷静下来,看向兮雾强忍着惧意,轻声说道:“大王,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我脑子不太好使,麻烦给我一点时间消化好吗?”
“好,你好好休息吧,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兮雾说完,独自离开,留下一个侍女照顾我。
天啊!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穿越了不成。
看着这房间放着的一面镜子,我上前看着我镜子中那张脸,这张脸与我本人有八分相似,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来,这张脸与我有很大的区别,我没有这么精致好看。
果然,我这是灵魂穿越了,想我死得那么惨,如果不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我必定是会成为一个恶鬼的。
要知道嘴巴被线缝住,我的身体被活生生的钉在棺材中,那种痛苦想想都让人遍体身寒。
“娘娘,你还好吧,你的脸上出了很多汗,如果觉得不舒服,还是去床上躺着吧。”
照顾我的侍女是一个有着一条猫尾巴的年轻的漂亮女孩,她的手上还有一些黄色的绒毛。
我看到她,心中有了一丝惊慌,这个侍女也是一个妖怪。
“我,我没事,你出去吧。”
我惊恐的又跳上了床头,躲在床角,侍女叫做苗苗,她无奈对我说道:“娘娘,你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叫苗苗做,苗苗今后就负责照顾你了。”
我强忍着惧意,尬笑的说道:“好,好。”
苗苗出去后,我这才能放松下来,我在心中惊疑不定,天啊!我这是穿越到了什么世界,妖怪世界吗?在这个世界中,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活下来。
……
而我的妖灵蛇身与南宫烬溟的魔身,一同进入了炼狱之中。
这里常年阴郁之气弥漫,没有阳光,更没有灵气,有的尽是无尽的阴煞之气。而且到了这里后,我与南宫烬溟的修为完全被压制,使不出一丝的修为。
当我从炼狱中醒来时,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南宫烬溟那张冷俊的脸。
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的感情,他对我只有那无尽的冷漠。
“主人。”
我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我还记得他是我的主人,我叫南宫香香,而他却是我最爱最爱的人,但他却是因为我才落入这个炼狱的。
我没有等到他的回应,等到的却是他伸向我的魔手。
他冷漠的擒住我的后颈,然后张口就咬在我的脖子之上,我眼中露出一丝惊慌,但是我并没有反抗。
咕噜咕噜,南宫烬溟的喉咙滚动,他在大口大口的吸食我的血液,直到我快要坚持不住,南宫烬溟才停止吸食。
“主人,你好点了没有?”
我担忧的问道,主人突然吸食我的血液,他一定是受到了这炼狱中煞气的影响,这才会对我动手的。
南宫烬溟的表情冷漠的看着我,捏着我的脸,寒声说道:“我会来这里,都是因为你,所以你就好好的给我赎罪吧,从今以后你将是我的食物,我会好好的养你的。”
“主,主人。”
我惊赫的望着他,这一刻的南宫烬溟是那样的陌生,好像他的善念都已经离他而去,留在他身上的尽是无尽的恶念。
“你身上的生之力,会让你很快的恢复过来,我完全不用担心将你给玩死,你这身体真是太棒了。”
南宫烬溟露出诡异的微笑,这一刻他不像是刚从外面来的人,而像是原本就生活在炼狱中的魔鬼。
这时候,不知他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项圈套在了我的脖颈之上。项圈上有一个锁链,可以随意的伸缩拉长。
我就这样被他用锁链牵着走,但我并没有什么怨言,就算这是我主人的魔身,那也是我主人身体的一部分,就让我用这具妖灵蛇身,在残忍的炼狱之中侍奉他吧。
炼狱之中,我们的修为被完全的压制了,能使出来的,就只有自身的肉身之力,而炼狱中一直都存在着腐蚀性的瘴气,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来到这里,长久下去,迟早会腐蚀得丑陋不堪。
这也是为什么,跌入炼狱的人,为什么大都会成为丑陋的恶鬼的原因。
而我的血肉有着强大的生之力,正好能够抵挡这世界上的腐蚀瘴气,这也是为什么南宫烬溟要喝我的血的原因。
昏暗的炼狱中寂静无比,我跟在南宫烬溟的身后,一路向着前方走去。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走着走着,在我们的前方,却是传来了金属的撞击之声。
哐当,哐当~
这声音像是金属擦着地面的声响,而且这还不像是一个人所发出来的。
“主人,前方有人。”
我快步上前,搂着南宫烬溟的手臂,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在南宫烬溟的心中的地位就是他的食物加玩物。
南宫烬溟停下脚步,冷眼看着我说道:“食物没有说话的权利,再敢说话,我拔了你的舌头。”
在他那冷漠的表情下,我知道他可不是开玩笑,我立刻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