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真的失控了,自己怀里抱着心爱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吃,不,不是不能吃。
比如桌上放着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只让你吃一碗根本没经过烹调的青草叶,你吃的下去吗,就算吃的下去,对那桌子上的菜都得羡慕嫉妒恨了吧,能把持住的太少太少。
而面对他这种美女在怀,又能吃一点点的,能把持的住,根本不是男人!
所以苍云失控了,眸子幽幽转动,十分危险,冰烟感觉不对劲,心中有些害怕,伸手要推,只是下一刻手被举在头顶,唇再次被虏获,冰烟双手在头,想挣扎都没有力气,只能被动接吻。
刚才什么雄心壮志也没有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又背动了。
冰烟心里发苦,自己逞什么能啊,这种事情上根本不应该逞能,她又不是接受过这方面培训的专业人士,眼前还是个她不讨厌,甚至还比较喜欢的,完全能与其它的男人分开的男人,这不是自找的吗。
这种溃败不是理所应当吗,自己争什么争啊。
现在冰烟回过神来,只不过显然,这有些晚了。
“呜呜……”冰烟嘴被夺,只能发出抗议的呜呜声。
但是抗议有效吗,答应当然是没有了!
苍云没但没放过冰烟,反而眸子更加深了一层,看的冰烟又是怕的一哆嗦,憋着气差点没将自己憋回去,脑子有些空白,直接被苍云再次领先。
冰烟觉得自己的嘴巴肯定很肿很肿,一出去,就是没做好事的样子,冰烟突然觉得,其实古人也是很单纯的,春节全家守岁,没人会想这事,可是偏偏面前就有这个这么另类的,她现在无比怀念其它的古人,就连冰恒现在都没那么可恶了。
不过认知已晚,概不退换的。
“啊。”冰烟突然惊叫一声。
她感觉脖子突然一凉,然后又有些温热,眼前就剩一颗黑头,耳边还有着温热的呼吸,那种心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脱口一声后,她吓的紧紧闭着嘴巴,那声音太怪了,她都怀疑这真的是从她嘴中发出去的吗,太不对劲了吧。
苍云呼吸也是一紧,这下有些糟糕,他是想借机沾点便宜,原来想想也是这样,当然还有着一点吓唬冰烟的意思,这种事情是玩不起输赢的,尤其是一男一女,男的还有明确的追求与野心的时候,最是不能玩的。
可是他发现有点一发不可收抬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心中的**像是脱缰的野马,已经不受他拉扯控制了,他心中警铃大震,只是鼻间鼻到属于冰烟的那种香气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想要加深,想要更多一些。
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从他放下心后,这个女人就是他的。
或许更早一些,在他觉得她不同时,这个女人就是属于他的,谁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他也不会放手给任何人。
什么君子有礼记的美德,在他看来都是狗屁,那是不可能的!
他深深爱着这个女人,在这个女人也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已经不拒绝被他亲吻的时候。
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只不过看人的控制力如何,在这种时候这个魔鬼出来了,他叫**,苍云很难拒绝,也拒绝不了,因为这正是他内心的想法。
他觉得还是有时间,有耐力继续等着师妹完全接受她,然后风光的娶她回家,不过现在他发现,这个时间有点长,他的耐心也没有自己想象的好,他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了。
似乎一切的可能xing,都在告诉他,这是个非常好的时机。
苍云幽暗,闪着妖异的火光。
冰烟感觉呼吸不对劲,她感觉继续下去不行,有些脱离她的想象,只不过她也说不出来那个感觉,只感觉这样下去,或许不会是她想的一样。可是她发现她拒绝不了。
苍云的呼吸间交杂着她的呼吸一般,让她有些迷乱,有些发懵,脑子里出现一阵一阵的空白,她早知道她之前的争个高下有些蠢,可是她控制不了,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
冰烟有些无语,可是现实就是如此。
心中的悸动不断,眸子不禁微抬看着苍云。
苍云的五官还是那样完美,完美的让人嫉妒,只是现在脸有些红,表情有些怪,眸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升火的原因,不断有光跳动一样,似乎带着一种野兽的感觉。
冰烟说不清楚现在的感觉,说想阻止,但也明知道阻止不了的,说不想不想阻止,心中又有些排斥,怎么好像是自己送上门的,她不能说自己多么自爱,但起码她不会跟人乱搞男女关系。
还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很有道理,在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下交往,男人都是流氓,女人是不自爱,这话不完全对,但却没有能辩驳的,事实上难道不是如此吗?
她这算什么心态,她一直还矛盾着自己将来与苍云的,难道就失守在这里吗?
不讨厌是一回事,原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但又有一个想法。
师兄又有哪里不好呢,哪里不值得自己嫁呢,起码再想找这样一个男人,实在太难了。她是不能肯定将来两个人会怎么样,因为那都是未来的事情,起码眼下她眼中还没有一个男人比师兄更优秀。
当然师父与大师兄不一样,可是她对师父与大师兄不是这样的感觉,所以也没什么可比xing。
哎!
这时候是想这个的问题吗!
冰烟无语了,脑子里十分乱,竟是想一些有的没有的。
她心慌了,是的,她一心慌似乎就爱胡思乱想,而这种情况很少见,但十有**都是为了师兄。
冰烟真有些挫败了,同时心中又似乎想通了一些,也没那么乱了。
苍云的吻又再次失控,直接顺着冰烟的红唇,小巧可爱的耳朵,到白如玉的鹅颈,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
原先在怀中挣扎,胡思乱想的冰烟,此时的呼吸也平缓了许多,娇躯微颤,如此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