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怕打草惊蛇,怕引起旁人的注意,孙长志让他两个贴身随从一个装成他睡着,一个守在那里,而且这种事情不是心腹,百分百相信的,是绝对不可能交给别人处理的。
但是即便是这样,孙长志也没有掉以轻心,这一路上都极为小心的躲着人。
这阴山的地界,因为地界的特殊,平时到了傍晚之后,根本脸只兔子都不会来的,现在倒是显得特别的空旷,孙长志习武之人,耳边本来就比旁人更强一些,这么走走停停,不断的慎之又慎,最后也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才放心一些。
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掉以轻心,走到阴山山角下,四下又转了一圈,这时候若是有人看到他,他还能十分正气无畏的说,他这是来探查阴山地形的。
孙长志在下面转了一圈,又学着狗叫了两声,发现根本没有一丝动静,这时候,转到阴山右山头那里,在一块凹进去的石头那里,轻轻敲了一下,接着那石头十分诡异的转开了,孙长志又四下看看,没有人后,快速进去,然后消失,那块石头也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好似刚才这里没出现过人,它也没打开过。
阴山里头,此时气氛却相当不好,因为什么,连着被孙长志耍了两回,这些人可不要气疯了。
几个山头的贼王正在开会,大厅里的气氛相当的不好。
里面唯一一个女贼头,她一身五彩的衣服,全都罩在身上,梳了大大的浏海挡住额头,身材十分火辣,露着两条白皙的胳膊,歪到在一边的椅子上,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浮,突出她的丰一满。
双腿半垂在椅子上,只穿了双简单的草鞋,里面的白袜子虽然,没透过皮肤让人看到,只是看那小巧的脚型,便让人意想天开了。
只是这女贼头一直低垂着,一手拄着侧脸,半长的浏海挡着一侧的眼睛,露出一个颇带风情的眼睛。
此时大厅中忽一阵风吹起来,女贼头的浏海瞬间飘起来,那另外一只被挡住的眼睛,瞬间便看到了,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特别吓人。
女贼头突然直起身来,椅子旁边就是桌子,她瞬间抓起茶碗便向旁边砸过去。
那里刚有个端着茶果的侍女进来,半刚开了一半,正低头往里走,这茶碗来的快,她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感觉脑袋嗡的一下,直接被砸的撞到后面的门上,手中的茶果全都摔在地,响起“噼啪”的碰碎声时,她脑袋经受茶杯的打砸,又撞了门,顿时流出血,侍女白着脸,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女贼头脸色特别难看:“拉下去,笨手笨脚的,没用的废物,玩够了,让手下兄弟自己处理吧。”
“是,头!”原来女贼头身后还站着几个涎着色笑的贼子,听到女贼头的话,一个个笑的跟开了花似的。
这阴山里的女人都是什么?
除了像这女贼头能坐到贼头的地位,或许能完全得到其它贼头喜欢,否则那就是被抓到就是被随便玩的份,多少无辜的女子被抓上来,忍受不住那屈辱,最后自杀自残死掉的。
当然也有些软弱的第一次之后,就会被安排在阴山里也做点事情,这阴山里也不随便白养人的。
当然若是有些被人看中了,也可以向几个贼头要人,当自己的女人,这得看这人在几个贼头心里的地位了,因为这些女的当了侍女之后,就不是那么随便让人玩的了,除非哪个小贼立了功,或是头看的顺眼,可以赏你个女人之类的。
这阴山本来就是贼窝,在这里你想讲什么仁义道德,礼义廉耻,那就跟狗说一样,毫无用处。
但是阴山有阴山自己的规矩,那些女人被折辱后,若是活下来的,无不想着成为侍女,起码能保持一定时间的平安,起码这段时间虽然也要陪人,可只要自己做的好了,不是没有安稳过下次的时候。
女贼头直接将那侍女打了,又扔给手下去玩,上头一个中年的光头男人皱了皱眉道:“她也是不小心罢了,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了。”
女贼头单眼一撇,冷笑,浏海又盖了下去,不让人看到她缺了一只眼睛的样子,道:“怎么,心疼了,这个你玩了多久了,啧,还让你弄到身边来侍伺了,怎么那几个女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光头贼头看着女贼头那阴阴的表情,也不想多说了。
那侍女他还真是挺喜欢的,也是前不久才抢来了,噢,就是云苍他们来之前的三天吧,这侍女光头男也不过抢了个鲜,倒还真没失了兴趣呢,就这么被赐下去,他这个当头的总不能再跟兄弟们要回来,不然多丢脸,只不过这样子,心里也有些讪讪的。
“得了,别说这些了,说说这孙长志怎么办,***,耍了我们一次又一次,真当我们是包子任他耍呢!”旁边一个披散着长发,一身的红衣,长的面容单薄,凤眼,面无二两肉,显得有些刻薄的男人猛一拍桌子,让这光头与女贼头都看过去。
这三个人,就是阴山的三大贼王了,当年为了争阴山的老大,三人曾经激烈争斗过,后来还是这光头男子计胜一筹,武功也更厉害一些,所以选了他当头,阴山这些年来,有什么大事,三个人都会聚在一起商量一下。
而这一个阴山三个贼头,平时那分赃难道不会有矛盾吗?
这事关个人利益的事情,谁愿意分出去啊?
事实上也是这样,当初刚占阴山的时候,这阴山里几带山贼换带,争斗的特别的凶,后来几个贼头都觉得,这么下去,只会损害他们的利益,而且这样自相残杀,他们的实力永远无法增长,便想到了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地部。
后期便有了共识,阴山必须要同仇敌忔才行,他们有共同的敌人,绝对不是内讧的时候,是以便定了个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