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这边的人,一个个都不是傻子,孙长志突然出现在这阴山能是什么事?
你说他只是吃多了出来逛逛,骗二傻子呢?
吃饭出来逛能逛到这里了?
要说云苍给孙长志的理由很好,只是为了这一次偷袭进而让阴山这些掉以轻心的,这样就能说明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而且还占着大义,看看云州府的总兵大人,不顾危险奋不顾身的来阴山当探子,拖延这些人的精神力,以助我军攻打阴山成功,多好听。
只是越想又越不对劲了。
你要说来阴山当探子,这一般也用不了孙长志啊,而且孙长志刚才反驳云苍的话的时候,可不要太快,太迅速想要撇清自己了,那副样子若说云苍跟他窜通好的,这两未免沟通太次了吧,明显还有矛盾呢啊。
可不这样,孙长志来阴山就更说不通了。
不论是谁来阴山,进来之后这些山贼能友待你吗?不打你一顿再谈都是轻的,刚才孙长志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还没乱呢,而且与那三个山贼头头谈话的样子,怎么感觉他们应该是以前认识的啊?
为什么认识?
若只是敌非友的关系,绝对做不到这样吧,孙长志的拒绝,难道不正说明,他跟这阴山互通有无不是第一次,他第一个反应是不想阴山这些山贼生气误会,这简直匪夷所思啊有没有,绝对不正啊!
孙总兵根本跟这些山贼暗中勾结了吧!
而那些阴山山贼,根本也不相信孙长志,即便他口口生生说没出卖他们,可是现实就不得不让他们相信,这孙长志根本就是为了立功,而打算放弃与原来阴山的各种协议,他这次来就像云苍所说的,根本就是为了搅乱他们的注意力,借此消灭他们的。
若不是,那前两次传来的消息,让他们瞎等,最后害的今天没有精神,给了这些人可趁之机又怎么解释呢?
偏偏这么巧合的孙长志又来了,而孙长志一系列的言论又让他们信以为真,所以没有多加防备,竟然让这些人直接就攻上来,还占了一个山头,这对阴山的山贼来说太不利了!
孙长志若是清清白白的,那他们都可以先死一死了,当他们是白痴吗!
“孙长志,你***竟然这么骗我们,好啊,你现在为了立功,将以前我们的协议都忘脖后了啊,以为你们今天就能攻上阴山了,哈哈哈哈哈!”二当家气的狠狠的便踹了孙长志一脚,直接将人踹到地上,不知是气的,还是张狂的,哈哈笑个不停,过了一会,又沉下脸,阴沉沉道:“你想利用我们阴山兄弟保稳你云州总兵的地位,然后想翻脸不认人,自己过你的好日子,自己享受立功后加官进爵,当我们兄弟是傻子呢,你想的美!”
“噗!”孙长志被踹的噗了一口,虽然没吐血,可是被踩的心口也闷的可以。
“这不可能,孙总兵绝对不是这种人,你们说慌!”苏渺今天是主力带队小组之一人,这时候气的大叫出声:“孙总兵保家卫国,绝对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绝对不可能的!”
“哈哈哈,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二当家又气笑了。
大当家三当家互看一眼,觉得这事有些诡异,可是这孙长志也确实有问题,孙长志想毁了他们阴山,那可未必,但是他们却能先毁了孙长志的所有,却没有阻止二当家继续说。
“哈,孙长志刚来云州府,虽然借了京城的势力,可是那地方能保他一时?那些个人啊,对于没有实力,没有用处的人,就跟擦过的抹步一样,一甩就丢了,他若不做出点成绩,在这里拿了实权,那他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替代了。他想了诸多变化,最后就打了我们兄弟头上。”二当家冷笑,微插着腰,不屑道:“你们想到他怎么说的吗?噢,你们肯定想不到吧,他跟我们阴山弟兄们立了一个协议,只要我们帮他稳定地位,这阴山地界,有他在,就不会让人来犯,甚至有时候我们兄弟做买卖的时候,有他护航,天大的案子也不会犯下来。”
“啧,既然做了这些,也没什么好愧疚的,这些年来我们兄弟做的生意有多少笔,死的人又有多少,我们一样没事。”二当家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了。
孙长志整个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白着脸急道:“不,这些都不是真的,绝对没有过!你们在说慌,本官怎么可能跟你们这群无恶不做的山贼同流合污,你们休要冤枉本官!”这些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孙长志可没退路了,急赤白脸地道,“本官就是奉命前来搅乱你们的,你们见事情败露想拉本官下水,想的美,本官做事问心无愧!”
“哈哈哈!”二当家哈哈一笑:“孙长志,你聪明,我们兄弟们也不傻,跟你合作这么多年,你是个什么德性我们还不知道,为了留点保底的东西,你以为我们手中没有你把柄,孙长志你想过河拆桥,也得看我们兄弟,会不会愿意当包子给你打,妈的!”
“砰!”二当家说话,脸上突然阴沉下来,抬腿便往孙长志身上踢,还冲着旁边喊:“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胆敢背信弃义的孙总兵些好玩的花样。”
“是,二当家。”那些山贼顿时奔过来,一个个脸上义愤填膺极了,抬起头脚狠狠砸向孙长志。
“啊,住手啊,苍王爷救命啊!”这单独被群殴,孙长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些人下了死手,根本无一人想让他活的,那砸在身上的拳头,似乎要将他骨头都砸碎了,孙长志顿时疼的没了形象的大叫起来。
将士这边,看着却是面色阴沉,自己的将领跟山贼勾结多年,他们竟然不知道。
这些将士里有些亲戚朋友也曾经路经阴山,最后被这些山贼或杀或辱或抢了银钱,与这些山贼和仇怨,都不是一句话能说的明白的,自己的头竟然跟这样的人勾结,简直至他们于不顾,分明是在他们伤口上撕盐,简直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