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葬?
死了不少科学家,并且连返璞归真境的高手前去都是铩羽而归,留下一身病患。
这是一个禁地,有人称为‘诅咒之地’,原本应该为哪位历史帝皇的墓葬之地,如今被人打扰了安宁,墓葬之主心有怨气,发出诅咒。
这是最具说服性的一套说辞,哪怕政府不让百姓宣扬这等‘怪力乱神’之说,但现在连科学家都是死亡,至今已有将近八位国家级科学家死亡,就算政府不断施压,不得将这件事情外传,更加不许宣扬迷信。
但事情一天得不到解决,人们宁可信其有,也不愿信其无。
这便是大中华,否则的话,历史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鬼神小说,西游记、聊斋志异等等。
“那些人也许没有任何的机会,哪怕返璞归真境的高手都出现了问题,可宗师却不同,也许这是一个机会,所以各地宗师决定汇聚,等到了再考虑这件事情如何解决,并且江西距离我们这里并不算太远,陆先生,你的意思呢?”
东琉璃俞甜的一番说辞具备有强烈的说服力,如同朗朗上口的朗诵一般,让人痴迷,使人沉沦。
只是由始至终,陆东来脸上的表情都是从容不迫。
别人也许会觊觎俞甜的美貌,认为宗师必定与宗师才是最配的一对,何况能成宗师的女性又少之又少,更莫说如此知性的女宗师,所以那些男性宗师自然围着俞甜转动。
也许年龄相仿也是一个关键因素。可惜,不论是现在年龄的陆东来还是说心理年龄已经拥有上万年的他,在他心中,俞甜不是太小,就是太大,毫无男女之间的那种兴致。
而比俞甜更加天赋出众的人陆东来亦不知道见过多少。
然而哪怕对于俞甜没有兴趣,他对于那个墓葬之地却充满了好奇,想要去一睹风采,“好,那就去瞧一瞧。”
“怎么,这才刚回来就又要出去?”李婉的声音响了起来。
俞甜有些不好意思,“大姐,我……”
有心想要道歉,可一个宗师,这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毕竟的确是她怂恿别人家的儿子前去江西。
一个母亲担心自己的儿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心中有愧,也是理所当然。
李婉见到对方的为难,只得无奈道,“罢了,我这儿子我是管不住了,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想成为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况且我知道他要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妈。”陆东来开口说道。
自己的儿子几次外出,哪一次不是惊心动魄,甚至最严重的一次便是被无数人追杀,消失了将近三个月才是出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去,哪怕身为母亲,也没有关于自己儿子的任何消息。
那般时候,她整日以泪洗面,至今难忘。
“妈允许你外出,但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必须要让妈联系到你,否则的话,肯定没有下一次了。”李婉进行严重警告。
若是以前的话,陆东来大概没有什么办法,但眼下他有一个随身空间戒指,再也不用担心手机损毁之类。
想到这里,他主动开口说道,“放心吧妈,这件事情肯定答应你,如果当真联系不到我,也可以发我短信,只要我看到了,一定第一时间回复你。”
陆东来有自己的考虑,随身空间显然没办法传输数据,到时候随身空间中肯定没有信号,打电话的话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唯有短信才是最为保险。
“行,那妈就信你这一回。”李婉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大姐,我就先回去了……”俞甜开口说道。
“这怎么行,刚才都说留下来吃顿饭再走了,怎么现在能说走就走,怎么样都要吃一顿饭再离开啊……”李婉极力挽留。
俞甜只好道,“那就打扰了。”
叶可卿现在哪怕是周末时间都很少回来,顾柔自然陪在她的身边,陆东来担心叶可卿遇到危险,特地让顾柔保护自己的妹妹。
以顾柔现如今的实力,就算是返璞归真境的高手前来尚有一战之力,除非遇到宗师级别的高手,那就另当别论。
晚上吃饭的时候只有五个人,李婉,叶厚道,陆东来,萧春梅,俞甜。
身为保姆,但李婉将萧姨当成朋友看待,没有事事都吩咐萧姨来打理,就是吃饭的时候也是吩咐一同入座。刚开始的时候尚且有些不适应,但是慢慢次数多了,萧姨也就不再客气,并且陆东来也没有要责罚她的打算。
感受着陆东来在这个家的神奇地位,东琉璃俞甜不由升起一丝怪异之感,在外人的眼中,这个年纪轻轻的宗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更有着陆魔王的可怕称呼,然而面对家人的时候,他腼腆的如同一个天真的大学生,在母亲面前处处受制,这让她感觉到陆东来这个人的矛盾之处,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是这个在母亲面前乖巧的少年才是真正的陆东来,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陆魔王为陆东来。
只是还好,自己与他的关系并不算太过糟糕,还可以说是朋友。
而就算吃饭的时候,东琉璃俞甜也没有将她的面纱摘下,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夹起一个东西,随后一只手轻掀面纱,另一只手喂着自己。
这种吃法让李婉、叶厚道、萧姨颇有些无奈,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习俗,而东琉璃也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这是她平时的生活习惯,早已经习以为常,认为不需要给人解释。
酒足饭饱之后,陆东来起身告辞。
“我送你。”陆东来离开了座位开口说道。
“嗯。”东琉璃俞甜点了点头。
将东琉璃送到门口之后,陆东来才是问道,“何时出发前往江西?”
东琉璃俞甜开口道,“后天,我到时候会来接你。”
“好。”陆东来点了点头。
上了车子之后,引擎发动,乘着这段时间,东琉璃俞甜下降车窗,随后望着陆东来道,“陆宗师,有个问题想问一问你,不知你可否如实回答我。”
“但说无妨。”
“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是那个杀伐果断,怒斩宗师,还是今晚这个身为孝子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因为我发现,和你越是接触,我越是看不懂你。”
“不管哪一个,都是最真实的我,从未有过伪装,我便是我,陆东来不需要任何的伪装。”
“俞甜唐突了,多谢陆宗师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