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身的酒味牛大力走出了屋子,此时已经日上三竿,竟然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不想洗漱,也没心情吃早餐,就这么穿着许久没换的衣服,带着满身的酒气,走向了前面的吧台。
劳伦斯依然一个人在吧台上打盹,只是牛大力感觉的到随着自己的脚步走近,劳伦斯的呼吸稍微粗重了那么一点,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在弥漫着。
“别装睡了,来请你喝点够劲的好酒。”牛大力掏出了一瓶钢铁领来拿洗伤口的高度沃德嘎,昂头喝下一大口后扔向了打瞌睡的老头。
酒瓶带着破空声砸向了劳伦斯,劳伦斯停止了装睡,单手接住了酒瓶,学着牛大力的样子,喝下了一大口,顿时火烧一样的感觉充满了整个胸腔,让他几乎惹不住想叫出来,火烧过后又泛起一股甘甜,说不出的痛快。
“好酒。”劳伦斯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牛大力又拿出了一瓶酒,边走边喝的走出了酒吧。
眼前依然是繁华是街道,拥挤的行人,牛大力混迹在人群里,漫无目的的开始晃荡起来,边走边喝,不知不觉中尽然走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里,刚打算给鼓胀的肚子排点水出来,忽然间牛大力察觉到背后有只手偷偷的伸向了自己腰间的钱袋。
牛大力用空着的右手一把抓住了摸向钱袋的手,带着点酒意看了过去,一个三十来岁留着八字胡子的男人,正使劲的往回抽回被抓住的手,可是不管他怎么使劲都像被老虎钳夹住了一样没,就算把手腕扯的生痛,也没扯动那么一点。
看着实在无法挣脱,八字胡男人双眼一瞪,恶狠狠的嚷了起来:“混蛋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你都把我的手腕弄断了,你要赔偿我。”
八字胡说话的时候,巷口钻出几个面目不善的男人,围了过来将牛大力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个男人从怀里掏出匕首说到:“我是铁手帮的可瑞恩,识相点的话就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看你也是喝得起好酒的有钱人,不要为了点金币吃苦头。”
说完他手中的匕首在牛大力的面前比划起来,想给眼前这个醉鬼施加点压力。
然后手中的匕首突然间就不见了,等他再次发现自己的匕首的时候,匕首的刀尖已经大半的插进了他的大腿,于是他大声的惨叫起来。
”呱噪!”牛大力不满的说了一句,抓起大腿中刀的男人的头发,让他的头和坚硬的墙壁来了一次热情的碰撞,松开手中的头发后,中刀的男人无声的倒下,撞破的脑袋中鲜血流了一地。
“还敢动手,弄死他。”八字胡叫了起来的,跟着其余的混混同时的扑了上来。
牛大力就这么一手拿着酒瓶松垮垮的站着,面对着冲上来的混混们,抡起一条腿笔直的踢了出去,就算牛大力刻意的收住了力气,几个黑帮小混混照样被踢出老远,摔在地上一时间再也爬不起来。
牛大力昂起头又喝了一大口,从酒吧里出来到现在,空着肚子已经再次的喝下五瓶了,酒劲上涌,脑袋有点晕乎了,他踉跄着走向倒地不起的混混们。
“你要干什么。”混混们如同受惊的小女孩一样的尖叫起来。
牛大力在每个混混头上轻轻的踩了一脚,将他们踩晕过去,然后对着什么都没有的巷口喊了起来:“老家伙出来吧,在酒吧里我就看的出来你想动手,现在这里不怕打坏你的东西了。”
原本空无一人的巷口,突然间就出现了一个人影,竟然是马提尼酒吧的劳伦斯,此时的劳伦斯看不出一丝老态,他站起巷口后背微微的躬起身子,就像一头随时打算扑击猎物的魔豹。
劳伦斯饶有兴趣的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作为苔丝的导师,一个十九级的盗圣,我不认为一个最多十六级的战士能发现我的潜行。”
“少特么的扯,你嘴里沃德嘎的味道,隔了两里路我都能闻得到,想杀我,难道就不怕苔丝的食心虫发作。”牛大力靠在墙上,支撑住有点摇晃的身体问到。
劳伦斯把双手放在嘴边,哈了两口气,果然有很大的酒味。
他摇晃了下脑袋解释到:“难得遇到这么烈的酒,忍不住有点贪杯,至于我最心爱的学徒苔丝我当然顾忌她的生命安全,不过你不应该把你有空间戒指的秘密暴露出来。”
“连找个人都舍得付出了这么多了宝贝,我想你的戒指里一定装满了更多的东西,说不定食心虫的解药也在里面,所以我愿意赌上一把。”
劳伦斯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看在给我送来这么多宝贝的份上,我会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的,甚至不会让苔丝拿你的脑袋去领丰厚的赏金,难道你以为你喝成这样还能跑的了吗?”
牛大力一口将酒瓶里最后的小半斤酒喝了个干净,像是想起点什么温馨的往事,他微笑着问:“我从小就喜欢喝酒,但是每次头家里那个老头的酒喝都会被痛揍一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看来你打算让我亲自动手了。”劳伦斯有点不赖烦的从身后抽出了两把寒光熠熠的匕首。
“因为我每次喝醉了都力气特别大,打入的时候收不住手。”牛大力将手的空瓶对着劳伦斯砸了过去,嘴里大喊起来。
空酒瓶以不输于强弩的速度砸向了劳伦斯,十几米外的劳伦斯有点狼狈的躲开空瓶,带着被拒绝的恼怒鬼魅般的扑了上来。
十九级的盗圣算得上牛大力穿越之后,遇到第二等级高的对手,不过上次是群殴,这次只有孤身一个人,朦胧的醉眼中,劳伦斯扑过来的速度都在身后留下一串残影,看都看不清楚。
既然看不清,牛大力干脆的闭上了眼睛免得眼花,眨眼间的功夫后,脖子上的皮肤就惊起无数的鸡皮疙瘩,意识中劳伦斯手中的一把匕首以诡异的角度,对着脖子上的喉管割了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