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夏岳和朱峥嵘也算是认识了,并且很快就达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
要不说这个世界是非常魔幻的,前一刻双方还剑拔弩张,转眼间就把酒言欢了。
不过夏岳心里还是糊涂,江宇是怎么把朱峥嵘的事情给平息的?
解开夏岳心中疑惑的,也就只有江宇和朱峥嵘。
江宇并没有告诉夏岳他以什么方式把朱峥嵘摆平的,那么他想知道答案就只能去问朱峥嵘。
朱峥嵘也没藏着掖着,就把江宇给了他义乌代理权的事情说了出来。
江宇给了朱峥嵘义乌的代理权,那么自然就不会在打他经常代理权,这样大家相互之间就没有矛盾了。
既然双方已经没有矛盾存在了,那么坐在一起喝两杯就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么再交流有关销售方面的经验也就水到渠成了。
夏岳就把自己积累的销售方面的经验传授给了朱峥嵘,两人缩在一个角落里,说的非常起劲儿,还不时的整一杯。
江宇则离他们挺老远,和夏岳的两个保镖聊天。
肖飞和吴忠勇则陪着朱峥嵘的那些兄弟灌酒。
夏岳这两个保镖关心的是汪文标的情况。
“汪文标这个二货真的回去治理沙漠去了?”
“那沙漠是他一个人能治理的?他就是在沙漠里干一辈子又能植几棵树?”
葛国伟和洪岭都是一脸不相信。
“离治理沙漠还早呢,他现在回去承包了他们家乡的一个盐场,准备先把这个盐厂盘活。如果不治理的话,这个盐厂场再过几年就被风沙吞没了,他的计划是先把这个盐场保下来,然后靠盐场的利润在沙漠里修路,治理沙漠那是将来的事情,我上次去是5月底六月初,这都过了两个月了,我去看看他在那边弄的怎么样?”
“你还要去他那里?”
“是的!明天我们就准备离开京城去他那里。”
“特么的,这小子还说干就干,咱俩却在这里混吃等死。”
“葛大哥!洪哥!你们两个老家都是什么地方的?”
“我是吕良的。”洪岭先回答了江宇的问题。
“我是行台的。”洪岭回答完,葛国伟也说出了他老家的地址。
江宇立刻来了精神。
“葛大哥!您家在行台城里还是农村?”
“算城乡结合部吧?就在行台边。”
好消息呀!
“那你家还有什么人?”
“我家?父母还有弟弟和妹妹!江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在你们那边办个分厂,但苦于那边没有熟悉人,不知道你们那边的实际情况。”
“啊!你要在我们那里办个鞋厂?”
“是的!我去汪文标那里回来后,就准备到你们那里去看看。”
“这是好事儿啊,技能给我们那里增加一些税收,又能解决一些就业问题,这个必须的支持呀。”
“你支持有个屁用。”洪岭在一边打击。
“我知是怎么就没用了?我可以回去帮江兄弟和我们当地政府进行联系,有个熟悉人不好办事儿吗?”
江宇喜出望外。
套用小品王一个小品里的话:正愁没人教,天上掉下个粘豆包儿。
“你愿意回去帮助我解决这个事情吗?”
“你如果需要,我可以马上就回去帮你联系。”
“这太好了!你这可是帮了我很大的忙,你留个地址给我,如果夏老板放行,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帮我联系,顺便看看地方,不用在城市里,城边子也挺好,最好能有现成的厂房,我一个月给你500元,不让你白干。”
“你这是在为我们家乡做好事,钱我就不要了,就算白帮忙。”
“这是两回事儿,你为我服务自然就应该得到报酬,你回去来回跑这些事情也需要钱。”
江宇直接拿出两千块钱交给葛国伟。
“我们去汪文标那里最多不超过十天就会回来,我会直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你。”
“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等你。”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朱峥嵘和夏岳一直聊到11点多钟。
朱峥嵘才告别离去。
待朱峥嵘走了以后,葛国伟也向夏岳说了不管
“江厂长!你这家伙有毒啊,你出来一次,我这就少了一个人,上一次是汪文标,这一回是葛兄弟,你再来两次,我这就没人了。”
夏岳得知葛国伟也要走,一脸的不舍。
“京城别的没有,人比沙子都多,你犯啥愁,这个走了再找下一个呗。”
“他们这种人不太好找,你以为是大白菜呀?”
“我可没让葛哥走,是他自己要走的,这从一个侧面反应你这个老板不咋地呀!”
“江兄弟!你这可就说错了,夏老板的人真的挺好。”葛国伟帮着夏岳说话。
江宇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夏哥!你这酒吧也开业了,我明天也准备离开了,乐队那几个家伙你就费点儿心。”
“兄弟你放心!我保证会对待自己兄弟一样对待他们!”
这江宇就放心了。
十一点的酒吧里正是气氛高涨的时候,喝酒的,吃东西的,听音乐的调情的,有点儿群魔乱舞的味道。
江宇明天上午要赶飞机,也就不准备在这里混了,和夏岳告别,到夏岳给他们安排好的住处休息。
八月三号早晨,江宇三人坐飞机离开京城去往呼和市,然后到伊克少到达杭锦旗。
在杭锦旗客运站买车票的时候,江宇惊讶地发现,客运站竟然多了一班通往盐场的车。
这么说,盐场通向外面的路汪文标修好了?
三十多里路,两个月。
这速度可以呀!
江宇当即买了三张票,三人就坐上了通往盐场的班车。
“握草!怎么到处都是沙土?这是人待的地方吗?怎么和中东一个模样?”
车出杭锦旗不远,四周的颜色就变成了黄色,吴忠勇就开始吐槽。
“咱们现在来的季节还是好时候,再过四五个月,到12月份的时候,这里到处都能看到沙尘暴,那时候别说大地了,就连天空都是黄色的。”
“这地方压根儿就不适合人类居住。”
“会好的!只要有人肯治理,早晚会变成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