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如水的吻,安抚她忐忑不安的心,陶夭夭沉醉在这个吻里,晕晕糊糊,云里雾里。
她靠在凤灼怀里,慢慢睡觉了。
模模糊糊中,陶夭夭开始做梦。
她又做了那个非常奇怪的梦,前面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玻璃里的自己和自己分裂了,凤灼从后面抱着她,吮吻着。
他用手去扯她的上衣,用牙齿去解她内衣的扣子。
他在使坏,他在逗弄她。
当两人合二为一时,她不想再压制自己,微微张开嘴。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天花板的微光里,呈现出像连体婴一般的两人,那律动的动作让天花板在微光里,如幻化成精一般晃动着,一下,两下,三下……
时间仿佛停止不住,他的动作也仿佛没有尽头。
她控制不住大叫:“恰克,你疯了。”
他说,声音似红酒醇厚醉人:“乖,听话。”
“嗯嗯~~”
她娇喘连连的吐纳气息,随着节奏加强加快加重加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声:“嘤嘤~~”
再由“嘤”转变成“嗯”时,突然夭折在喉咙口上,变成了“啊——!!”
陶夭夭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摸了摸额头,又冷又湿。
所以她再次,将春梦又做成了恶梦。
而且还那么真实,就好像昨天刚刚才发生过一样。
怎么回事儿?
沉思半响,陶夭夭吁了一口气。
她裹着薄被坐起身时,凤灼推门走了进来:“醒了……”
“嗯。”陶夭夭应了一声,想到昨晚莫名心虚起来。
凤灼在床边坐下,看她窘迫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脸,语气轻柔:“醒了?就快去洗漱,发什么呆。”
陶夭夭忍不住更心虚了,昨晚的事情他好似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们俩的第一次,很不美好。
突来的头痛,来的奇怪去的更神奇,有想法的还会觉得她是故意的。
凤灼,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不想她过于难堪呢?
陶夭夭猜不透,看不清凤灼心里的想法。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虚虚的,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乖乖起身去了洗漱室。
她觉得凤灼不可能不嫌弃的,只是不想她为此心烦。
可是接下来,她还真觉得凤灼心情特别好。
今天的凤灼,穿着非常休闲。
奶白色的长袖休闲恤,配搭着一条浅色牛仔长裤,身姿颀长,玉树临风。
他神清气爽地吃着早餐,一双魅惑的桃花眼时不时勾勾缠缠地落在她脸上,并且偶尔温柔体贴地喂她吃早餐。
奇怪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她不知道是他真的心情好,还是只想安慰安慰她,不希望她烦恼。
她都快要纠结死了,她不是没有想过,两人再试一次。
可是她又害怕,万一第二次又和第一次一样,那可怎么办呢?
但被他抱起去隔壁卧室时,她瞄了一眼被单,上面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没有血或者血丝。
可是她真的是第一次,虽然第一次不一定会流血,可她不是觉得万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