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耸耸肩膀:“谁知道……不想那多了,反正她和王禹靖分手是迟早的事,以后她不和王禹靖在一起了,我们也就不会再见面了。”
阎诺诺问:“为什么他们俩迟早会分手。”
陶夭夭沉吟一阵,告诉她说:“悄悄告诉你,王禹靖移情别恋了,”
“你说什么。”阎诺诺惊住了。
一个晴天霹雳,将她雷得外焦里嫩魂不附身,拜托,王禹靖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所以分手?!
所以求婚?!
陶夭夭斟词酌句地解释,希望阎诺诺听到时,能达到自己初听到时一样的震惊效果:“他是个双恋性,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他现在喜欢凤灼的助手,方能,吓死了吗?吓到了吗?”
“……!!!”阎诺诺全身僵硬,寒毛直立。
她已经被雷得风中凌乱言语不能,心脏拼命地往大脑输送血液,可还都无法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只知道她很想很想……将自己喝的这一杯开水泼到他脸上去啊~~~
尼玛,她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双性恋。
知道她有孩子居然结婚,估计也只是想形婚,以掩饰他双性恋的身份吧!!
她呼了一口气,准备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那个,夭夭,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毕竟我来的时候是说我会考虑,可其实吧我一直都有主意,但是我现在有点不太敢告诉你。”
陶夭夭眯看着她:“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想表示,你还是决定不要孩子。”
阎诺诺点了点头:“是”
陶夭夭很激动地上前说:“你是什么是啊,我接你过来,是想让你过来安胎的,不是想让你过来打胎的!”
阎诺诺阴恻恻地看着她,“你都是一个有老公的人了,可你怀孕了都不想要,你怎么好意思一直让我要!”
陶夭夭反问她:“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要了,我要是怀了要不要无所谓,那么我现在就不会这么纠结了,我就是害怕我万一怀上了,我肯定会要的,你知道的,我多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有一个最亲的家人,可是我又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和凤灼在一起。”
阎诺诺问道:“那你到底怀了没有?”
陶夭夭按了按太阳穴,头疼道:“还不知道,如果没怀,这两天我的亲戚,应该就要来了,如果怀了,我的亲戚至少得一年以后再来找我了。”
说着全身一软,如无骨的蛇一样倒在沙发上。
阎诺诺调侃她:“看你懒洋洋的样子,我看就是有了。”
陶夭夭瞪了她一眼,以沉默表示抗议。
例假来的那一天,一起床,陶夭夭便去了洗漱间,将备着的试纸拿出来测验。
没有人知道她在等待时结果是,有多么的紧张,眼睛盯着上面是一瞬也不瞬,凤灼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陶夭夭,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在等测试结果。”
凤灼眸内滑过一丝期待,他推门进去,就看到陶夭夭双肩在抖动,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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