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媛通红着娇颜,怒声质问道:“你不肯和我上床,却和这个女人上床,为什么?”随即便将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接着又把铠甲和内衣内裤一股脑的都脱了下来,『露』出了高挑『性』感的女体。陈狼不由得看得呆了。
董媛一跃上床,一把推开何太后,搂住陈狼亲吻起来。何太后见此情景,大感吃醋,却是敢怒不敢言。
陈狼急忙道:“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哎呀,你咬哪里啊!”陈狼不禁欲火中烧,一把抓住董媛的『臀』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威胁似的看着她。然而董媛却毫不畏惧,反而挑衅似的瞪着陈狼。陈狼的心中涌起邪火,一把将董媛的一条长腿给架了起来!
……
守在门口的几个太监宫女原本看见董媛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心惊不已,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等了片刻之后,冷宫中却传出来一阵阵让人血脉沸张的娇『吟』声,不由得面面相觑大感惊诧。
晚些时候,淳于琼匆匆来到冷宫外。淳于琼倒也不敢贸然就进去,他知道昨夜将军和何太后干了什么好事,因此站在寝宫院子的门外,朝里面喊道:“有紧急军情快通禀将军!”
众宫女太监不敢怠慢,一个宫女被众人推了出来,硬着头皮推开寝宫门进去了。此时虽然日上中天,可是寝宫中却一片昏暗;虽然刚才那让人心跳面红的娇『吟』声已经停歇下来了,可是依旧弥漫着一种让人心跳的气氛。
宫女来到屏风后面,隐隐可以看见屏风后的身影,赶紧躬身道:“将,将军,淳于琼将军来了,所有紧急军情报告将军。”
此时陈狼正搂着董媛和何太后的娇躯,两女都一副春意盎然意犹未尽的模样。刚才陈狼战到兴奋处,把一旁的何太后也拉了过来,一龙战双凤,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陈狼扬声道:“叫他稍等,我马上过去。”那宫女应了一声,逃也似的下去了。
陈狼连连不舍地从两女粉腿玉臂的纠缠中脱出身来,两女顾不上身子的酥软和疼痛,赶紧下来服侍陈狼穿上衣裤甲胄。陈狼看见床铺上那如同梅花一般的点点落红,不由得心头一震,看向面前的董媛,眼中全是温柔。董媛嫣然一笑,轻轻地推了陈狼一把,道:“快去看看淳于琼有什么事吧。”
陈狼笑了笑,搂住董媛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红唇。见一旁的何太后面『露』幽怨之『色』,也吻了一下她的红唇。何太后娇颜泛红,柔情似水地看了陈狼一眼。
陈狼离开了冷宫。董媛看向何太后,没好气地道;“我不管你过去是什么人,不过你现在是大哥的女人了,可不能有别的心思!”何太后心中不悦,却也不敢反驳。
董媛见她不说话,一把从旁边的案桌上拔出了弯刀。何太后眼见弯刀寒光,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董媛瞪眼道:“你现在是大哥的女人了,如果胆敢有一点异心,我便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剁下来喂狗!”何太后面『色』苍白,恐惧到了极点。董媛喝道:“听明白了吗?”何太后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点头。董媛哼了一声,把弯刀『插』回了刀鞘。
陈狼来到冷宫的宫门口,淳于琼抱拳道:“大将军,曹『操』昨夜连夜撤走了。”
陈狼没好气地道:“这就是紧急军情?”
淳于琼连忙道:“不是这件事,是另外的事情。今天早上,我们派往四面八方的斥候纷纷回报,说有许多诸侯军并没有退出洛阳地区,而是在洛阳附近烧杀抢掠,从昨天半夜开始,就不断有难民逃入洛阳来,今天早上情况更加严重了。另外还有匈奴人,根据从北面逃难来的难民报告,匈奴人已经过了箕关,纵兵扫『荡』黄河以北的大片地区,百姓死伤惨重,还有数以万计的百姓被匈奴人掳往北方去了。”
陈狼皱了皱眉头,问道:“在洛阳附近抢掠的是哪些诸侯地军队?有多少人?”
“主要是王匡和袁术地兵马,另外还有韩馥的兵马。不过韩馥的兵马似乎是不听韩馥号令擅自留在洛阳地区抢掠。三方人马总计接近十万。”
“匈奴人有多少?”
“箕关附近至少有两万骑兵。”
陈狼稍坐思忖,吩咐道:“立刻召集众将到将军府议事。”淳于琼应了一声,奔了下去。陈狼所谓的将军府,其实就是原何进的骠骑大将军府,如今是被陈狼暂时用作驻地。
不久之后,陈狼麾下的众将便都聚集到了大将军府的大堂之上。有十几人之多,其中不仅有甘宁、淳于琼等陈狼的亲信,更多的则是原御林军将军,他们原本是朝廷的将领,后来董卓来头投靠了董卓,如今则被董卓划拨到陈狼的麾下。董媛得到消息也来了,众人眼见董媛比往日少了一分泼辣而多了一分女人味,都不禁感到诧异。随即明白过来,看了一眼陈狼。嫉妒者有之,艳羡者亦有之。
陈狼让淳于琼将情况大致说了一遍。众将交头接耳起来,夏牟朝陈狼抱拳道:“我军守住了洛阳已经是莫大的功绩和幸事,对于这些趁『乱』抢掠的『乱』兵和匈奴人就没有必要去管他们了,免得因小失大!”好几个将领点头附和,都认为能有如今这样的局面已经十分难得,没必要再节外生枝了。
甘宁骂道:“你们这些胆小鬼!我们身为军人,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遭难而不闻不问!我们必须出兵!”
夏牟没好气地道:“联军虽然已经撤退,但主力尚未走远,而『乱』军和匈奴人数量也不少,我军兵力并不足够,若是出兵的同时,联军主力又转过头来攻击洛阳,该如何是好?洛阳如若丢失,不仅这已经到手的大功付诸流水,只怕还会被太师大大地怪罪,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众御林军将领点头附和。
陈狼笑道:“夏牟所言很有道理。不过太师既然将洛阳这一片地方交给我,我便守土有责,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视『乱』军和匈奴人肆虐。”董媛当即附和:“大哥说得对!”扫视了夏牟等将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等如此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夏牟等见董媛说话了,便不敢再说什么了。夏牟道:“既然大将军决心已下,我等自然唯命是从!”其他众御林军将领也如此说。
陈狼道:“联军本来就是各怀鬼胎的十八路诸侯临时拼凑而成的,如今气势已泄,不可能复来,你等不必担心。当务之急是尽快驱逐溃兵和匈奴人,让百姓少受些痛苦。”看向董媛,道;“媛媛你就留守洛阳。”董媛立刻道:“我不留守,我要和大哥一起出击。”陈狼没好气地道:“这是命令,不许讨价还价!”董媛气恼不已,瞪了陈狼一眼,却也没再坚持了。
陈狼扫视了众将一眼,道:“我只留五千人马守卫洛阳,其余所有兵马全部出击。”
当天晚些时候,洛阳城内的大军主力从四面八方陆陆续续出了洛阳城。按照先前的计划,分路讨伐在洛阳周边肆虐的那些『乱』军。陈狼和淳于琼则率领所有骑兵渡过了黄河反击正在和黄河北岸肆虐的匈奴骑兵。
当诸侯联盟瓦解之后,袁术却没有立刻率领麾下的淮南军返回巢『穴』,而是在洛阳附近烧杀抢掠起来。在袁术想来,这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啊。他也不担心陈狼会出击,因为在他想来,当此情况之下,己方联军不去攻击他洛阳,他就要烧高香了,哪里还敢主动出击?
这天袁术正纵兵洗劫洛阳南边的永宁县。整个永宁县及其周边地区狼烟滚滚,一片哀嚎,百姓的尸体散布在大街小巷,散布在官道上,散布在田野上,『妇』女的哭喊声和孩童的叫喊声撕心裂肺。一车车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被袁术军运出来,年轻的『妇』女则像牲口一般被串作一串。袁术立马在帅旗之下,看见手下官兵收获颇丰,不由得十分欣慰。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心急火燎地策马奔来。滚下马鞍,惶急地叫道;“不,不好了,董卓军,董卓军杀出来了!”
袁术吓了一跳,随即喝骂道:“不许胡说八道!董卓军怎敢出城!”
仿佛回应他的话似的,只见北边他的兵马正漫山遍野地奔逃下来,紧接着如狼似虎的董卓军撵着袁术军追杀下来。袁术这时才如梦初醒,大惊失『色』,急声叫道:“这,这该如何是好?”大将纪灵吼道:“主公休慌,末将帅兵迎战!”
袁术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道;“纪灵将军快快率军迎战!”纪灵当即招呼混『乱』的三军迎上董卓军。双方立刻爆发激战。然而袁术军早已经惊慌失措,再加上人人都抢掠了不少财货,哪里还有心恋战,只想尽快脱身,因此甫一接战,袁术军便抵挡不住董卓军的凶猛攻击,被冲得七零八落,兵败如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