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否分担下。”他伸出手想要去拿那些那些小雏菊,却被鄙视了。
罗霄甩了两下那花根底的泥土,嫌弃地瞥过一眼:“就你,别把花弄坏了。”
说完,立刻变了个脸面对罗染,嘴上咧着笑:“上次在山里边采集了点灵芝呢,那玩意可贵。”
剩下的话,她大抵也猜到了,唯一弄得点好东西,自己舍不得,就拿去卖钱了。
明明现在家里边已经不缺那点点的肉了,可是那时宠溺到骨子的行为还是没有放弃啊。
她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有些涩涩,抽泣了下:“不要留给我了。”
“不留给你留给谁呀,别的女儿家都是燕窝,你就是不爱那些,诺,都换成肉了。”
可是你爱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了啊,再也回不来了,突然她想要大声咆哮出来。
系统:“宿主安静,你要是真的有那份心思,倒不如去尽下孝道。”
回去的路上,一路沉默着。
早上的时候,是橘红色太阳,而现在头顶上已经换成了金灿灿,回来的时辰算早。
“开门。”骆轻深想要过去,却被罗染一个眼神示意着,躲过去。
衙役的捕头上前,拿着一张画像:“你们有没有看见过这人。”
她见到那副画样子,当场就快要忍不住笑了,唔,头一次能看见那么丑的。
尼玛,在自己那个世界就算是最垃圾的美工,也能比那画得好吧。
她窥视着门外的一切,女子不可对外。
“没有。”罗霄摇了摇头.
一番盘问过后,那人见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就走了。
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视了一些东西,就是个普通的偷东西,要是不小心始终了,也不至于那么大费周章啊。
难道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于他。
原来如此,原着里仅仅是说了骆轻深被打断了双腿,在监狱里,最后一次考试没有去成。
可是如此简单的罪名,居然可以打断双腿,逻辑上未免也太过于牵强。
就算古代视人命如草芥,骆轻深是啥,读书人,哪怕是没有考取功名的,待遇也不该是那般。
前面去牢房的时候,还以为是没有打点钱财,恐怕那只是其中一点含义。
她眸色凝聚,“哥哥,你也去参加科考吧。”
“不去,早受够了官架子,那些人嘴里就没一句真话。”他嘴上衔着一根草,漫不经心,懒散。
看起来,倒是颇为享受现在的状态。
并非是原着里说得那般凄惨。
罗染将鱼篓里的鱼儿放出来,边上围了些许泥巴,便是为了更好产卵:“可是你不想给小豆子一个家吗,忍心让她再流浪吗,若是再遇上灾年........”
鱼儿产卵是大片大片,一下子就能看见一堆类似于小蝌蚪样的东西在里边游来游去。
“我明白了。”罗霄眼眸里难得严肃了起来,站在那里岿然不动眸底流露出一抹担忧之色望向她:“我会去参加科考的,可是你呢。”
“我自己能顾好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