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一听我这话立马就慌急了,手胡乱的比划着。
“可是…可是人家…人家”…
我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从裤子口袋的掏出一张农业银行卡给她边说道:“这是银行卡,里面生活费够你维持一段时间的,密码是,你带着这张卡马上回去北京,这里的事情我能够控制”!
其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不清楚我心里有多虚,我现在是坐牢,没有什么情况能比这个更糟糕的了!不过为了让自己少一个来历不明的累赘,这样做,或许的正确的!
乐乐失神的看着我,从先前的忧郁恍惚到高兴到现在的失神失落,看得我心里都软了。
“你…你这是赶我走”?她问了我一句,说话间,宝石一般闪着刺眼光芒的眼泪已经从眼眶流经脸颊,然后从尖尖无暇的下巴滴到了我的鞋子上面……我实在忍不下心再看下去,背对的她做了一个“请出去”的手势!这个手势一出,我感觉乐乐的全身都已经颤抖了,连同的空气也变得爆跳不安。这种不安持续没有多久,我就听到一声开门的轻响和关门的巨响,还有一连串渐行渐远跑步声。我知道乐乐走了,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我莫名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看着这间空荡荡的审讯室,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的多了一阵阵的不懂能用什么文字形容贴切的情感。接下来的三天过得很快,因为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有时竟让我把早上的八点看成是晚上的八点,又或者把晚上的八点看成是早上的八点,总之时间是怎么消失不见我,我心里也没数!这三天吃喝拉撒睡我都有专人的看管着,我曾试过以出去逛逛的理由想弄清楚这里到外面的路线,弄清楚之后晚上在逃出去。开头进行得很顺利,陈瑞表面上是在囚禁我,对我的待遇还是很高的,至少我以前坐牢的时候三餐都是榨菜白粥,而现在三餐见肉。我說要出去走走的时候虽然后面有人跟着,又有不能出局子的禁锢,但于我而言这就够了。
探清了路线,到了晚上12点,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推开门迎面就和之前给我送饭的老百对上了,他就这么看着我,我就这么看着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呕劲。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居然没睡着!真是失败呀!我跟他对视了五六秒,身体一把缩回室内,嘭的一声用力把门合上,恨不得用着关门的声音把他吓傻!
三天,整整三天,我计划整整进行了三天,每次开门都能跟送饭老百打个照面,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我曾经动过把他弄晕出去的念头,可是每次碰头的时候那家伙总是冲着我一脸的笑态,让我心里对他很是提防!
就这样三天都过去的,我越狱的计划彻底宣告失败,现在我脑子都只能在考虑到底交不交出昆仑石,妖王墓我肯定是不会去了!盗墓这勾当不适合我!
正想得混乱中,门就不知道被什么人打开了,我低头侧眼一撇,发现这个人正是陈瑞!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他也看了我一眼,合上门,径直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银白色的水杯,从保暖壶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
“她…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把她赶回北京”?
她?…我一愣,以为他第一句会开门见山的问我昆仑石的事情,没曾想她会问我这事儿!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这样做对我对她都好,最少,我保护了她”……
“你有没有想过,她或许不会希望你的这种保护”?陈瑞反问了我一句,问道了我的心里……
我沉默了,摇了摇头让自己从潜意识里忘记这件事!
“你来不止是要跟我說一个女人的事情吧?这可不是你的一派作风”!
“哦?我的一派作风”?陈瑞小声叨叨了一句。然后表情三百六度一转,用一种不掺夹任何人类情感的语气问我道:“你考虑清楚了,是愿意交出昆仑石,还是带我去妖王墓?你放心,我答应过乐乐,只要你给我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就会把你放了,绝对不会杀人灭口,我知道你现在担心的正是这个问题!我说的没错吧”!
我心里头一动,他说得没错。我担心的就是他会杀人灭口。不过,他长相虽然恐怖,但从他能放了乐乐这事儿来看,这人应该不会糟糕到哪里去。我真的要为大福给我一块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的东西丢去自己的生命吗?这样做值得吗?不值得吧?想着,我只能在心里对大福寄出一份歉意,不是无能保护这块石头,是这块石头已经威胁到了我的性命,我不能为了它把命丢了,我还要活着,找到我的舅爷,找着我的仇人!
“走吧”!我无可奈何的说了一声。
“噢?想通了”!
我头向下一点。
“走吧,东西在我铺子里,你只要能过放了我,我也没必要为了一块对我没有丝毫好处的破石头放弃生命”!
陈瑞一听那高兴劲就别提了,狰狞的笑脸至今都让我无法淡忘。他拍着我的肩膀,直呼聪明,聪明!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說准备一辆车子,电话那头穿出的声音很干脆,說了一个是,陈瑞就挂下了电话。
只是五分钟,我就被蒙着一个黑色的头上被两个老百押送着上车。上到了车子上他们才解下我的头套,然后叫听到陈瑞对我说了一句抱歉。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透过玻璃窗看着倒后镜里渐行渐远的世界。
一支烟的功夫,车子就已经开到了我的铺子(安隆小店),刚被押送的下车我就看到我车子旁边停放着一个黑色的别克汽车,瞄了一眼车牌(桂asb438)。奇怪,这段时间我铺子没有到开铺的时间,怎么会有人来?我脑子疑惑间就被压着走到铺子大门。陈瑞摆出了一个自便的手势,叫我自己进去拿出昆仑石,绝对不会干扰的的*!我头轻点!对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铺子的大门便走了进去。
我走进来,我就敏锐的察觉到空气里多了一股生人的味道。(指陌生人)。联想停放在铺子门口的黑色别克车,我不禁警惕的一边大量上下左右,一边压低着脚步走。一直这样走到二楼,我向左侧眼一看竟发现我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半开的!我暗叫一声不好啊!快速的跑过去,一把推开半开的房门,就一眼看见一个老人,驼着背,背对着我做在我房间的一把椅子上。还没等我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就听见那人开口对我說:“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你让我等得很久呀”!
小少爷?哟不由纳闷,他我的铺子大门并没有被开过的痕迹,他是怎么进来的?还有他为什么叫我小舅爷?他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你,是谁,怎么进来这里的”?
哈哈哈…那老头大笑。
“是老夫唐突了”。说完,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对着我。
我双目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穿着一身油黑的唐装,一张让人看了第一印象就觉得很是正派的国字脸,但横生的皱纹还有快陀成九十度的腰却多了几分饱经沧桑。眉毛和胡子很长而且跟头发一样花白如雪,乍一看我还以为自己穿越时空见到民国老人了呢!
“你是谁,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我重复的又问了一句。
看到我警惕的目光,老头咳嗽了两声。
“哦!…忘了介绍了,是你舅爷知道你遇到麻烦了叫我来帮你一把,我是他的老伙计,跟着你舅爷已经几十年了,大风大浪的走到了今天”。他又咳了两声“哦…差点跑题了,老夫全名叫张福成,你可以直呼老夫的名讳,也可以叫我一声张叔”!
“你说你是舅爷派来的?我舅爷他在哪里?在那里”!我无法压制住自己的心情,走上前捉着他的双肩一边猛摇,一边說。
也许是我用力过头了,张叔连声叫痛。
“哎呦…哎呦…小舅爷,你…你轻点,要是把我晃死了谁告诉你你舅爷在哪里”?
我一白,知道自己失了分寸,看了他一眼,收回自己的手。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对他說。
“不急,你现在遇到的事情非常棘手,要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才可以呀”!
眼前的事情?我想了想:“你是说陈瑞”?
“正是,这小子这些年的确够苦的了,三代人都因为这件事惨死,不过,这都是他爷爷当初太贪心犯下的事儿,他们必须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