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鹰潭帮成员和草蛊婆被新洪门成员带走后,从那座建筑里出来后,因为华枫还要回去看望苏涛和华武他们喝药下去的情况,所以华枫只是和许德容在那聊了几句后,他也就准备和池梦瑶坐车回张家别墅。
“小枫,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许德容将华枫拉到一旁小声地问道。华枫自然知道他要说的是池梦瑶,所以也就笑着说道。
“许大哥,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这小子,我不想说你那些。但是,我想说的就是你不要辜负了小曼,要不我们这些战友都不会放过你的。”在许德容说完那句话,华枫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看到许德容也就开车和那些羊堂负责人开车离开了。
华枫无奈地摇摇头,和池梦瑶坐车回到张家别墅的时候,发现天色已亮。两人来到华武和苏涛他们的休养室,发现他们在喝药下去后,脸色看起来都恢复了很多。看到这些情况后,华枫也放心下来了。而这个时候,看着一旁的池梦瑶的时候,发现她正在不停地打呵欠。
“瑶瑶,如果你困了,那么先去休息吧!”
“我,我要你陪我!”池梦瑶看着华枫说道,尽管她的脸色有些羞红,但还是抬头看向华枫期待地说道。这些天来,为了暗杀堂成员和新洪门成员蛊毒的事情而奔波来回,华枫也没有休息,现在他也觉得累了,而且看到池梦瑶那期待脸色的时候,他也只能让一名张家子弟带着他往休息室走去。
因为在华枫之前,张故也就交代好下面的张家子弟,如果文哥要在张家别墅里休息的时候,就要带他到独立庭院,热情地招待好。所以,那名张家子弟带着华枫和池梦瑶来到那清静庭院后,告诉华枫需要什么服务也就告诉他们张家下人也就行了。
“瑶瑶,要不要先吃早餐再睡?”华枫问道。
“不了,吃饱了睡不着!”池梦瑶说道。两人还是进到独立庭院的房间里后,华枫自己先进去洗澡出来,看到池梦瑶也拿好了自己带过来的衣服。不过,看到华枫只是穿着一条短裤从洗澡间里出来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两年时间不见,还是有些羞红,急匆匆拿着衣服进到洗澡间里后,华枫盖住一张薄被子也就睡在那里,看到池梦瑶穿着一条可爱的卡通睡衣出来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
“哼,不准你笑!”池梦瑶说道,躺在一旁后,缩在华枫的怀里也就睡了起来。当两人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
“很晚了,起来了!”华枫说道。他发现自己自从加入小刀会以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过那么舒服了。两人穿上衣服洗漱出去后,那边的张故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当然,只是张故和张家的主要成员陪同两人进行宴席。
“文哥,我敬你一杯!”张故说道。
“来!”
“干杯!”华枫说道。其他张家主要成员纷纷向华枫敬酒的时候,华枫都是一口喝下,丝毫不摆架子。那些张家主要成员没想到华枫年纪轻轻身处高位,居然还是那么和善,自然宴席一片欢乐。
只是,张故和那些张家主要成员并不知道华枫身旁的池梦瑶的身份,所以并不敢随意称呼。不过,对于池梦瑶自然也是很热情地招呼,因为他们知道即使眼前这位女子不是新洪门的大嫂,也是华枫的女人,她的身份自然不同。
“瑶瑶,他们最快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起来?”从宴席大厅出来后,华枫和池梦瑶在张家别墅外面庭院散步时问道。现在贵州其他地方中蛊的新洪门成员,他们也按照刚才那副药进行治疗了。所以华枫知道尽管不用他亲自去看望那些新洪门成员的情况,也知道那些新洪门成员会恢复起来。
“因为他们中蛊拖延的时间有些长了,所以最快一两天,慢的也要一个星期。”池梦瑶说道。当然,为了预防有残余的蛊毒继续留在他们的体内,自然疗养的时间长一些更好。
“那我先留在这里两三天时间,再去找他们算账!”华枫说道。现在他留在这里,自然是等待苏涛和华武,还有那些暗杀堂成员。在夜色来临的时候,两人才回到独立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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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出事了!”
在黑苗祠堂里,侯山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看着自己闭着双眼跪在那里的爷爷说道。
“什么事情?”
“爷爷,长沙市那边的巫师们在刚才的时候已经失去联系,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发现了?”这个时候,侯山才镇静下来地看着自己爷爷说道。
“怎么可能?”
“那苗青凤有离开苗寨吗?”侯放媲问道。
“爷爷,苗青凤没有离开。不过,那位池梦瑶跟着华文博离开了!”侯山说道。而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双眼神自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平静,甚至双手紧紧地握住。因为自小开始,尽管他没有和池梦瑶在一个苗寨,但是知道对方是苗族的公主的时候,他也就喜欢上对方了。而且后来两个人一起读书的时候,他更是喜欢上池梦瑶。只是,因为自己的爷爷和对方一家在政见方面不合,而且现在还闹成那样。所以,他知道自己爷爷不可能让自己喜欢上对方,而池家那边也不可能将池梦瑶嫁给他的。当然,最让他觉得不服的是,池梦瑶居然和一个汉人在一起。
“那你慌张什么,怎么可能出事呢?”侯放媲说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池梦瑶学会了蛊术,而是要比苗情妇更加厉害。
“爷爷,那我也不知道!”侯山有些委屈地说道。但是,他总是有一股不详的预感,特别是想到当初从这里离开的华枫说过的那句话。
“小山,我们黑苗这里有大把的女孩子,你是我族长的孙子,到时想要找那个不行!”侯放媲说道。在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摆摆手让他出去后,继续闭着双眼在小声低吟。
“小山,你爷爷怎么说?”看到自己儿子侯山垂头丧气地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侯茧急忙走过来问道。因为这件事是他直接负责,所以他要比整天跪在祠堂的侯放媲要更加清楚现在的状况。
“爷爷说不可能出事,叫我们不用担心。”侯山说道。在侯茧还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侯山没有再理会,而是独自往苗寨的后山走去,因为他也要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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