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米雨萌的惊呼的话语,湛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看向海面上,见到远处,那漂浮的物体,淡淡地扫视了一眼,收回视线,继续手中的动作,直到把所有的鱼放入水桶,站了起来,示意一边的手下,把东西拿到船舱。
目光再次看向海平面,淡淡地开口,道:“主母,那可能是什么垃圾东西,不用太过在意。”
对于主子对主母的纵容,湛修已经无力地去吐槽。
湛修明白,主子根本就不愿意管这些闲杂人士,却因为主母的话,才会略微提起,却不见得他有多好心,只能说,主子唯一的命脉,就是主母这个人。
“可是,那明明就是一个人,为何你说不是了,你骗我。”湛修的话,让米雨萌怀疑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不解,眼中透着一丝不相信,看得墨博弈微微一叹。
“那萌宝想要怎么办?”
“……”他就知道,主母一开口,主子就会变得毫无原则。
“我,我可以把他救上来,好不好?”米雨萌目光中泛着一丝恳求,定定地看着墨博弈,这让他微微一叹,使得米雨萌瑟缩地,缩着自己的脑袋,看得墨博弈一阵无奈。
不用说,主子一定同意。
湛修刚想完,墨博弈的话,就已经传入到他的耳际。
“让人带她上来。”以墨博弈的眼力,已经看出了对方的性别,所以,在他的心中是极为不愿意,这个人上来的,只是,看着米雨萌的眼神,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是,你——”湛修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眼神微微一闪,淡淡地含着一丝莫名,对他吩咐道,“下去把那个东西带上来。”
“是,堂主,属下听命!”
……
见到有人已经去救人,米雨萌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下去,跟着墨博弈的脚步,向着遮阳伞走去,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问道。
“小博,你说是谁,为何他要跳河呀?”
“主母,这是海,不是河。”湛修淡淡地反驳道,这让米雨萌不满地嘟着嘴巴,一脸不开心地瞪着他,换来对方的耸肩,这让米雨萌更加地不开心,嘟囔着告状抱怨,道。
“小博,湛修欺负我。”
看着米雨萌越来越显露的情绪变化,墨博弈的眼中露出满意地神色,看着她越来越展露出来的表情变化,情绪的波动,不再像以前那般,平静无奇,没有丝毫的情绪,这样的表现,更是让墨博弈满意。
“那萌宝想怎么处罚他呀?”墨博弈好笑地看着米雨萌,眉宇挑了挑,想要听听米雨萌会说出何样的惩罚方式。
“……”米雨萌傻兮兮地看着墨博弈,一脸呆萌的样子,一副傻兮兮地看着墨博弈,这幅傻愣愣地样子,看得墨博弈哭笑不得。
“你呀。”墨博弈无奈地、怜爱地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脸宠溺纵容的样子,这让米雨萌露出傻萌傻萌地笑容,看得墨博弈轻轻一笑。
“嘻嘻……”
“那我们让他去处理那些鱼鳞,这样好不好?”墨博弈毫无惭愧地建议道,他的话让米雨萌脸上依稀,却让湛修的脸骤变,眼中露出生无可恋地神色,一脸哀怨地看着米雨萌她,好像她答应了,他就会哭给对方看,看得米雨萌一脸不好意思应答下去。
“萌宝?”
“呃?这样不好吧,湛修……”
“萌宝!?”
米雨萌:“……”听出墨宸帝话中的危险气息,米雨萌停止了解释,一脸无辜地表情,定定地看着墨博弈,看得墨博弈一阵哭笑不得。
“小博开心就好。”米雨萌无视湛修哀怨地神色,对着墨博弈毫无原则的应道。
这对夫妻,完全就是一副没有良心又喜欢狂撒狗娘的无良夫妻,湛修已经对他们不再抱有希望,哀怨地,把委屈吞进肚中,决定回去后找浦弘航哭诉,安慰一些他受创的心灵。
就在他们这边各种心思表露的时候,下海救人的属下,把海中的人救了回来,对方毫无怜香惜玉的打算,很随意地把对方放在甲板上,正准备汇报的时候,却见湛修示意另外人,扛着女子,进入下面船舱。
“收拾干净。”
没有等墨博弈吩咐,湛修已经知道怎么做,吩咐手下把这里收拾干净,准备下去把自己的人物完全,顺便派人过去看看那个被救上来,无人在意的人……
当来到船舱的一间房间,打开房门的时候,见到房间的人时候,湛修的眼神一闪,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心中有些明白,看来宫文修做了什么惹主子生气的事情,不然,主子不会把这个家伙叫来。
这个家伙,与其说是医生,不如说是毒医来得更为确切。
“有事?”
房间的人见到湛修,站在门边,一直不讲话,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宇,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对于有人打扰他动作,他是非常的不开心,没有用手边的毒药,毒死对方,已经是非常不多了。
湛修像是明白他的想法似的,撇了撇嘴巴,微微勾起一丝讥笑,淡淡地应道。
“我没有兴趣找你,是让你去看一下救上来的人,不要让人死了,自己过去,我还有事情要忙。”
说完,完全不去理会对方皱眉,不耐烦地样子,心中直翻白眼,嘀咕着。
奶奶的,他以为他想过来喊他呀,要知道是这个家伙过来,他死都不会过来面对这个毒人,宁愿对方死了,也不愿意来见这个混蛋。
“不要在心中骂我,我怕我会手软地送你一瓶毒药。”
男子没有回头,冷冷地说道,这话让湛修身体蓦地一僵,脸上的表情抽了又抽,眼中闪过一丝恼火,加快速度离开这里,完全把对方的威胁抛之脑后。
男子没有听见湛修的回应,也没有在意,收拾几样东西放入自己的工具箱,走出房间,刚把门落锁,男子的身体蓦地一僵,脸上的表情难看了起来,为他冰冷地气息增添了几分狂暴,目光中闪过一丝烦躁与不耐烦,低声低咒道。
“该死的,忘记问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