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字是“每个人通往任务的钥匙是一具尸体”。
啥,啥意思。。。这里哪里来的尸体?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其实绝大部分已经明白了意思,但还没到动手的时候。
能站住这里的人,都是一关关熬到神域的,谁敢轻易动手,谁就是找死。
过了一会儿,字消失,新的一行字出现,看得人是心惊肉跳“你们做不了选择,我来替你们选择”。
这行字隐隐感觉不对,但还是没人动。
“嘟嘟嘟”三声刺耳的提示声过后,突然有一人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人过去,弯下腰,用手探了下,站起来后摇了摇头。
这人断气了!所有人的呼吸加快了,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一个人莫名其妙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杀人于无形中。
在另一边,一个人身上突然冒出了光,身边的人纷纷避让开,大家惊恐地看着这个人身上的光芒越来越亮。
这人茫然地伸出手,看着自己身上发出的光芒,最后光芒一闪,整个人消失不见。
“你们做不了选择,我来替你们选择”的字消失了,原来的字出现“每个人通往任务的钥匙是一具尸体”。
“每个人通往任务的钥匙是一具尸体”,一具尸体,一个人死了,一个人消失在光芒中。。。这下很清楚什么意思了。
何凝烟直接就对着上空喊“我能退出吗?”还没进去就要杀人,这场游戏显然已经不是那么好玩的了。既然说是钥匙,那么门还没开,应该还能退回去。
空中的字消失,什么都没出现,一片漆黑。。。等了好几秒,什么都没有,突然一个影子出现,若有若无地在黑暗中漂浮。
应该是图像,看上去就跟电影院里看电影一样。而上面的影子,从轮廓上看是个人。好似这个人从远处飘来了,并且加快了速度,最后“嘭~”地一声,撞在了玻璃上。
这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他眼睛睁得很大,但眼球已经浑浊,分不清眼白还是眼珠,整张脸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地碎屑。当这张脸撞在荧幕上时,并且还放大了,这种冲击力,能把人吓一跳。
“是他!”有人叫了起来“他是没参加的人。”
此时这人飘远了,而里面好似还有东西在漂浮着,象是桌椅、碗碟什么的,模模糊糊辨别不清。就是因为看不清楚,更加让人『毛』骨悚然,想象着目前神域变成什么样子了。
图像消失,字出现“可以退出”。看着这字,满是讽刺和讥笑,现在还能退出吗?退出的结果就是死。果然是断了所有,包括空气,看这具尸体,目前神域应该处在太空真空低温条件下,这样的状况,只有穿着宇航服才能生存。但是吃喝拉撒怎么办?氧气耗尽又怎么办?
何凝烟努力地保持冷静,又问“我这里有二具尸体,能不能通过。”莱尔和比尔已经死过,希望借此能搞个擦边球混过去。
字又变了,果然是有回复的“他们不算尸体”。
莱尔和比尔是傀儡,是由尸体变成的。所以对方定义他们不是,他们只能不是。
她心一横“他们也不是人对吗?”这下引起很多人侧目,看就看吧,要知道她现在是救人,如果定义不是“人”的话,就可以少死二个人。
“是的,你能通过,他们也可以通过”
何凝烟深吸了口气,心中稍安,嘴角微『露』笑意。
而旁边的人相互看着,从蠢蠢欲动,到开打,也就没几秒种的事情。现在回不去了,既然这样,除了杀人拿到通行证,别无其他办法。
一个死,一个通过,这就意味着要死一半的人。此时都杀红了眼,有些是队友也下手,因为信任才不会提防。
没有武器,只有靠徒手,要消耗更多的力气,或者考验杀人技巧。
金大师闪过袭击来的人后,以掌为刀,脖子处一个干净利落的横劈,对方脖子立即歪斜,全身软了下去。
金大师周身发出了亮光,随后消失了,看来算是通过,拿到了钥匙。金大师隐居,认识的人不多,再加上他身材细瘦不是很高,容易被盯上。谁盯上他,算是倒霉。
何凝烟他们有11人,刚才所有人也看到,相当团结。一个人有难,全员都冲上去救,根本不去想有可能一起被带走。就算不好对付,人数在这里,冒险也要试试。
几个人同时冲过来,目标是安娜和阿曼达,此时尽量往软的掐。她们身边的安德烈、查理帮着一起打。如果对手太厉害,其他队友也加入进去。
而对方一看不妙,再撤已经晚了。队友们会按照对方实力,放了那些搏斗技巧强的、不啃硬骨头;就对着软的。
在组合攻击下,一个人被埃尔法踢中了胸口,一时间的冲击力让他闷住了,暂时晕厥。埃尔法目光望向何凝烟,想让她补上,这样就算她的了,但发现用不着了。
何凝烟解下一条绑腿,左右看准了一个,将绑腿猛地勒住了对方的脖子。而对方正和其他人拼得你死我活,满头是血的,冷不丁的一条绳子勒住了脖子,根本无法设防。
而跟对方搏斗的人,先是一愣,看到旁边莱尔和比尔虎视眈眈的样子,再加上何凝烟非常专业利落的做法,也只有放弃找其他人。
“勒住对方脖子后,用膝盖顶住对方的腰部;头低下,尽量躲开对方的手。只要绳子在对方的咽喉部位,有力气勒断对方的喉结的话,最快只需要七秒。”教官做演示,而他前面是一个翻白眼的“对象”,想了想“没力气的话,可以这样。”
教官翻了个身,和“对象”背靠背,用足力气抓着绳子顶着。
她看着“对象”,手指着“哎,哎,教官,快死了。”
教官松了手,“对象”倒下,在地上如同烟雾一般消失。好似教官带着不满“他只是程序而已,哪怕不是程序,你也要把敌人当做程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
“对自己的残忍!”她大声地回答。教官终于『露』出稍许的满意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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