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白正在接待一个重要客人。
对方是新加坡来的大财阀,看上了他公司去年投的一个新能源项目,有意合作。
见萧璋不停地打电话给自己,沈令白皱眉,起身向客人说了一声抱歉,走到外面的阳台接起来。
“你最好是有要紧事找我。”
“否则,别怪我翻脸。”
萧璋在电话里一笑,“我刚刚救了一个女孩儿,就是上次在餐厅门口,叫你七叔的那个女服务生,被人下了药,我正好撞上了。”
“人现在在我车里呢。”
“是送医院啊,还是送你家啊?”
是方茧。
沈令白声音一沉,“送我家,我马上回去。”
向客人道歉后,沈令白匆匆赶回去。推开家门,只看到萧璋坐在沙发上,不见方茧身影。
沈令白问:“人呢?”
萧璋笑容暧昧,“你床上呢。”
沈令白阔步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朝里看了一眼。
只见灰色的寝具上,躺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肤色粉嫩,媚眼如丝,黑色的长发,如缎子似的铺了一枕头。
“不入流的媚药,剂量很大,也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狠?”
听到萧璋的声音后,沈令白收回视线,把门关上。
回头,问萧璋,“会危及生命吗?”
萧璋摇头,“不足以致命,但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没有特效药。”
沈令白眉心微拧,“那有其他办法吗?”
他看出来,方茧现在很难受。
“当然有了。”
萧璋一脸坏笑,“中了这个东西,欲望会非常强烈,你可以亲自做她的解药,让她体内的药效发挥出来就好了。”
沈令白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没其他办法了?”
萧璋摊手,“那就只有生熬了。”
沈令白沉默了片刻,重新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床边,将方茧抱进浴室里,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拍打在身上,方茧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方茧就像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着沈令白的袖子,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哀求。
“七叔,救救我,我好难受。”
说着,她又本能的伸手去撕扯衬衣的扣子。
沈令白眸色一沉,扯下脖颈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高高的绑在头顶,避免她做出更多的举动。然后,拿起毛巾架上的浴巾,遮盖住领口处外泄的春光。
“方茧,忍一忍。”
可方茧根本忍不了,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不断的燃烧,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渴望被抚摸,渴望被拥抱,渴望被亲吻……
这一夜,方茧熬得异常艰难。
直到天亮后,才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沈令白把她抱回床上后,走出卧室打电话。
“昨晚那几个人在哪里?”
萧璋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呵欠。
“我叫人盯着呢。”
“怎么,你要亲自审问?”
沈令白眸色微沉。
“对。”
萧璋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在电话里笑得暧昧不明。
“老七,这女孩儿是谁啊?”
“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紧张一个女孩儿。”
沈令白望着窗外的天光,声音平淡。
“方茧,知行的前妻。”
萧璋被口水呛住。
一阵剧咳后,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我靠”。
“老七,你这是在玩火!”
沈令白唇角微抿。
仿佛,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