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盛世的负责人,沈令白是酒会的绝对主角。他今晚穿了一身深灰色的高级定制西装,精致的剪裁,更显得他身姿修长挺拔。
方茧则穿着他亲自替她挑选的月白牙曳地长裙,如瀑的黑发挽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别着一朵小巧精致的白色山茶花钻饰,使她清纯中又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
两个人一出现,就立刻吸引了宴会厅内所有人的目光。而方茧,更是众人目光中的焦点。
前几日那两场记者会,让她一跃成为了上流社会里的名人,大家都对她十分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何惊人之处,竟能让沈令白不惜背上私德败坏的骂名,也要和她在一起。
见大家都盯着自己看,方茧有些紧张,挽着沈令白臂弯的手不禁紧了紧。
沈令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乖,放轻松一些,你就当是在逛超市,这些人都是萝卜白菜,没什么好紧张的。”
方茧被他的话逗笑,心情随之放松下来。
今晚的酒会,邀请了不少合作伙伴,沈令白作为主人,少不了要一一应酬一番的,一圈下来,话说了不少,酒也喝了不少。
方茧看得有点心疼,担心他喝多了,胃会不舒服。在他又一次伸手去拿酒时,她自作主张地将一杯苏打水塞进他的手里。
沈令白将酒杯递到唇边,喝了一口才发现不是酒,回头看向方茧。
方茧小声解释,“你今晚喝了好多酒。”
沈令白心里一暖,“好,依你的,我不喝酒了。”然后,抱歉地看着来敬酒的宾客,“镜之,你不介意我以水代酒吧?”
明镜之见状,忍不住打趣道:“沈令白,你这才刚刚和方小姐交往,就这么听她的话,以后要是和她结婚了,岂不是要变成了妻管严了?”
沈令白目光灼灼地看着方茧,“妻管严就妻管严,只要她高兴就好。”
明镜之听的牙都要酸倒了,笑道:“行了,沈令白,我知道你现在很幸福,但也请你顾及一下本单身狗的感受好吗?”
这时,萧璋走过来,“你们在聊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明镜之笑道:“我们再聊沈令白会不会变成妻管严。”
萧璋一听这话,兴趣来了,连珠带炮似的发问,“我说沈令白,我这才离开南城几天啊,你这又是官宣,又是同居的,照你这个节奏下去,过两个月我们是不是就要喝上你的喜酒了?”
他们三人私交不错,彼此间一向口无遮拦惯了。可方茧到底是个女孩子,面皮又薄,被他们这么一调侃,面颊立刻一片绯红。
“七叔,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便逃一般地离开。
方茧离开后,沈令白不时用视线搜寻着她的身影,萧璋看不下去了,揶揄道:“行了,望妻石,她那么大一个人,丢不了的。”
随后,他顿了一下,又幸灾乐祸地说:“昨天晚上,陆深给我打电话,说要来参加今晚的酒会。”
明镜之好奇的接过话头,“陆深一向不喜欢热闹的,这回他怎么愿意来了?而且,还千里迢迢地坐专门坐飞机过来?”
“还能为了什么啊,肯定是有人想来,一个人又不敢来呗。”说完,萧璋看着沈令白,一副看好戏的口吻,“那谁要来,你要不要先提前给方茧打个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