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令白还是无动于衷。
她便将唇凑到他脸上,亲吻他英俊的眉眼,他高挺的鼻梁,他微薄的唇。
一边亲,一边说:“快理我一下,快理我一下。”
当她用舌尖去撬他的唇齿时,沈令白丢下文件,双手托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惩罚性的掠夺而去。
结束后,他的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你以后要是再敢帮他说一个字,你看我还理不理你。”
她连忙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说完,又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那你现在不生气了吧?”
他故意板着脸,“还气着呢。”然后,兴师问罪起来,“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他打给你的,还是你打给他的?什么时候打的?”
她赶紧招认,“就是我住院的第二天,是他打来的,我还以为是他打错了呢。”
“你们都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她想了想,“哦,他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那你是怎么答的。”
“我说我不记得了。”
这个答案,沈令白显然十分不满意,眼眸危险地一眯,“是真不记得了,还是怕说实话他会难过?”
方茧敏感地察觉到了危险,忙说:“是真不记得。再说了,感情这种事情很难说清楚的,可能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沈令白脸色稍霁,突然想起去年九月,和她去京城出差回来,她当时在飞机上睡着了,梦里喊了两声“七叔”,便问:“去年,我们从京城回来时,你在飞机上是做的什么梦?”
方茧本来已经忘了那个梦。
因为,梦里的一切实在太羞耻了。
眼下,经他这么一提,她又想起来,脸色顿时绯红一片。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装鸵鸟,“我不记得了。”
沈令白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他将她的头扳起来,让她看着自己,声音危险,“快说。”
那么羞耻的梦,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我真的忘了。”
“不说是吧?行,那我现在就叫司机送你回去。”说着,沈令白就拿起手机,要给司机打电话。
她不想回去一个人独守空房,只能认输。
“好,我说、我说。”
沈令白眼底浮出一丝得逞的笑。
方茧扭扭捏捏的,迟迟开口,“就是、就是……”算了,反正是要被他笑话的,她一咬牙,附在他耳朵上,将那个梦告诉了他。
说完后,她就将脸埋进他的怀里,面颊又红又烫。
沈令白从胸膛里发出一声愉快的笑。
随即,他抱着她站起来,一边大步朝后面的小休息室走去,一边在她耳旁暧昧地说:“我们现在就去做你梦里梦到的那些事情。”
结束后,方茧趴在他身上喘息。
他还坏心思地故意问:“刚刚的我和梦里的我相比,哪一个更让你满意,嗯?”
方茧不说话,装没听到。
他哪肯放过她。
伸手,将她的脸扳起来,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快说。”
她紧紧抿着唇,誓死不回答。
他眸光危险地一闪,“看来你对刚刚的我很不满意呢。”说罢,他就翻身将她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