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水阳和侯元尚听完林青峰的话,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正在这时,楚馨月却笑了笑,道:“夫君,我觉得侯前辈的话有道理,这天罡宗诡计多端,应该是对三门派做了什么。”
“月儿,你怎么知道?”林青峰看着楚馨月说:“难道,你觉得其中有什么隐情?”
“不错!”楚馨月点了点头,道:“夫君请想,岱山宗、铁剑门和星月谷三个门派的实力也并不小,就算是遇到了天魔宗的夜袭,难道他们就轻易改变了主意?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天魔宗已经被杀的七零八落,虽然没有尽绝,可就凭着那几个余孽是吓不倒三个门派的。所以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可能就是在第一天的晚上,司马煌对三门派做了什么,他们才改变了主意。”
侯元尚说:“宗主夫人,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楚馨月道:“侯前辈,我觉得应该是毒!”
“毒?”
林青峰、单水阳和侯元尚全都一惊,单水阳说:“馨月,你是说司马煌给三门派的当家人下了毒药?”
“是的!”楚馨月道:“世叔,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三门派为什么在一夜之间,就会改变原来的主意。你我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最看重的就是颜面。在那么多的门派面前,亲口承认自己改变主意,这对于武林中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可是三门派竟然这么做了,那就说明,他们三位掌门人遇到的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天罡宗向来做事诡异,更兼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因此我觉得,一定是他们有了什么奇毒,才能控制住三个宗派。”
楚馨月的话说完,大殿上一片沉默,过了半晌,单水阳说:“侯派主,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不适的感觉?”侯元尚一愣,道:“老英雄,您的意思是……”
单水阳说:“侯派主,青峰,我觉得馨月说的有道理。现在想来,司马煌父子能够让联盟不解散,他们能够用到的也只有毒药了。算来各大门派聚在一起,除了三年前的灭魔誓师大会,也就只有一个月之前的庆祝大会了。这三年间,各大门派虽然齐心绞杀天魔宗,但是相聚的时间却不多。所以,如果他们要下毒,最有可能就是在这庆祝大会上!侯派主,你的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没有啊,”侯元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单派主,你是说,司马煌在这次庆祝大会上下了毒?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而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侯元尚虽然武功低微,可是如果中了毒,我在一月之间一定会有所察觉的!”
单水阳看了看楚馨月,说:“馨月,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楚馨月道:“世叔,侯前辈,这世间之毒都很奇怪,就算是一个月毫无知觉,也不能妄下断言。当然,我也希望侯前辈平安无事,但是我总觉得,这次庆祝大会有些诡异,所以侯前辈,您还是要小心一点!”
“这……”侯元尚听了这话有些后悔,因为他已经让谢胜天带走了那颗解毒丹。
如果自己知道是这样,将那枚解毒丹自己服下就好了。
不过,这个时候派人去追谢胜天已经来不及了。
更何况,自己的师兄李元珏也参加了庆祝大会,如果说庆祝大会真的有问题,那枚解毒丹送到他手中也不错啊!
只是,侯元尚并不知道,谢胜天已经死了,那枚解毒丹也已经被白天明吃到了他自己的肚子里。
单水阳见侯元尚的脸色不好,便问道:“侯派主,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侯元尚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便赶紧说:“老英雄,青峰宗主,我觉得眼下更大的一件事是,林山护法到底去了哪儿?难道你们不觉得,他的失踪有些奇怪吗?”
“唉!”林青峰一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侯前辈,林山既然已经离开天山派,而现在又没有回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不过,我会马上派人下山去寻找,就算是他被害,也要将尸体带回来!”
“夫君,我觉得这样不妥!”楚馨月说:“现在强敌压境,如果再派弟子下山,我们的力量就会更加分散了。”
林青峰道:“月儿,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用去管林山的死活?那我神云宗岂不被武林中人耻笑吗?计算不被武林人耻笑,我神云宗弟子也会寒心的,说我林青峰作为宗主,不关心他们的死活。”
楚馨月说:“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想看,如果林山护法已经遇害,就算是我们派人去找,也无异于大海捞针,到时候,有可能不但找不回林山护法,我们的人还会遇到攻击。如果林山护法还活着,他一定会自己回来,如果是被敌人抓了俘虏,那他一定会被对方带回到神云山来,作为和我们谈判的筹码,我们再想办法营救他也不迟。如果你真的想要派人下山,也必须要等眼前的风波平息下来,对吗?”
“青峰,侄媳妇说的是,”单水阳道:“林山护法足智多谋,一定会见机行事的,所以你不要担心!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们要尽快对付神云镇中的仙级门、乾坤门和司马昌!馨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楚馨月想了想,笑道:“世叔,其实想要对付他们并不难,因为这些人倚仗的就是姬悟天的仙级神针,而现在您和天忠已经服下了解毒丹,仙级神针不会再有效果,所以,您要想报仇易如反掌!”
“父亲,嫂夫人说得对!”单天忠一听便站了起来,道:“仙级门和乾坤门欺人太甚,他们不仅夜袭我天山派,还杀了我天山派几名弟子,此仇不报,我天山派有什么颜面在江湖上立足?另外,我们先铲除了这两个恶派,一来可以报仇,二来也可以让天罡宗收敛一些,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