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赢听了这话就是一愣,不过很快他就看见,有人将两样东西递给了司马昌。
司马昌看了看那两样东西,然后说:“去,把这两样东西给黄老前辈看看。”
天罡宗弟子答应一声,将那两样东西送到了黄天赢的面前。黄天赢拿起一看就愣住了,这不是皇天派的令牌和腰牌吗?
更加让他差异的是,这令牌和腰牌竟然是皇天派总护法黄林的!
当然,这腰牌每一位皇天派弟子每人都有。但是这令牌就不一样了,在皇天派之中,能够拥有令牌的也不过十个人,总护法黄林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黄天赢的心里明白,黄林已经被自己派去联络一位神秘人物,他的腰牌和令牌怎么会在司马昌的手里?
难道,黄林已经遭遇了不测吗?要不然,他这腰牌和令牌是不能离身的。
想到这里,黄天赢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怪异起来,眼神之中也没有了笑意。
黄天赢看了看司马昌,说:“少盟主,您这是何意?”
司马昌道:“前辈,您的总护法在昨夜晚间放了大火,趁乱杀了我天罡宗近百名弟子,然后丢下了腰牌和令牌仓皇逃走,这怎么说?”
“啊?”黄天赢一听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真定了下来,说:“少盟主,这怎么可能呢?皇天派一向和天罡宗交好,黄林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啊,绝对不可能!”
司马昌冷冷一笑道:“黄前辈,您的意思是我栽赃陷害了?来人,将天罡宗弟子的那些尸体全都抬来!”
黄天赢听了这话并不相信,然而片刻之后,十几具尸体已经放到了他的面前。
司马昌说:“黄天赢,你看看这是什么?难道老子还骗你不成?你说黄林没有杀害我天罡宗弟子,那你敢不敢让他前来对质呢?”
“这……”黄天赢一听便哑口无言,当时他派黄林出来的时候,的确说了一句自己恨不得将天罡宗的人斩尽杀绝,难道,黄林真的来替自己杀人了吗?
如果黄林这个时候出现,再把自己的话说出来,那岂不是很糟糕?黄天赢虽然目空一切,但是他的心里明白,自己的确惹不起天罡宗。
想到这里,黄天赢赶紧笑了起来,说:“少盟主,我敢担保,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黄林所为。实不相瞒,我已经派他去了神云城,没有我的命令,他是不敢离开那里的,怎么会来杀害天罡宗弟子呢?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司马昌道:“黄天赢,你的意思是,这腰牌和令牌全都是假的吗?”
“唉!”黄天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少盟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这腰牌和令牌都是真的,所以,黄林恐怕是遭遇了不测,然后有人拿着他的东西来嫁祸,我想,这一定跟神云宗有关,说不定,就是林青峰所为。少盟主,请您相信我,我这一次来,的确是为了联合天罡宗对付神云宗。如果我敢派黄林去杀害天罡宗弟子,我还有胆量来吗?”
司马昌听了这话有些相信,因为黄天正并不是死在天罡宗手里,黄天赢也不大可能下令屠杀天罡宗弟子。黄林去了神云城,那里距离神云宗虽有百里之遥,但是神云宗在那里也许有一些爪牙,这样说来,黄林的处境并不安全,极有可能已经被杀。
“呵呵,黄前辈,我相信您就是了!”司马昌笑了起来,说:“您与我父亲乃是至交,我本不相信您会为难我们,全都是因为这腰牌和令牌的缘故。既然您说要和天罡宗一起对付神云宗,我们当然欢迎。不过,刚才您说要联系一位神秘人物,这是怎么回事儿?”
黄天赢一听并没有隐瞒,为了取得司马昌的信任,就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全都说了出来。
司马昌的眉毛一挑,道:“前辈,此人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就在神云城中,您觉得,他有把握办成那件事情吗?”
“少盟主,我非常有把握!”黄天赢笑着说:“他与神云宗前任宗主乃是好友,所以这一次神云宗召开宗门庆祝大会,他就会到山上去的。然后,只要他在神云宗内动起手来,就一定没有问题!”
“是吗?太好了!”司马昌道:“老人家,我也想着要派各大门派的当家人前往,只是有人不太同意。如果您说的是真的,林青峰一定会被杀死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就能如愿以偿了。”
黄天赢说:“少盟主,我曾经听说江湖上传言,林青峰、楚馨月等人的鲜血可以抵御百毒,还说有什么百年雪莲解毒丹?”
“不错!”司马昌道:“老人家,这些都是真的,并不是什么传言。另外,我已经喝下了他们的血,所以,我也是百毒不侵了,哈哈!”
“是吗?”黄天赢一听很是高兴,司马昌接着说:“不过老人家,你要明白,我虽然已经百毒不侵,但是,我的血对别人是没有用的。”
“哈哈!”黄天赢一听大笑了起来,道:“少盟主,您不用害怕。您以为,我是要喝您的血吗?我只是在想,等我们攻破了神云宗,我一定要尝一尝林青峰的鲜血而已。少盟主,只是我不清楚,到底有那几个人的鲜血有这样的效果呢?”能不能让我也明白明白?”
司马昌一笑,说:“老人家,据我所知,当初林青峰的妻子楚馨月炼制此药,一共有七颗丹药,其中的三颗给了三个小崽子,分别是林青峰和楚馨月的儿子、女儿,还有一个小崽子是佣人的女儿。后来,另外的四颗分别由单水阳、单天忠和白鹤派的弟子白天明服下一颗,最后一颗被毁了。不过现在,单水阳和单天忠已经死了,只有那几个人的鲜血能够让人不惧百毒!”
黄天赢听了有些不解,道:“少盟主,别人能够吃到丹药也就算了,那个白天明是什么来头?一个普通的白鹤派弟子,也能够有这种福分吗?”
“哈哈!”司马昌一听便大笑了起来,说:“老人家,您有所不知,这白天明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个小崽子虽然只有二十岁出头,可是却诡计多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