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儿,话不能这么说,”魔镇天道:“这件事情谁去谁都会有危险,所以,我愿意去承担这种危险。”
沐莹儿说:“夫君,那我们也可以不去啊,为什么非得要把人头送回去呢?你放心,就算是我们不送回人头,时间长了,司马煌也会知道的,是不是?”
魔镇天一笑,道:“莹儿,你说的也不错。但是,与其让司马煌自己知道,还不如我们将人头给他送去,这样的话,也可以给他来一个下马威,你说呢?”
“夫君,那这样也会激怒他啊!”沐莹儿说:“司马煌本来就是一个小人,而且还有那么高的武功,青云城现在几乎成了他的大本营,你们要是去了,一旦有危险怎么办?其实,我也能够看出来,林山护法对去给司马煌送人头,并没有半点畏惧之心,或许他真的跟司马煌有些往来?”
魔镇天冷冷一笑,道:“莹儿,我就是很认为的。所以,我要告诉你的第二句话就是,如果我能和林山护法平安归来,那就说明林山护法也有问题!”
沐莹儿说:“夫君,这又是为什么?你……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能够平安回来,也是因为司马煌对林山有顾忌吗?”
魔镇天点了点头,沐莹儿道:“夫君,那要是他们合伙将你……”
“哈哈,莹儿,你放心,他们不会那么做的,”魔镇天笑着说:“一旦林山护法独自归来而我没有回来,你就赶紧去见兄长,让他将林山护法抓住,因为一定是他害死了我。”
沐莹儿的脸上献出了愁苦之色,道:“夫君,那你还是不要去了,好不好?既然你知道如此凶险,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呵呵,莹儿,这不是逞强,这是一种策略,”魔镇天笑着说:“其实,我更想寻求的是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因为,我实在是想看到司马煌见到两个人的人头之后,他是怎么被气疯的。石天海和黄天赢之所以来到神云宗,一定是他的安排。那两个人是不会轻易前来的。而他们两个来了之后就被神云宗擒杀,司马煌这个老狗一定会发疯的,所以,我想去看看,哈哈!”
沐莹儿道:“夫君,如果你执意想去的话,那我现在就去找师父吧?我给你借来巨龙蛇甲,你穿在身上也可以防身,对不对?”
“呵呵,莹儿,你千万不要这么做,”魔镇天笑着说:“我这一次去见司马煌,如果真的穿戴了巨龙蛇甲,就一定回不来了!”
“夫君,你干嘛又说这种话啊?”沐莹儿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魔镇天一笑,说:“莹儿,你今天真的是糊涂一时了,你那么冰雪聪明,怎么今天……”
“夫君,我,我因为太担心你了,”沐莹儿道:“如果你真的明天下了山,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会备受折磨的。”
魔镇天苦笑了一声,道:“莹儿,你千万不要这样。你虽然是女子,可也是江湖中人,怎么能够如此脆弱呢?我在明天下山之前,会把白鹤剑也留下,更不能穿着巨龙蛇甲前往。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不能让司马煌拿到这些东西,就算是他将我抓住,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另外,如果我将白鹤剑留在神云宗,还可以告诉他,我已经对林山护法起了疑心,这样的话,便更加有利于保护我的安全。”
“夫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沐莹儿说:“不过,我还是觉得十分危险,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魔镇天点了点头,夫妻两个这才休息,不过,沐莹儿还是做了几场噩梦,让魔镇天又是好一阵嘲笑。
第二天一大早,魔镇天就来到了神云宗的大殿之上,林青峰、药玄子等人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不过,魔镇天环视了一下,却不见林山的影子。
嗯?
魔镇天顿时就得可疑,林山为什么现在还不来呢?
正当他要发问的时候,林山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笑道:“宗主,诸位,魔镇天贤弟,让你们久等了!”
魔镇天笑道:“林山兄不用客气,我也是刚来。兄长,既然林山兄已经来了,那我们吃过早饭之后就启程吧?”
“好!”林青峰点了点头,说:“林山护法,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宗主,没有了,”林山笑道:“一切都听从宗主安排。”
林青峰点了点头,说:“两位,其实我昨天晚上又考虑了一下,如果你们觉得此行危险重重,我们大可不必前往,只需要派人将人头送回去即可,你们觉得呢?”
“兄长,我觉得这样不行,”魔镇天说道:“神云宗和天罡宗不可能共存,只能是你死我活的结局。所以这一次,我和林山兄去了之后,不但要把人头送还给司马煌,还要想办法行刺他呢,林山兄,你以为如何?”
“啊?”林山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说:“魔镇天贤弟,你,你还想着要刺杀司马煌吗?”
“当然了林山兄,难道你不想吗?”魔镇天笑道:“司马煌是我们的死对头,我们决不能让他安生啊,你说是不是?”
“这……”林山一面沉吟,一面快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他终于明白了,这是魔镇天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所以赶紧道:“宗主,镇天贤弟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一次青云城之行,我们一定要让天罡宗知道我们的厉害!”
在场的人全都一愣,药玄子道:“镇天,你的口气有些太大了吧?那司马煌可不是一般人物,你和林山只有两个人,怎么能够将他杀死呢?更何况,青云城现在是司马煌的巢穴,你们能够平安回来就好了,千万不要去冒险啊!”
“呵呵,老人家,您这叫什么话啊?”魔镇天笑着说:“您一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是吗?那好,既然如此,我和林山兄愿意立下军令状,您看如何?林山兄,你的意思呢?”
“什么?立军令状?”
林山听了心里满是惊恐,道:“镇天贤弟,这军令状从何说起?我们现在都是自家人,应该用不到这个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