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国吓的脸色一变,赶紧站了起来,哭丧着脸说道:“沈市长,对不起,是我工作的失误,昨天晚上您也是知道的,我按您的指示去陪省里下来的几个小头头喝酒,谁知道那几个狗日的酒量太好,我昨晚被灌的钻了桌底,直到今天下午醒过来才知道这件事情,实在是……哎。”
“而且……而且就算我没喝醉,张市长铁了心想动他我也阻止不了啊。”
沈江铭心情缓和了些,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沉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见了酒就跟八百年没喝过的一样,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改掉你这个嗜酒的坏毛病,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出事了吧,如果你昨天不是喝死过去,我们收到风声还能提前做下准备,现在事情搞的这么被动,你让我怎么解决。”
魏大国也是为昨天醉酒的事情后悔了半天,他当着沈江铭的面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发誓说道:“沈市长,从今以后我滴酒不沾,是我害您陷的这么被动,我现在就去审问那个检举的女人,看能不能从她口中问出什么来。”说着话,魏大国迈着步子就要出门。
沈江铭气的恨不得一烟灰缸砸死他,他低声吼道,“滚回来。”
“你怎么回事,越到关键时刻越要沉住气,现在这件事情书记和市长都盯的紧,你去审问那个女人不是没事找事嘛,再说,她可能只是张市长的一颗棋子而已,能知道什么,被下那些没用的功夫。”
沈江铭说完又恨声道:“霍炎廷也是他妈的废物,我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知道找女人,他就是不听,这下好了,栽在女人肚皮子上了,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张爱民找的个女人接近霍炎廷然后想从霍炎廷身上下手,将我也牵连进来,这个姓张的好手段啊。”
魏大国听沈江铭这么一说,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沈市长,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江铭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深思片刻后,低沉的说道:“他张爱民一个二把手都不怕江平不得安宁,我还怕什么,你去稳住霍炎廷,让他不要乱咬人,如果能从外面救他我会想办法的,万一不行,让他将罪全揽了,他家人我会安排好的,他贪污的那些钱本来就已经够判死刑了,在加上几条也是一样。”
“诶,也只能这样了,那沈市长,我这就去办。”
魏大国走后,房间里安静下来,沈江铭坐回椅子把玩着茶杯,阴沉一笑,自言自语道:“你以为你张爱民有多么清廉,咱们走着瞧。”
就算江平政坛发生再大的事情,此刻也影响不了姚泽这个无名小卒,心潮澎湃、激动万千的心。
他将全身上下洗的香喷喷后,迫不及待的围上浴巾,朝着101房间走去。
此时宋楚楚已经支好了按摩椅,长腿并拢端正的坐在按摩椅上想着什么,见姚泽光着上身进来她心里微微发热,马上站了起来,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说道:“洗好啦。”
“恩,好了。”
宋楚楚今天的穿的很知性,充满了成熟美妇的韵味,她一头乌黑秀发随意的披散于肩后,上衣是一件偏灰白色的雪纺衬衣,下面是一条米白色的牛仔裙,裙摆齐膝盖附近,小腿如莲藕一般玉洁光滑,黑色的高跟鞋遮住了半边芊芊玉足,却挡不住那细腻雪白的脚背,整个形象看上去简单大方,成熟美丽。
宋楚楚给姚泽让开位置,然后指着按摩椅说道:“你躺上去,我给你背上擦些精油。”
姚泽恩了一身,侧身躺了上去,心里隐隐有些紧张起来。
宋楚楚从一个小竹篮里拿起一瓶精油来,挤了几滴在姚泽的后背上,然后一双白嫩的手掌轻柔的将姚泽背上的精油抹开,宋楚楚的手接触到姚泽的后背时,明显的感觉到姚泽后背猛的蹦紧,似乎有些太过紧张。
宋楚楚温柔一笑,低声说道:“身体放轻松些,别紧绷着神经,将注意力分散。”姚泽哦了一声,照着宋楚楚说的去想别的事情,然后宋楚楚开始在姚泽的后背上游走,手掌从腰身慢慢的推到后颈位置,一双冰凉的小手就如同千万只蚂蚁一般,撩动这姚泽的心扉,她指法熟练的在姚泽的后劲处按动着揉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刺激冲破姚泽的心扉,朝着姚泽脑海涌去,宋楚楚狡黠一笑,柔声说道:“怎么样,我的技术还不错把!有没有舒服些?”
姚泽闭着眼睛,呼吸有些沉重,下意识的说道:“恩,楚楚姐,你的技术太棒了,舒服的要死。”
听着如此害臊的话,宋楚楚也不好意思责怪,直感觉脸蛋烫的厉害,露骨的话让她的心也有些紧张起来,一双修长的美手按在姚泽身上竟是有些发抖。
感受到背后的异样,姚泽微微斜眼,见宋楚楚脸色绯红,柳眉紧蹙,猜想自己刚才的话肯定是让她想歪了,于是他故意找话说道:“楚楚姐,你回去这么晚沈叔叔不会着急吧?”
“啊?”宋楚楚刚才有些紧张,注意力分散了,此时听到姚泽说话,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后,尴尬的笑着说道:“他啊,一般都是到了深夜才回来,天天不知道忙些什么呢?”
姚泽感受这宋楚楚指尖的温柔,再次闭上了眼睛,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沈市长位高权重,公务繁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像我们这些小科员,整体无所世事。”
宋楚楚笑着打趣道:“那你也去混个市长当当呗,到时候姐姐沾你的光,也威风一把。”
姚泽转过头看了宋楚楚一眼,说道:“楚楚姐,你在讽刺我是吧,你这个市长夫人还需要我来给你逞威风啊。”
宋楚楚眼神有些黯然,幽幽谈了口气,说道:“你沈叔叔很少带我出去见人的。”
这句话不用说透,也能猜到很多东西。
姚泽听了宋楚楚的话,微微皱眉,心里叹息一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跟了沈江铭确实是暴殄天物了,他开始有些怜惜起宋楚楚来,原以为宋楚楚跟了沈江铭生活的应该不错,没想到会是这样,沈江铭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不过自己妻子的感受!
见姚泽不说话了,宋楚楚苦涩一笑,说道:“身子翻过来,我给你肚子上也擦一点。”
出来之后,姚泽坐回了车中,然后开始闷着头抽烟,不多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姚泽接通电话,将手机放在耳边,电话那头传来何祥爽朗的笑声:“姚泽兄弟,在什么地方呢?出来聚聚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姚泽心里本不痛快,想去喝点酒,于是满口答应下来:“好的,何秘书我来找您吧,您把具体位置告诉我……”
不多时姚泽将车子停在一家叫做香满楼的小酒家后,下了车子便见何祥在二楼的窗户边向自己招手。
姚泽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了包厢,何祥上前一步笑着递给姚泽一根烟,说道:“老弟,这回你可走运了。”
姚泽心情不太佳,听了何祥的话,抬头疑惑的盯着何祥说道:“何秘书,这话怎么讲?我整天窝在那个鸟不拉屎的一科能有什么好事。”
听了姚泽的话,何祥哈哈大笑道:“老弟说话真是幽默,咱们边吃边说,这菜都上齐了,就等着你咱就开席。”
姚泽笑着点头答应,坐下后才发现角落的沙发上还坐这一个年轻人,他身材看上去特别魁梧,估计有一米八几,一张黝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冷漠的杀手一般寒冷。
见姚泽看向向成东,何祥笑着介绍说,这是他老朋友的儿子,去年才从部队退役,回来后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活干,他就帮着向成东在市委安排了司机的职务,不过向成东可能是当兵太久,性子比较刚毅,受不了市委那些领导的嘴脸,今天气愤的跟何祥提出不想干了,正好晚上何祥请姚泽吃饭,心头一动,就将向成东一起给拉来了。
姚泽笑着和向成东打招呼,那知道向成东看都不看他一眼,搞的姚泽好不尴尬,心里暗道,怪不得连司机都混不下去,太不会做人了。
何祥见向成东态度不好,不由得皱眉说了他几句,然后对姚泽歉意的说道:“别介意,这小子在部队当兵当傻了,就那个德行,不用理他,咱们边吃边说。”
他拿了一瓶就出来,打开后,笑眯眯的说道:“姚泽兄弟,农业改革这一块可是个肥差事啊,做的好以后就是飞黄腾达。”
姚泽有些疑惑何祥为什么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找不着头脑的话,于是疑惑的问道:“何秘书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明白啊,农业改革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大不了就是写了篇报告而已。”
何祥给姚泽酒杯斟上酒,不高兴的说道:“以后别何秘书何秘书的叫了,叫我何哥。”
“你还不知道吧,这次省里的农业改革可能会因为你的一篇《现代农业改革报告》而将农业改革的试点放在咱们市的乡镇呢。”
姚泽不解的问道:“那又怎么呢?还是和我没多大关系啊?”
何祥和姚泽碰了下酒杯,轻轻嘬了口小酒,低声说道:“怎么没关系啊,只要省里的通知一下来,市里就会挑人到试点去领头,而你,无疑就是最有可能去下面的人。兄弟,只要下去了怎么得也是个副科级啊。”
姚泽听了有些惊讶,“何哥,这是说那里的话,我一个没势力的小人物,不可能就因为一份报告就将这么个美差事落在我头上吧,再说我一个一科小科员……”
何祥笑着打断了姚泽的话,凑到他身边神秘兮兮的说道:“兄弟,在自家哥面前还给我装呢?没看出来,你小子隐藏的还蛮深。”
姚泽更加疑惑了,何祥吃了可花生米,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和沈市长的关系没几个人知道吧?”
姚泽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难道沈市长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何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姚泽赶紧开口询问
何祥故作神秘的笑笑,“今天下午沈市长专门去找我们陈书记了,说得就是你的事情,你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他一个大忙人犯的着去嚼嘴皮子吗?”
姚泽恍然大悟,心稍微稳定了些,笑着举起酒杯敬了何祥一个,再次问道:“沈市长见你们陈书记去说我什么?难道是报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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