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喊了好几声,纳兰冰旋都没什么反应,姚泽只好带着纳兰冰旋去酒店……
等姚泽将车子开走后,酒吧旁边的一条黑暗道子里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他凝视着车子远去,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首长,纳兰小姐被那个叫姚泽的男人带走了,您看接下来……”
“嗯,知道了,这个小子我知道,算冰旋的一个朋友应该没什么问题,你继续暗中保护冰旋,切莫让她受到一点损伤,最近她查的事情可能影响很大,我怕有人对她不利。”
“首长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会保护好大小姐,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男子声音沉着的道。
电话那头,一间黑暗的书房中,纳兰德轻轻点头,暗自叹气道:“这几年辛苦你了……”
纳兰冰旋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一阵急切的电话铃声将她从睡梦中给惊醒,她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有些迷茫的朝着房间四周看了两眼,手机铃声依然顽强的响着,她这才想到去接电话,电话是纳兰冰旋的爷爷纳兰初阳打来的,说是有急事让纳兰冰旋回四合院老宅一趟。
纳兰冰旋也不知道他爷爷说的急事是什么,起床洗漱一番后,走到酒店大厅才想起来不知道自己车子停在什么地方,于是把电话打到了姚泽那里。
此时姚泽刚接完农业部打来的电话,说是让姚泽下午去一趟农业部,刚挂断农业部部长秘书的电话,纳兰冰旋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姚泽看了号码,然后笑着接通道:“睡醒了?”
纳兰冰旋原本波澜不惊的脸庞第一次不自然的红了红,感觉作为确实表现的与自己平时所表现的相差太大,被姚泽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内心难免有些难为情,“嗯,睡好了。”纳兰冰旋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才想着打电话来的目的,就问道:“你昨天晚上把我车子停在什么地方,我这会儿要用。”
姚泽笑道:“在酒店停车场呢,昨晚不是给你留了张条子么?没看见?”
纳兰冰旋走的急,倒是没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纸条,就轻轻一笑,道:“没注意到,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姚泽笑道:“我们是朋友,这种话就别说了。”
纳兰冰旋没吭声,在电话里面停顿了一下才又道:“再联系吧,我现在有些事情……”
和纳兰冰旋通完电话,姚泽走出自己房间,去驻京办的食堂吃饭,这两天唐顺义副省长总是早出晚归姚泽倒是很纳闷他在干些什么,在大厅遇到神情有些恍惚的阮可人,她身上穿着一身合体的西服套装,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子,一个人站在大厅一个角落里,手里拿着手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姚泽笑着走上前去,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想怎么呢,这么入神?”
阮可人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姚厅长是来吃饭的吧?”
姚泽点头道:“是啊,吃完饭了还得去农业部一趟,农业部许部长有请。”
阮可人笑眯眯的道:“恭喜姚厅长了。”
姚泽笑道:“哦?这喜从何来?”
阮可人抿嘴一笑,道:“这许部长找你自然是为了农改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可能是要和你谈农改在全国推广的事情。”
姚泽笑眯眯的道:“借你吉言,希望如此。”
阮可人道:“吃饭去吧,下午我开车送你。”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纳兰冰旋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瞧见四合院外面停着一辆很特别的红旗轿车,一旁站着两名表情严肃荷枪实弹的年轻士兵,不由得有些奇怪,他爷爷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客人了。
走进四合院,一阵爽朗的笑声让纳兰冰旋听出了来人的身份,“你这老东西,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爱护身体干嘛,活的差不多岁数就可以了。”来人正是林家老爷子,林鸿德。
纳兰初阳和林鸿德坐在院子的石墩子上晒太阳喝着茶,两个风烛残年的老者相交多年感情都是颇为深厚,纳兰初阳听了林鸿德的话就撇嘴冷哼道:“你这老东西都还活着,我怎么也得死在你后面才行,和你斗了一辈子每次都输给你,这年轻一定要比你活的成。”
“成成成,这个我让这你,不和你争了,你啊,一辈子了,就是爱争强斗狠,我算是服了你。”林鸿德打趣的望着纳兰初阳,笑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顽童。”
纳兰初阳不屑的撇嘴道:“你这老东西何尝不是这样,好意思说我,当年连我喜欢的女人你都和我争,差点没把我气的拿枪崩了你。”
“就那个年代你敢崩我?还反了你了。”林鸿德睨了纳兰初阳一眼,然后端起杯子抿了口茶一副如有所思的表情。
纳兰初阳轻哼一声,“大不了就是一死,那时候年轻气盛的,你夺我女人,我恼羞成怒了崩了你也没个准。”
林鸿德苦笑的摇头,纳兰初阳一抬头看见纳兰冰旋正站在门口,就笑眯眯的招手道:“冰旋啊,快来,你林爷爷来看你了。”
纳兰冰旋点了点头,带着笑意的走了过去和林鸿德打了声招呼。
林鸿德笑眯眯的点头,朝着纳兰冰旋看了两眼,感叹的道:“真好啊,纳兰家没一个张的俊俏的,怎么生个孙女就长的跟天仙似的。”
“去你的,少给我扯淡。老子当年不也是英俊潇洒的好青年吗。”纳兰初阳瞪了林鸿德一眼,然后让纳兰冰旋坐在他身边,亲自给纳兰冰旋倒了杯茶水,然后道:“你林爷爷有些事情要找你问问,你知道的都要如实告诉他,知道吗?”
纳兰冰旋大致的猜测出林鸿德的来意,于是点了点头,道:“为了林继扬的事情吧?”
一旁的林鸿德叹了口气,脸色变的沉重了一些,道:“是啊,在你林万山叔叔那里问不出什么名堂,只有来问你了。”
纳兰冰旋微微蹙眉有些犹豫,林鸿德看出了纳兰冰旋脸上的挣扎,就笑道:“有什么只管说,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纳兰冰旋望着林鸿德,语气温和的道:“林爷爷,如果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了就有挑拨离间的味道,所以上次去找您时我告诉你,让你亲自问林继扬的二叔就是因为这个。”
林鸿德道:“放心好了,我都活到古稀之年了,是非好坏自然分的清,你说便是,我相信你。”
纳兰冰旋目光看向纳兰初阳,见纳兰初阳点头,纳兰冰旋才咬了咬唇,开始讲述当年他所看到的一切……
当讲到林万山亲手把林继扬从二楼给推下去时,林鸿德握着杯子的手一抖,手里的杯子滑落在地,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茶杯和水溅的四处都是。
“这……这怎么可能。”林鸿德惊诧的望着纳兰冰旋,饶是他多年练就的定力也没能忍受住这样的事情而不动容。
“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这是我亲眼所见,包括当年送我去林家的陈叔叔也亲眼看见了,不过自从他从林家回来之后便失去了踪迹,直到前几天我打听到了他的住处,可惜找过去的时候凶手已经在我的前一步将他给杀害了,所以的线索又被切断了。”
听了纳兰冰旋的话,纳兰初阳和林鸿德皆是一愣,似乎都猜测到了这件事情的端倪。
“林老头,你家发生这种事情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纳兰初阳不由得有些疑惑,问道。
林鸿德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叹气的道:“那时候我正式事业鼎盛时期,哪有时间管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在全世界各地访问呢,我孙子出事的那段时间我正在英国进行国事访问,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林鸿德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注重了国家大事我却忽略了太多自家的事情,才导致了今天的后果……”
“万山怎么会亲手害死自己的亲侄子?他自己因为不能生育,领养了一个女儿,应该是亲侄子如亲生儿子一般看待才对,又怎么会对自己侄子下狠手,这完全不可能啊。”林鸿德喃喃自语的道。
纳兰初阳听了就叹息的道:“其实这件事情不能光从表面看,也许内在的有什么因素呢?”
林鸿德思索一下点头道:“看来这件事情有些复杂,凶手竟然冒着危险去将二十年前的认证给杀了,这件事情恐怕真不是什么小事。“他看向纳兰冰旋继续道:“冰旋啊,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谁伤害了我的孙子我一定让他百倍偿还。”
下午,姚泽按时到了农业部办公大楼,车子停稳后,姚泽将车门推开,对着坐在驾驶位置的阮可人笑道:“每次都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阮可人笑着道:“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的任务就是服务领导嘛,再说了,你这农改计划如果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可就是为咱们华北整个省份争光添彩,到时候里面也有我的微薄之力吧。”
姚泽哈哈笑着点头道:“有,肯定有。”
他走到农业部大门口是被门卫拦住,无奈,之后打电话让许庄严的秘书来门口接自己。
许庄严的秘书张兼是一个三十多岁,带着眼镜的斯文人,一身笔挺的媳妇和一丝不苟的发型能够看出他是个做事认真的人。
见到姚泽他恨热情的和姚泽握手道:“真是没想到你就是姚厅长,这年纪这成就真是让我汗颜啊,许部长这几天嘴巴可是不停的在夸奖你呢,说你年轻有为,思想与时俱进,是一个合格的好干部,虽然年轻了点却丝毫不比那些混迹官场多年的官员差多少。”
姚泽跟在张秘书的身后,听了张秘书的话,笑道:“许部长真是谬赞了,这么说让我怎么好意思,我可没他说的那么好。”
张兼笑道:“你啊,别谦虚了,那农改方案我看过了,真是没想到会是出自这么年轻的干部之手,确实让人佩服,如果姚厅长不嫌弃,我还真想结交一番呢。”
姚泽听了就笑道:“能叫张秘这么个朋友,自然求之不得。”
在张兼的带领下,姚泽进了农业部办公大楼,在三楼最里面的一件办公室止住了脚步,张兼站在许部长办公室门口低声对姚泽道:“姚厅长,给你提个醒,办公室不只是有许部长,何副总理也在呢。尽在”
姚泽惊诧的瞪大眼睛,有些紧张的道:“何副总理?他……他来这里做什么?”
张兼笑道:“自然是来找你的,别紧张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当然范忌讳的事情可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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