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忍界大战正式召开,五大国汇聚的八万忍者联军、铁之国的武士VS披着宇智波斑马甲的宇智波带土、十万白绝、大蛇兜、秽土转生部队。
据联军总指挥部数据统计,第一天大战击杀白绝的数量有五万之巨,但同样己方死伤也是五万左右,双方各损伤一半兵力。
虽然从数据上显示,双方的损伤相差无几,但除了作为生物兵器的白绝大军有较大损失,和一部分被秽土转生出来的强者被封印外,宇智波带土毫发无损,大蛇兜躲在幕后操控着秽土转生的强者们。
可以说,这场初战忍者联军一方完败,宇智波带土和大蛇兜两人几乎没什么损失。
作为支援部队的宇智波叶带着一众从者会面了风影我爱罗,自然少不得一些商业互捧。
“田岛君,我之前听总指挥部的人讲起,你和你的同伴在第二部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作为联军的总队长,感谢你这次的贡献。”说完,我爱罗郑重朝宇智波叶准备鞠躬。
宇智波叶立即阻止我爱罗弯腰鞠躬的动作,一脸谦虚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尽到了自己的一份力,最主要的还是靠大家的共同努力。”
寒暄了片刻,暮日西沉,朦胧的月色已经升起,我爱罗当即吩咐人安营扎寨,准备休养生息等待明日的作战。
一番简单搭设后,安排好值班的人手后,身心俱惫的众人准备进入帐篷入眠。
宇智波叶和五位从者一起住在同一个帐篷里,好在所搭建的帐篷面积够大,而且主要是赫拉克勒斯的块头实在太大,勉强能够宇智波叶一行人歇息。
在美狄亚设下静音结界后,宇智波叶开始商谈起接下来的行动,并将宇智波带土和将要复活的宇智波斑的信息全部告诉了他们。
听到宇智波叶提到所谓的‘月之眼’计划后,英灵卫宫眉梢一挑,作为正义的伙伴,阿赖耶的守护者,对这种沉浸在幻境以求得和平表示轻蔑的不屑,甚至还有些厌恶至极。
“我打算潜入敌方阵营观测一番,就算被发现了,以我的实力逃出来也没有多大困难。”
毕竟从者能够进入灵子化状态,可以免疫现世的任何干涉和攻击,当然了,从者也无法干涉到现世,除非解除灵子化状态。
从某种意义上说,从者灵子化是最好的潜行手段。
想到英灵卫宫的手段,就算是影级强者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宇智波叶同意了英灵卫宫的自荐,叮嘱道:“虽然不确定带土一方会不会发觉到你,但还是要万事小心,有什么不对劲就直接离开。”
英灵卫宫微微颔首,然后化作灵子消失在了帐篷里。
美狄亚自告奋勇的站起身,对宇智波叶说道:“我准备就躲在暗处,暗中构筑我的魔术阵地,顺便可以强化你们这些人的体魄素质,以我的才能最低也能提高你们五成到七成的实力。”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嫌弃这场战争的麻烦,还不如躲在角落里打辅助,在美狄亚看来发动这场‘月之眼’计划的幕后主使无疑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疯子,还是那种精神病后期、无可救药的那种。
想要获得永久的和平,就打算让世人陷入永恒的幻境里,醉生梦死,这种计划幼稚到简直令人发笑的地步。
宇智波叶怪异的看着美狄亚,这个被称为‘背叛魔女’的家伙,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积极主动:“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虽然心里清楚美狄亚的为人性格,只要不触犯对方的底线,相性和她不和的家伙,特别花心的家伙,就会想方设法背叛陷害对方,而只要把握得当,像这种类型的女孩子还是挺好攻略的。
御姐时期的美狄亚因为伊阿宋事件后,性格确实变得很可怕,不过少女时期的美狄亚却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萝莉,若是未来能召唤出来当女儿养也不错,长相清纯可爱、不通世故、太容易相信他人,也造成未来悲惨的结局。
大概类似于日在校园的西园寺世界和桂言叶这种性格,对待中意的男人会不惜一切的付出,但要是敢背叛她的男人,绝对会想着怎么柴刀捅死对方,这种病娇的性格实在令宇智波叶害怕。
“怎么会?!我可是神代的魔女耶,我这么尽心尽力帮助你,你却无缘无故冤枉我,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御主的份上,就永远不会原谅你。”
美狄亚矢口否认道,还把冤枉人的罪名强行按在宇智波叶头上,若不是那飘忽躲闪的眼神,宇智波叶差点就信了美狄亚的鬼话。
“是是是,真是抱歉哈,这次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宇智波叶翻了个白眼,敷衍了事道。
美狄亚双手叉腰,顺便指着坐在宇智波叶旁边闭目养神的佐佐木小次郎,高傲的说道:“那我就原谅你了,对了,记得让这家伙当我的护卫,以防有人会偷袭我,他的实力勉强还过的去。”
“等等,为什么是我?换一个不行吗?我和你相性不合。”不等宇智波叶回答,佐佐木小次郎皱着眉,一脸不悦的说道。
不知为何,在佐佐木小次郎眼里,一见到这个神代魔女就忍不住想拔刀砍人,也许是自己心境不稳,也许真的是对方与自己相性不合,反正自己是不愿意和这个像狐狸一样的女人有丝毫纠葛和往来。
宇智波叶略微思考了下,带着笑容看向佐佐木小次郎,温和的说道:“恩奇都不行,接下来的行动我还需要他坐镇,赫拉克勒斯的话,你也知道的,狂战士是没有丝毫理智,我最多只能对他发出战斗或是停止的命令,太过复杂会让他不能理解,所以唯一适合当美狄亚护卫的似乎就只有你了,所以说拜托了。”
“这个……好吧,既然是御主拜托,只限这一次。”佐佐木小次郎稍微迟疑了小会儿,只能无奈的答应道。
而一旁的赫拉克勒斯宛若一座铁柱,一动不动的蹲坐在原地,若不是从鼻腔和嘴里呼出的热气,还真以为是个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