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只是偶尔在酒吧吊几个有钱的男人耍耍玩那么简单,她可是曾经从少女时代便做过几次人流的风**人,看杨若筠那明显的妊娠反应,而维达跟蒋湛这样的性医学专家竟然不明白怎么回事?
男人,她看得太多了,特别是像他们这样职业的男人,自然对女人不会有认真的可能。
虽然维达和蒋湛一副都那么对杨若筠认真感兴趣,而对她不屑一顾的不尊重态度,可是一旦真的玩出了事,也定然没有什么负责任娶了她的可能。
她倒是想看一看,这个看来让男人很尊重而追捧的女人,也未婚怀了孩子,她的男人会怎么对待她?
她便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想去洗手间看看热闹,顺便提醒一下杨若筠,她让她知道她让她的男人给搞大了肚子,看看她是不是会因此而震惊可悲到……也没人会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然后……也像她一样,只能含着泪忍着痛地自己去医院解决问题!
女人对女人,通常是只有两种心态存在,要么……同情她,要么……就是嫉恨她,那就是恶意地希望,她比她更惨!
当然她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自认优雅地走到卫生间去,自然不会真的马上便走到跟前去看看杨若筠吐得怎么样了,而只是躲在一边,等她吐完了,清理干净了,她再去说风凉话而已。
杨若筠当然不知道她尾随其后,她现在难受得要死,直想一吐再吐地吐个痛快,所以一跑到卫生,甚至都分不清是男士区,还是女士区,便俯在洗手盆那里痛苦地吐了起来,差点没把胃给吐得翻了过来。
“喂……你谁呀?怎么了?怎么在男洗手间?啊?杨若筠?”可是正在她吐得极其痛苦的时候,一侧的男卫生间的门却被人推开,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正小便完要洗手,却被俯在那里痛苦地吐得一塌糊涂的杨若筠吓了一跳,因为那长长的头发,娇柔的身材显示她是女人不说,就是她低着头看不清脸,唐潜也不可能认不出她是谁的,他已经太熟悉她的样子了,连着穿的衣服也是他早晨出门前的那一件,他要是认不出她才怪呢,可是……他不敢置信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她,而她……还一副明显不舒服的样子,那副背对着她,可怜娇柔颤抖的身躯,让他立马便担心又心疼得不得了,他马上便将她娇柔的身子抱住,拍着她的背,想帮她顺顺气。
“唐……唐潜?你怎么在这里?”杨若筠当然不可能听不出他的声音,也立马意识到她着急而都没有看清楚卫生间上面标识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头像,而她竟然闯进了男洗手间,还遇到了唐潜?不是吧,中国小,d市小也就算了,怎么在美国也要这样小,她竟然出来吃个中餐也会遇到唐潜?他不是说今晚上要陪他妈妈吗?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妈要吃中餐,可是我们俩谁也不会做,便来了,你怎么也来这里?跟谁来的?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来的,这里的中餐贵得吓人,你还吃得起?还有……你怎么了?哪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唐潜其实真的不想在这里遇到她,因为他跟他妈妈一起吃饭,而她是他要躲避见到他妈妈的人,可是她却偏偏好巧不巧地出现在这里,他虽然又恼又迷惑,可是还是很关心她的身体不舒服,如果不是他妈妈还在这里,他一定立马便把她拉去医院检查。
“没……没事的……我跟朋友一起来的,有点吃了反胃……你不是要陪你妈妈,快走吧,被人看到……”杨若筠自然不想说她跟蒋湛一起来的,起码唐潜对她霸道的占有程度,肯定不容许她跟别的男人有什么的,所以她也急于避开唐潜,或是跟他在一起久了,他不回包房而被他妈妈追出来看到。
“你跟哪个朋友一起来的?怎么我不知道?”唐潜自然焦急他去个卫生间太久而不回去,让他妈妈着急,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让他怎么放得下心不管不顾地走人,更何况……她还没有交待她是跟谁一起来的,他要是能够放心才怪呢。
“就是……就是在纽约大学的朋友,你真烦快走吧,一会儿卫生间要来人的,你让我在男洗水间被别人看到呀?”杨若筠想要搪塞他,并且推着他纠缠着不放她的身躯。
“什么纽约大学的朋友?你跟我说是谁?不然,我就不会放你走,你听到没?”他恼得要死,当然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她越是不肯说,他就越是怀疑得不得了。
“我……我干嘛跟你说?我们俩什么关系,你要管我的事情?”杨若筠被他这样逼问,马上便来了倔劲,对于他无理取闹,横加干涉她的生活,她一直都是非常不满意的,当然在他这样地逼问她的时候,她就更加生气了,非要跟他扛上不可了。
“我们俩什么关系?你说什么关系?当然是男人跟女人的关系,床上亲密无间,床下就不信认识我是谁了?嗯,臭丫头,你竟然敢一再地跟我说这样的话?非要我用行动来证明咱们的关系不成吗?”明明她说得一点都没错,可是唐潜就是不喜欢她说这种话来撇清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于是他那坏痞子任性霸道的黑街恶少的太子脾气马上便呈现出来,甚至都不管不顾这是在什么地方,而他的妈妈还在等着他回包房一起吃饭,他便一把将她给搂紧,然后便强硬地将她按在了洗手盆的流理台上,低下头狠狠地吻起她,如狼似虎又霸道,想要她命似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疯狂地吸-吮冲撞,并且不要脸地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意图明显地想要对她怎么样。
“呜……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啊……”此时杨若筠才真的后悔不该跟他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扛倔劲,而她这一犯倔的结果就是惹得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不管何时何地便非要跟她争出个谁是主宰的任性,他竟然不会真的想在这里就可以把她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