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洛妙姝坐在妆台前,把玩着那支随手买来的并蒂莲花簪,周熔目光一闪,轻笑道:“昨儿二百五十两银子做本,一宿的功夫便赚了二十多两,几乎就是一成的利润。水印广告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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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妙姝一听这话,顿时转过头看向斜靠在大迎枕上,松垮地披着薄袄的周熔,不敢置信地问道:“爷究竟和人做的什么买卖,怎地这么高的利润?”
周熔扯着嘴角,露出一丝痞痞地笑容,朝洛妙姝招了招手。
洛妙姝撅着嘴横了周熔一眼,却依旧起身朝周熔走了过去,却被周熔一把拉在了怀里,笑道:“这做买卖终究是男人的事儿,姝儿就别多问了。”
到这儿,周熔顿了顿,一边儿隔着夹袄揉捏着洛妙姝胸前的隆起,一边儿含着洛妙姝圆润的耳垂,含糊道:“我想着不如在多添些本钱,也好早日自己经营,总不能一直靠着别人不是?”
洛妙姝虽早已软成一滩水依偎在周熔怀中轻轻娇喘着,却不忘问道:“其他人也都有一成的利润?”
周熔闷笑一声儿,吐出粉红的耳垂,挑眉笑道:“怎么可能!”手却没有停下,甚至一只手已经滑了下去,在臀瓣上流连。
洛妙姝却是不信周熔这话的,急忙握住了在胸前肆掠的手,嗔道:“爷哄我呢!既是跟着人家后边儿做,人家的利润还能不如爷了?”
却不知周熔等的就是这话,笑得越发恣意道:“人家昨儿一宿赚了一百多两,自然不是咱们这点儿可比的。不如我怎么今儿在添点儿。”
洛妙姝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望着周熔急切地问道:“此言当真?爷打算添多少?”
完又有些后悔,急忙露出一丝遗憾的神情,补充道:“我手里银子也不多,若是爷想做大,还是得问老太太拿银子才是。”
周熔心中冷冷一笑,面儿上却是不显地点头道:“如今不过是想跟着人家先学学,赚点儿本钱,将来若是做大了,自然少不得从公中那些银钱。”
完周熔挑起洛妙姝的下巴,轻笑道:“我这都是为谁?还不是想多给咱们自己赚点儿,这样爷想给你买簪子镯子的,也不必向太太老太太报备了不是。”
听周熔这么,洛妙姝心里像喝了蜜一样,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明媚了些,趴在周熔身上,感受到腹渐渐被硬物顶起,便大着胆子将手从周熔胸前滑了下去。
周熔忍不住闷哼一声儿,却并不轻易放过这个话题,一边儿将洛妙姝打横抱起扔回了床上,一边儿喘着粗气问道:“我想着干脆凑足一千两,姝儿的意思呢?”
洛妙姝一听这话,下意识地问道:“那爷岂不是每日也有百来两的进账?咱们可就算得上是日进斗金了。”
听洛妙姝这样,周熔连手里的动作都吓得顿了顿,方才不动声色地嗤道:“奶奶想什么好事儿呢?这做生意有起有落,人家五千多两的本钱,也才赚一百多两。咱们不过是再不必指着月例过日子罢了。”
完周熔不再等洛妙姝话,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将洛妙姝剥了个干净。当周熔挺身而入后,洛妙姝也顾不得再想别的。
梅开二度……周熔清楚的知道,这时候的洛妙姝是格外的好话。
果不其然,被周熔狠狠滋润了一番的洛妙姝,软成一滩泥似得窝在被子里,望着已然起身穿上外套的周熔,轻笑道:“爷已经两日没去给太太老太太请安了,好歹去老太太屋里坐坐,省的我又被埋怨没有规矩。”
完洛妙姝媚眼如丝地笑道:“回来我给你拿银子,可别忘了我要的镯子。”
确实要去木樨园坐坐才是,昨儿可是答应了母亲会给她出气,偏如今……周熔勾起一丝笑意,俯身挑起洛妙姝的下颚,狠狠地“吧唧”了一口,笑道:“准备好银子,将来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这边儿洛妙姝在被窝里缓了口气儿,再次起身梳洗,从银匣子里不多的银票中数出了八百两。
却不知周熔在庄氏屋里笑道:“母亲何必与她计较,锦乡侯世子夫人到底是她姐姐,少不得将来还有用得着她的时候。”
完更是从怀里摸出一只白玉雕花镯递到了庄氏跟前儿,笑道:“她其实很好哄的,不过是几句好话而已,母亲有什么值当生气的。”
庄氏斜睨了周熔一眼,拿起炕桌上的镯子打量起来,算不上定好的玉质,却胜在纯净,富贵牡丹雕花精致细腻。
庄氏不由举起镯子晃了晃,挑眉笑道:“这是她让你给我送来的?就这么一只镯子,就想让我消气?”
周熔闻言笑道:“这是儿子孝敬您的,这镯子我早就看好了,可惜一直没有银子,送母亲的东西,总不能再问母亲要银子不是?”
完周熔微微压了压声儿,接着道:“儿子早就想做买卖,昨儿她拿了一千两银子给我做本。”
庄氏一听是儿子孝顺的,脸上的笑容便止不住地溢了出来,就连周熔看去都觉得有些腻人,庄氏却并不觉得什么,欢喜地将镯子套在了手腕儿上,那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想着儿子如今长进了还知道孝敬自己,做买卖却只有一千两的本钱,不由放下胳膊叹道:“真是委屈我儿了,若是当初娶的是洛大姐,如今想要做买卖万八千的还不是一句话?”
听庄氏这么,周熔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两分,却没有顺着庄氏的话往下,只沉默地低着头。
庄氏见此再次叹了口气,摸了摸周熔的脸颊,心疼道:“如今我儿知道上进,母亲少不得帮衬你些,你可不许再胡闹了。”着起身转入内室,没一会儿便拿了一千两银票出来。
周熔见此眼睛一亮,心中更是喜出望外,这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纯属意外之喜啊!
面儿上周熔却是不动声色地拒绝道:“儿子今儿就是来孝敬母亲的,怎能再要母亲的银子?我有那一千两做本钱足够了,大不了儿子辛苦些,银钱慢慢赚就是。”
庄氏怎舍得唯一的儿子这般委屈?不由分地将银票塞在了周熔怀里,嗔道:“与母亲还分什么你的我的?钱壮人胆儿,做买卖手里还是宽松些好,凡事也有个应变的余地。”
完庄氏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埋怨道:“若非老太太光顾着她们母女,我儿如今怎会这般辛苦?”着竟是红了眼眶,含了泪。
周熔见此顺势收了银票,笑道:“古人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母亲且等着将来儿子出息了,给你过好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