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尧十分高兴地朝墨云思竖起了大拇指,“很不错,你就是我的傅绾绾!”
“谢谢徐导!”墨云思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状态下,完美地演绎了傅绾绾这一段美人谈兵。
“墨云思,你很不错!”一旁的评审也忍不住夸赞道。
确认好墨云思的女一号之后,墨云思签下了合同,然后就是回家等待剧组通知进组。
连墨云思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陆星寒一脸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情。
“云思进了嘉佑影视做艺人,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她伸手扯了扯男人手上的杂志。
“呃?我需要有什么反应?”墨云深有些茫然地抬头,不解地看着陆星寒。
徐子尧是嘉佑的导演,墨云思要选上了《风华正茂》的女一号,进嘉佑当艺人,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值得他特别关注的地方。
而且徐子尧这个人在圈内名声还算不错,比起杜非凡,不知道甩他几条街了。
嘉佑的内部情况他也了解不少,这样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不担心吗?娱乐圈这么乱,云思她进了这个圈子,还在别人家的公司里。”
看着墨云深一脸淡定的神色,陆星寒忽然有种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感觉。
他这个亲哥哥都不担心,反倒是她一直在担心。
她挺喜欢墨云思的,特别是墨云思那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每次跟她在一起,陆星寒都会有一种很轻松很舒服的感觉。
“她是个成年人了,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倒是你,我不在家的时候,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墨云深放下杂志,揉了揉她乱蓬蓬的小脑袋。
“怎么说着说到我身上了呢!”陆星寒低声喃喃自语道。
“因为我最担心的是你啊!”在她脸颊轻轻一吻,拥入怀中。
他最担心的,从来都是身旁这个女人。
陆星寒以为他说的是像上次那样的车祸,自信满满地说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放心吧,一般人动不了我的。”
“那什么人才动的了你?”他拿起女人秀气的柔荑在掌心把玩着。
陆星寒听着这话,似乎哪里不对,秀眉一颦,侧头看向墨云深,娇嗔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呵呵……”墨云深轻笑,“我哪里没有好好说话,是你心思走歪了吧?”
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陆星寒双颊飘上两片绯红。
她不知道怎么就想到那方面去了。
看到陆星寒娇涩的神情,墨云深揽着她的力道紧了紧。
他自然是知道陆星寒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他不想让陆星寒过多地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她身上背负的秘密太多,一个人承受得太多。
他很想帮她分担,却又不能触碰到她的伤口和痛处,所以只能默默地等待,等待她愿意让自己陪她一起分担的那一天。
低头看着女人恬静靠在自己怀中的模样,他想将这个女人揉入骨,融入血,一辈子呵护着。
“再过一段时间,我会把云思的名字正式纳入族谱,在这个月底,墨氏三十周年的庆典上,宣布这件事情。”
“云思知道吗?”
“还没有跟她说。”
“那她知道了应该会很开心吧!”陆星寒说道。
毕竟,墨云思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她的身份也一直没有被承认。
这样的话,就相当于认祖归宗了。
对墨云思来说,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应该是。”墨云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这些年,墨云思从旁也大概知道了一些关于她的母亲夏贝棠和父亲墨惊泽之间的事情。
当年是夏贝棠先喜欢上的墨惊泽,在不知道墨惊泽已经有家室的情况下,跟他发生了关系,虽然当时是情势所迫,但当时的夏贝棠涉世未深,意外怀上了孩子。
在知道墨惊泽有家室之后,还是生下了孩子,导致后面墨惊泽和妻子发生了一系列的误会,最终酿成了三个人的悲剧。
墨云思一直觉得是自己的母亲愧对了墨云深的母亲,所以墨云思对墨云深一直以来,也都存着愧疚。
这些年,墨云思从来不曾向墨云深要过什么,就算墨云深手里握着整个墨氏,墨云思也从未提过任何要求,更不曾提过,回到墨家这样的要求。
乔茵茵在陆氏入职,已经将近半个月了。
但是范杰霖所要求她设计冬季服装展需要的新款,她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画了四十多张稿子,会议上,陆星寒只挑了三张。
其余的全部被枪毙了。
乔茵茵一度怀疑,陆星寒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而在她看到米雪俪三十张稿子全部被pa掉之后,默默地咽下了心里憋着的那口气。
对比之下,她的情况还算是好的了。
米雪俪拿着被pa掉的画稿,站在天台上,神色有些失落。
她半个月没日没夜做出来的作品,在会议上,全部被淘汰了。
现在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在陆氏继续担任设计师,她的设计,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入流?
乔茵茵看到这一幕,有些得意。
“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也就这点能耐啊!”乔茵茵冷声嘲讽道。
先前看到范杰霖对待她的态度,和对待自己的态度,完全是天差地别。
乔茵茵再看到米雪俪现在这个样子,倒觉得是她自己活该。
听到乔茵茵冷嘲热讽的话,米雪俪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
转身倚在栏杆上,看着乔茵茵,十分无语,“乔茵茵,你好歹也是比我大了三四岁的人,算起来,还算是前辈,这样一天到晚,去找别人的麻烦,不觉得幼稚吗?”
从入职那天开始,乔茵茵便处处跟她作对,除了在公司跟她作对,米雪俪真的怀疑她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了。
每天在公司,就是讨好几个领导,在同事面前扮可怜,让其他人孤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