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亮瞅了一眼极其无奈的说
“爸,你先别生气!他也没有怎么打我,只是扇了两下,人家采气三厂不要了,现在怎么办啊!”
徐伟亮爸爸瞪了一眼,有些心疼的说
“你说我能不不生气吗?你瞧你这点出息,这么大人了!出门在外还挨打,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采气三厂说不要了,那他就不要了!再说不要了,你有啥好怕的!咱们家最起码还有两亩责任田,难不成还能将你饿死!再说所有人都去当了石油工人,没有种地的话,工人们吃啥!没事!等我们见了面谈完了再说!”
徐伟亮挠了挠头,满脸通红的小声说
“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不好吧!两个耳光我们又不是挨不起,我们几个全部挨打了,又不是我一个人挨打了!谁让人家是厂代表啊!”
徐伟亮爸爸听到这里直接急了,眼睛瞪圆圆的说
“亮亮,这压根就不是两个耳光的事情!更不是挨的起打,挨不起打的事!你老把我更不是,没事找事胡搅蛮缠的人,我只不过说说出了,在场的各位家长的心声而已!因为我活了几十岁,压根就没见过,居然有这样处理问题的人!不要说他只是个厂代表,即便他是玉皇大帝特使,那也没有这样的特权,别忘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刘宝旭妈妈听到这里,慢慢走过来,先是长叹一口气,随之极其平静的说
“徐伟亮他爸爸,大家伙都心情这会都差不多,但是先平复一下心情,不管怎么说,咱们这几个娃娃首先有错在先,再说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怎么解决,现在不让上课的问题!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
话音刚落何小刚爸爸立马接过话茬,有些烦躁的说
“刘宝旭妈妈说的没错!现在的确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咱们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能顺利的将这件事情解决了!保住这几个娃娃的工作,其他的事情都可以靠后,或者直接忽略不计!”
王金宝听到这里,心想真不愧是财大气粗,教育孩子的房子,跟我们普通老百姓家就是不一样,不佩服都不行啊!刘宝旭妈妈看来处理这种问题,已经有积累了经验,当他准备过去给姐夫,先打个招呼的时候,没想到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嗖的一下,停在了范雷面前,随之下来一个带着墨镜,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子,顺手将眼镜朝车里一扔,眼睛瞪得圆圆的说
“我活了四五十岁了,一次生日都没过!你没事干过哪门子生日?”
没想到范雷直接比他老子气场还足,先是瞅了一眼,抿了抿嘴有些烦躁的说
“行了!去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如果你觉得我,影响你干工程挣大钱的话,现在可以掉头回去,没有必要在这里,给我耍大老板的派头!”
听到这里王金宝害怕,这家伙急了眼,直接跟他老子两个谈崩了,他爸爸直接掉头回去了,那样大家伙脸上都挂不住,于是过去先冲范雷爸爸笑了笑,随之满脸通红的说
“叔叔,过来了!”
没想到人家立马,笑嘻嘻的说
“嗯!你看看你们一天都晚,不好好念书!干的这叫啥事!这么大人了,简直将人愁死了!”
王金宝瞬间愣在原地,因为他死活想不通,范雷爸爸对待亲儿子和陌生人的态度,想起范雷有次聊天说,他爸爸一年到晚的,在外地承包工程,压根就回不了几次家,回家也就是没完没了的,将自己像收拾民工一样,批判个没完没了,压根就没有所谓的父子感情可言,因此现在不见面还好一些,见了面有时候还不如仇人,想想心里都来气,看来真是宁可要一个叫花子妈,也不要一个当官爸!一天到晚就知道骂人。
王金宝想到这里,瞅了瞅眼前的桑塔纳,心想镇长才做的北京吉普,这个比那个档次可是高多了,看来这几年只顾着挣钱,没有这么管家了,确切说就是父子两个缺乏沟通,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得必有失,可不管咋样,现在医学发达了,可以改变一些染色体的排列组合,但是无法改变血浓于水的亲情,于是拍了拍范雷肩膀,假装生气的说
“范雷你这是干啥!叔叔大老远来了!有啥事好好说!这么多人看着,你这是干啥啊!我先过去看看我姐夫去!”
只见范雷抿了抿嘴,可是一句话都没说,王金宝礼貌性朝范雷爸爸笑了笑,随之快步走到史刚跟前,满脸通红的说
“姐夫,你看实在不好意思!大老远的害的你还要跑一趟,你喝水不我给咱们买去!”
史刚瞪了一眼,拍了拍王金宝肩膀,有些哭笑不得说
“哎呀!你还跟我客气个啥!再说即便要买水,那也是我去买,怎么能让你破费啊!昨晚上没事吧!”
王金宝挠了挠头极其难为情的笑着说
“哎呀!耳光子上中学的时候,老师已经打得都嫌麻烦了,我早早都习惯了!可是现在人家不要了!姐夫你说怎么办啊!”
史刚瞅了一眼,发现几乎所有的家长都在收拾自己的孩子,随之有些无奈的说
“你现在给我说实话,你们到底喝醉了没有,在饭馆里有没有耍酒疯,有没有惹是生非啊!”
王金宝听到这里,瞬间无语,极其烦躁的说
“姐夫,这个我昨晚上已经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说不相信啊!实在不行我将他们几个叫过来,你问一下咋样?”
史刚瞪了一眼,抿了抿嘴有些无奈的说
“你看你说的这叫啥话!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只是害怕你顾虑太多,给我们几个隐瞒了真相,待会去见厂代表的时候,两眼一抹黑,那样不利于处理事情!既然你们只是跑到外面吃了个饭,迟到了几分钟,那么这个事情,便没有多么严重!待会看你们厂代表怎么说!”
王金宝瞅了一眼,极其烦躁的说
“哎!谁知道这个神经啥意思!简直将人愁死了!”